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小事: 连体婴式
因为调教的原因,弓箱记得淡水比计划的要快,第四天已经把水消耗完了。
虽然地面上的淡水已经没有了,但是泥土里面的水依旧有一些保存,到处挖挖的话,应该还能挖出一些淡水撑过今天。
我在玩具箱里面找到一根双头龙,足有80厘米长,不过很细。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思雅,她准备这么长的东西做什么?她和佩仪的骚屄深度加起来还不到30厘米。
没有多想,我让佩仪和思雅一人含一边,当作用口水消毒了。
然后让佩仪站在思雅前面,把双头龙插进她们的骚屄里,让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行动,这是这连体婴只靠着一根假鸡巴链接骚屄。
我说:你们就这样走去弄点海螺生蚝回来,第一,假鸡巴不能掉出来,第二,不能高潮,双方记住对面的次数,假鸡巴掉出来一次,打骚屄一次,高潮一次等于假鸡巴掉出来二十次。
两个原本还在磨大腿寻找快感的骚屄顿时不敢乱动了,难受地转身去找海螺。
佩仪的贱屄比较松,迈开腿走两步假鸡巴就掉出来,还没离开我的视线,假鸡巴掉了四五回,导致她不得不夹紧大腿走路。
但这样走路使得假鸡巴带来的快感直线上升,刚哼哼唧唧地走到海边就忍不住浑身颤抖,高潮了一次。
佩仪不敢发出声音,妄图蒙骗过关,不过却被身后的闺蜜幸灾乐祸地给揭穿了:你已经26次了!
佩仪喘了两口气,缓了一下,突然骚屄用力夹住假鸡巴,猛一转身,没有任何防备的思雅就不见了骚屄里面的假鸡巴了。
佩仪开心了:你也掉了。
你!思雅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好把假鸡巴插回骚屄,装作没事样:赶紧找海螺生蚝吧,不然今天得饿肚子!
佩仪点点头,可下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屄肉被假鸡巴硬拉了一下,要不是夹腿夹得及时,骚屄又要被打多一次了。
毕竟佩仪以前是练武术的,身体素质摆在这里,思雅呆呆地看着从自己骚屄滑落的假鸡巴,懵了。
佩仪把属于思雅那一头的假鸡巴拿起来递给思雅:和解!
思雅一边把假鸡巴插回自己骚屄里一边说:和解!
两人和解是和解了,但是默契度还是很大问题,有时候思雅还没反应过来,佩仪就蹲下摸海螺,有时候思雅没告诉佩仪就转身挖生蚝。
双头龙掉了十几次后,她们不得不用力让骚屄把假鸡巴夹紧,就是夹紧后,走路或受到对方拉扯时,快感从骚屄直充大脑,短短十多分钟,两人轮流高潮了一次。
我拿着弓箱和工兵铲进树林里找了一处比较密集的灌木丛,没挖很深就挖出一股泥水。
我先把水壶灌满,然后把佩仪那被我撕成布条的T恤拧成布绳,一头放在泥水坑里,一头放进弓箱。
水会顺着布条流进弓箱里面。
我从裤兜里拿出佩仪奶罩里的棉花,隔着水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水,才往回走。
看贝爷、德爷的视频,他们做这些事总是不会花费多少时间,我回到营地时,却是已经中午了。
看着已经在火堆里烤的海螺、生蚝还有螃蟹,我满意地点点头:螃蟹怎么抓的?
这时候佩仪和思雅骚屄里的假鸡巴还没拿出来,只能思雅躺下,佩仪半躺半坐在思雅身上。
她们的身体都有些潮红,应该是高潮了很多次。
两个骚屄面对同一方向,被一根硅胶棒连着,对我来说也是一大奇观了。
佩仪说:为了这只螃蟹,我和思雅都掉了十多次。
我问她们:那你们一共要挨多少次屄光?
打脸上一巴掌叫耳光,那打骚屄上一巴掌,叫屄光正常!
思雅先说:佩仪她要挨98次。
佩仪说:思雅有65次。
那把假鸡巴拔出来,先惩罚,惩罚完吃饭。我跟她们说:自己数打了多少次,数错了重来。
她们回来应该有好一会儿了,骚屄的淫水已经干了,还把屄肉和假鸡巴粘在一起,拔出来的时候痛得她们咧牙咧嘴,仿佛全部真个骚屄都被扯掉了。
我站起来,让她们并排躺好,把大腿张开,我坐在她们小腹上,左右手同时用力拍在她们骚屄上。
1!
