架空的行車大橋橋面隨隨降下,當降下到正確的位置後,於橋端的閘口立即打開,而阿爾法他們也毫不遲疑地邁出腳步,奔跑開去。
 
下一刻,阿爾法他們已經行走於橋面上,與一架又一架被棄置的車輛擦身而過。
 
在橋面上有私家車,也有貨車,甚至連巴士也有,氣油車當然也不少得,可見這道橋是多麼的繁忙,在喪屍災難之是川流不息的。
 
有些車輛可以讓幸存者爬上去,提供另一條路給幸存者行走,不至於只於橋面上跑,而提供的另一條路線,便是在車頂上走路。
 
雖然有這一條路走,但阿爾法他們並沒有選擇走這一條路,他們只是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械,於橋面上走。
 




阿爾法他們四個人保持着隊形,於兩輛巴士的中間穿出,現在他們的隊形是兩前兩後,是一個正方形。
 
手持近戰武器的阿爾法和德爾塔位於前方,而手持連發步槍的貝塔和伽馬則在後方。
 
他們四個人,就保持着這個陣式前進,而在眨眼後,也與前來迎擊的喪屍大軍展開交戰。
 
我們可以在這一刻發動攻擊,與喪屍大軍一同向阿爾法他們來個突襲,但我們都知道這樣做是徒勞無功的。
 
已經知道了我們有怎樣的特感組合的「腦波影像系統」,即使我們使出各式各樣的奇襲計劃,它都能輕易破解,我們最多只能為阿爾法他們帶來少量的傷害。
 




要阻止阿爾法他們前進,要阻止他們奔走到橋得另一端,要阻止他們衝線,我們就只能一矢中的的攻擊。
 
一點一點的磨損阿爾法他們的血量而使他們倒地不起,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根本是不可能,但若果是要把他們一擊打倒,憑現在的地形是可以做得到的。
 
我們這邊有Jockey和Smoker,雖然沒能像Charger直接撞對方到橋下的海裡去,但也能把對方拉扯下去,使阿爾法他們懸掛或直接死亡。
 
橋的兩旁沒有可阻止行人掉下海的欄柵,路面也有幾處破位,有Jockey和Smoker的我們是可以實行一矢中的的攻擊。
 
所以,我們不想浪費時間於普通的攻擊上,直接於幾處破掉的路面發動攻擊,把阿爾法他們扯下去海裡去。
 




「各位做好準備!」
 
不到一會,在阿爾法他們一邊擊殺喪屍一邊前進之下,快將要來到一個破掉的地面處。
 
看到阿爾法他們即將要來到我們發動攻擊的位置,我向兆億他們提示道,讓他們做好攻擊的準備。
 
兆億他們沒有回應,只是沉默着,但這已經是最好的回應,證明他們都專心起來,認真起來了。
 
指揮攻擊這一回事,不是我的善長,所以我把指示攻擊的事情都交給兆億去做,而我只做好着準備,隨時攻擊。
 
現在的我有化身成Hunter的機會,而兆億則有化身成Boomer的機會,恭誠有化身成Jockey的機會,而肥壁則有化身成Smoker的機會。
 
破爛到露出了鋼根的路面位於左邊,比較貼近橋的邊緣,而在破位的前邊是一架長貨車。
 
在長貨車旁邊有好幾架前後排列着的氣車,有大有小,而在長貨車與各大小的氣車之間有着可供幸存者行走的路,阿爾法他們將會從這裡走過。




 
當阿爾法他們走過並經過破位時,我們便會現身進行攻擊,把阿爾法他們拉扯進破位,使他們掉下去,而我們將會在各大小氣車那裡現身。
 
不過肥壁是特別例外的,因為他有着能化身成Smoker的機會,正面進攻實在是不適合,所以他不會跟我們一樣在各大小氣車那邊現身,反面會在長貨車靠橋邊緣的位置現身。
 
到時候,若果我和兆億及恭誠沒辦法捉住阿爾法他們,當阿爾法他們走過了破位後,肥壁也能從長貨車後現身,以斜角線把阿爾法他們其中一個向後拉,拉到破位去。
 
起初是有點擔心阿爾法他們會分散開來走,一個走左邊的邊緣位,另一個走右邊的邊緣位,而兩個走中間。
 
因為他們這樣分散開來跑,雖然會是勢單力薄,但這樣卻能減少我們佈陣的範圍,同時也能避過我們集中攻擊所帶來的問題。
 
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腦波影像系統」可能知道這是能夠取得分數的最後一個回合,所以穩打穩陣,不做多餘的冒險,讓阿爾法他們全部一同行走於路的中間。
 
要是我們有扮演Charger的機會,那麼就有可能一擊全倒,把阿爾法他們四個人全撞到海裡去,置他們死地,但可惜是沒有。
 




一想到因為那該死的教授盡做些卑鄙的事情,使得我們落得如此下場,我氣得太陽穴都爆出青筋。
 
但現在並不是生氣的事情,先不說現在生氣實在是無補於事,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要發動攻擊的位於了。
 
「攻擊!!」
 
兆億一聲大叫,同時我們四個人一同按下滑鼠左鍵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我們四個人化身成四隻特感各自現身於自己的崗位上,雖然沒辦法聽聲音去判斷我們是不是來了個特感合唱,但我相信我們各自現身的時間只相差幾毫秒而已。
 
教授看到我們現身,也聽見了兆億的叫喊聲,知道我們要發動攻擊,他立即就對阿爾法他們說:
 
「殺死他們!別讓那班小鬼有任何機會!!」
 
阿爾法他們沒有理會教授,而且在教授說那番話的時候,已經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展開了行動。




