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為期五天的實驗

      當時,社會突然爆發 COVID。大學突然宣佈封校,所有研究生同助教宿舍要隔離。我同何家遙因為一齊喺性別研究嘅實驗室做資料整理,被困喺一幢細細嘅研究生宿舍,話係要隔離五日,我同何家遙柄埋同一間房。。

       「慘啦,走唔出宿舍?我呢幾日點算?」

        何家遙說:「你可以留喺呢度,不過你入得我間屋一定要遵守我嘅規矩。」

         何家遙宿舍簡單到好似集中營,一部手提電腦,幾件顏色單調嘅家具。頂,無印良品咩。



       我哋仲係各有各忙,佢喺床上面改論文,我用電腦查資料。悶到爆!加上無得出去,我開始同佢傾多咗。佢依然係嗰副死冷面,但有時會同我講吓佢嘅研究,或者問我啲怪問題,例如:「你覺得人類會唔會喺隔離嗰陣,對性嘅渴求變得更原始?」

我笑咗笑,回:「何助教,你又想試我?你係咪想話男人都只有動物的特質?」佢望住我,眼神有啲挑釁,話:「唔係試你,係觀察。你呢啲披住『自由平等尊重』嘅男人,喺呢啲封閉隔離環境下,會唔會露出真面目?」

佢嗱嗱臨就在房中列印出一張文件——密密麻麻的英文,六十幾個英文字逗號都無個,我都唔知噏乜春。

佢遞過嚟,話:「一式兩份,簽咗佢!」

於是佢向我解釋:「份文件係話你自願接受一系列訪問,以及接受不同的行為研究。可能會納入我論文的範圍之中,而且成為公開資料。」



何家遙說:「學校每年都需要助校繳交論文,你就當我們研究的其中一部份。」

她似在要求些甚麼,但語氣倔強。

我成世都未試過簽完一份文件會咁後悔。

晚黑,我同佢一齊食完即食麵,佢突然話:「阿澤,你話過你會尊重女人。如果我同你講,我想喺呢度試下,你會唔會覺得我係『唔正常』?」

我聽到即刻呆咗,心跳加速,結結巴巴咁話:「你想試乜?」



佢企起身,行近我,俯身貼住我耳邊話:「我係認真。但我要試吓,你係咪真係同你講嘅一樣,尊重我。」跟住佢伸手攞住副手銬,話:「為左唔想你向我暴力打擊,而家我扣實你,唔准郁。」我一頭霧水,但見佢眼神咁堅定,心諗:「屌,係咪玩真?」

神推鬼擁下,我點咗頭,佢用手銬扣咗我雙手喺椅背。

之後嘅事好似夢咁。

何家遙開始慢慢除咗件外套,佢挺起對33c喺我面前,兩粒玫瑰色嘅軟糖隱透在恤衫裡面。佢見我係咁望住佢,佢知自己得手!

跟住,佢得寸進尺,坐喺我大髀上,問:「你會唔會覺得我咁樣係『勾引』你?」我吞咗啖口水,回:「唔會,我覺得你有權做你想做嘅嘢。」

佢冷笑一聲,話:「好,咁我試吓你。」

佢走入廁所,我隱隱聽到衣櫃的開合聲。我在房外,雙手反扣在椅上,我緊張到聽到自己心跳。

五分鐘左右,佢從房間走出,我下巴跌到心口。



何家遙穿上一件黑色內衣,將兩個乳房推到好谷好谷,身上多處又有迷幻嘅紫色厘士,佢側身企在我面前,平腳底褲托到個屁股好高好翹。佢左手拿著一個喼。「我而家就係想睇你會唔會尊重我,守得住你心中嘅獸慾!」

我咬緊牙關,心諗:「仆街,呢啲係咩玩法?」但同時間,我見到佢眼神入面有啲唔同平時嘅東西,似係期待

而我,就只有恐懼。

乜唔係我要屌爆佢咩?                            《為期五天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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