她们的声音痛苦地颤抖着,胯部也用力地挺起,要不是我坐在她们身上,她们应该能挺出一个拱桥。
啪!
2!
啪!
3!
啪!
4!
。
。
。
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有受虐倾向,还是只有这两个女人有,佩仪是明确的受虐狂,挨屄光会出淫水会高潮都能预想到。
我没想到思雅居然比佩仪更快出淫水,水量比佩仪还多!
打到第十巴的时候,思雅的骚屄已经湿了,第十五巴的时候,佩仪的屄刚湿,思雅的淫水已经能拉丝了。
第四十五巴的时候,佩仪尖叫一声,一个挺腰把我顶了个踉跄,差点翻到沙滩上去。
一条水线从她骚屄里喷出,居然被我打得潮吹了。没等她把骚屄抖完,我用力一巴掌扇在她骚屄上,佩仪突然就没了动静。
我和思雅连忙爬起来查看,发现佩仪已经吐着舌头昏厥过去了。
思雅蹲在地上鄙夷地说:被人打屄还能爽晕过去,真贱!
我趁思雅没有防备,捡起双头龙由下至上抽在思雅乌黑的骚屄上,思雅惨叫一声,倒在佩仪身上。
思雅翻着白眼,身体颤抖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骚屄留下来。
这不是潮吹,这是失禁了。
思雅也晕过去了。
姐妹要晕得晕一起。
我把四只生蚝吃了之后,把思雅搬到佩仪身旁,又把佩仪反过来,让她们的肥臀撅起来,不管她们晕了没晕,我把鸡巴插进佩仪骚屄里面,又用一根假鸡巴插进思雅骚屄里。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早上的锻炼,我感觉佩仪的骚屄比之前紧致了很多。
享受了一会骚屄无意识的收缩按摩,开始肏动起来。
我的手也没空着,抽动插在思雅骚屄里的假鸡巴。
肏了百来下,佩仪哼哼啊啊地醒过来:啊。。啊。。。好舒服。。啊。。哥。。快点。。啊。。肏死妹妹吧。。。
我加快速度,佩仪叫得更大声:啊。。。救命。。肏死了。。啊啊。。。哥哥要肏死妹妹了。。。我。。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说实话,做爱时女人的骚言骚语很能满足男人自尊心,同时也很能刺激男人。
前女友的屄比佩仪和思雅的骚屄要粉嫩精致得多,我在肏前女友时,射精得40分钟以上,状态差的时候也得30多分钟。这两天我肏佩仪也好,肏思雅也好,都不能保持在半个小时左右。
有心控制下,也只有二十多分钟。
腰眼一酸,我把精子全部射进佩仪的骚屄里,瘫在沙滩上喘着粗气。
我让佩仪像狗一样趴在我剩下,用嘴帮我清理鸡巴。
看了一眼后面还是昏厥中的思雅,我用力踹向佩仪的大腿,使她的大腿快速向后喘去。
佩仪的脚掌准确踹在思雅的骚屄上,假鸡巴齐根没入思雅的骚屄里。
思雅身体不由自主地彻底趴下,骚屄的疼痛让她醒过来的同时,四肢痛得一抽一抽的。
好一会儿思雅才缓过劲,扣了几把假鸡巴才忍痛把假鸡巴拔出子宫,她越想越气,站起来像踢球一样狠狠地踢在佩仪的骚屄上。
佩仪痛得嘴巴张得老大,身体也止不住的向前,我整条鸡巴被佩仪吞下,龟头卡进佩仪的喉咙,咽得她斗鸡眼都出来了。
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这比普通深喉还要深入得多,喉管不像人体其它组织那么柔软,弹性要大许多,硬度也要稍高一点,下意识的挤压直接把我因为刚射导致半软的鸡巴彻底按摩硬了。享受了一会这短暂的舒爽,赶紧把佩仪推开。
这不是自主深喉,我怕咽死佩仪。
我走到思雅旁边,用力一巴掌抽在思雅的肥臀上: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要是佩仪没把口张口,而是把牙关咬上,你哥哥我就废了!
思雅捂着肥臀,委屈地向我道歉:骚屄妹妹错了,哥哥不要生气,以后不会了。
我把双头龙重新插进她们的骚屄里,这次思雅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