 
至於不斷來襲的喪屍大軍,則從後追上,也有些從前方趕至,與我們一同行動,一同攻擊。
 
「阿爾法!這就是我們的玩法呀!」
 
在現身後,我先是向阿爾法叫喊出一聲,然後立即按下左鍵,讓由自己化身而成的Hunter發動撲擊,向着阿爾法他們撲過去。
 
我沒想過要撲向誰,因為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要奪走所有人的注意力,讓阿爾法他們都瞄着我來射,以自己當誘餌。
 
所以我撲向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德爾塔。
 
與此同時,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和化身成Boomer的兆億,也各自展開攻擊。
 
從阿爾法他們後方現身的Boomer,從後方迫近上來,因為要拉開安全距離才可以射殺Boomer的關係,使得阿爾法他們要向前移動。
 




而這一個移動,則減少了Jockey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也減少了與破位的距離,使我們更容易得手。
 
我和德爾塔展開了交戰,一張「我 vs 德爾塔」的構圖在我腦內展開。
 
我與德爾塔的距離也不算是遠,以Hunter的飛撲速度,有很大的機會是可以把德爾塔撲倒的,在撲倒的同時,也能以震盪打散阿爾法他們的陣式。
 
即便是這樣,即使是在這不算遠的距離飛撲過去,但早就已經知道我們的特感組合中有Hunter的「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讓德爾塔做好迎擊的準備。
 
德爾塔會一直使用近戰武器,除了是要用來當前鋒開路時用之外,也是為了應付Hunter。
 
在Hunter高速飛撲過去的瞬間,手起鍋落,一個平底鍋如開山刀一樣,朝Hunter的頭顱劈下去。
 
只是一擊,Hunter的頭顱都陷下了去,腦漿從七孔之中擠了出來,正式死亡。
 
「我就知道會這樣。」
 
這一刻,恭誠的口頭蟬脫口而出,本來應該是朝阿爾法襲擊過去的他,在即將要跟阿爾法對上時,突然改變方向,朝剛才殺死了Hunter的德爾塔襲擊過去。
 
阿爾法揮出的平底鍋落了個空,而剛殺死了Hunter的德爾塔揮出去的平底鍋還未收回去,就已經被Jockey跳到雙肩上。
 
貝塔和伽馬應該可以在這一刻立即把Jockey推下來,但是「腦波影像系統」有着每人指派一項任務的特性,而貝塔和伽馬只被指派了攻擊Boomer和喪屍大軍的任務,沒去理會德爾塔。
 
正因為這種不會變通和思考因素,恭誠才能夠得手捉住德爾塔,然後把他拉出阿爾法他們的陣式之中,朝破位拉過去。
 
「做得好!恭誠!」
 
這下子有機會了,只要把德爾塔拉到破位,就可以使得懸掛在邊緣,好運更可以直接拉落海去。
 
我忍不住就高興得叫了起來,但高興的心情卻在下一刻立即收起。
 
剛才揮了個平底鍋落空的阿爾法,就在Jockey跳到德爾塔肩頭上去後,便即時接收到來自「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阿爾法隨即快步衝上去,走近Jockey,然後一個推擊,把在德爾塔肩頭上的Jockey推了下來。
 
只是把德爾塔拉行了一米左右的Jockey,被阿爾法推落到地面後東歪西倒地後退,更不幸的是後退的方向竟然是破位那邊。
 
害人不成反害己,被推得東歪西倒的Jockey,腳步都未站穩,隨即掉到破位去,如石頭一樣沉到大海之中,宣報死亡。
 
與此同時,貝塔和伽馬也與由兆億化身而成的Boomer拉開了安全的距離,即使現在射殺Boomer也不會讓因爆炸而飛濺出的嘔吐物沾到身上。
 
在眨眼過後,貝塔已經舉起連發步槍,把Boomer結果掉,伴隨Boomer一同進攻的喪屍們隨即被Boomer的爆炸炸飛開去,之後就被伽馬收拾。
 
我和兆億及恭誠的攻擊計劃失敗了,不過我們還有肥壁這一個後補。
 
「怎可以被你走掉!!」
 
化身成Smoker的肥壁先是大叫一聲,接着迅速地從長貨車後方探頭出來,而在他的面前,正好是剛剛被Jockey拉行出一米的德爾塔。
 
Smoker和德爾塔的中間,正好是破位,這下子只要Smoker的舌頭把德爾塔綁上,便有可能使德爾塔懸掛在破位上,使他進入無能為力的狀態。
 
肥壁立即就展開行動,發動攻擊,Smoker那赤紅色的舌頭隨即飛過破位,把德爾塔的身體綁住並拉行過來。
 
「不可以被他們得手!阻止他!!」
 
因為是最後一個取得分數的回合,加上已經連作弊的事情都做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失誤,教授因為這個原因而緊張得大叫。
 
但就在他大叫的同時,剛剛被Smoker綁上的德爾塔,在即將要被拉扯到邊緣的位置時,利用自救的一秒時間,切換出連發步槍並射擊。
 
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德爾塔在這一秒就直接把Smoker收拾掉,出了一額汗的教授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鬆了一口氣,但我們卻因為差點就要成功而倒抽了一口氣。
 
「可惡!」
 
好不容易把德爾塔迫出到破位的邊緣,但被「腦波影像系統」救回來,而且我們的行動,也因為「腦波影像系統」預先知道了特感的組而無功而還。
 
兆億不禁對此感到可惡,但我當下的反應卻是:
 
「別放棄!還有下一個破位!在那裡再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