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一番之後在床上睡不著覺無所事事,只好周圍摸索一下,找到電腦和耳機,準備解悶。




豈料一打開就只有監控系統的程序,一打開就是在一個辦公桌的鏡頭,鏡頭裡就是另外兩個人。








一方舉杯暢飲,一方沒有得喝,像是來工作匯報的模樣。




「要是她真的是你外甥女,你會怎樣做?」








祈夏小心翼翼地問完,果然收到看似淡然、但實際上有如重錘的回擊。




「和你有關?」








他確實多事了,他只管把我帶到面前就好了,明知他不喜歡被人干涉,沒有我擋那人的時候簡直是自找麻煩。




沒想到這時聽到他的很堅定的答案:




「你的事和我有關。」








要是我只是看戲的話多好,祈夏面對那人時失去以前當情人時的勇敢,加上沒有了情人的身份。




抽離一些也會發現出,我那第一次見面的舅舅,連我都看出有多不對勁。




「我不會認她,她要過和我們不同的生活。」








他堅持了這些件去我母親,找不著她找著我,居然說不會認我,你信嗎?




看看他的酒愈喝愈清醒,本來拿住的酒杯放桌上,半坐在桌子上的他雙手突兀地放在褲袋。




「阿潘沒有告訴阿尋。」








祈夏閉眼咬牙提起另兩個與我有關的人,不知那一個人刺激到他:




「他沒有告訴的多的是!」




我花了一些時間才確定到是潘政唯,他看似正直的背後所犯的錯可能也不少,另一個我不作評論。








「要是阿尋得知之後要認回她,你不要在孩子面前動手。」




祈夏應該是不希望在時若侀的思緒中再添新仇舊恨,他們之間已經沒有機會把舊恨說開,何必再添新仇。




「那孩子...




外表上不像我們其中一個是好事,這些年都不被人發現。




她個性也不像我們,以後的路都好走。」




他不慍不火的說,好像對發現不到我、能促使到我『自然生長』而感到驕傲似的。




「你對她的評價很高。」




「你也是,不然你應該不敢來。」




姓時的他做人要是所有事都那麼誠實就好,他連對面的那位也說不出真話。




「牽涉到你的事,我會賭上我的命。」




「好了,今天我放過你,下不為例。」




時若侀知道祈夏聽不出下不為例的意思,但他那十四歲外甥女聽出了。




當晚誰都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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