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地关掉录像,并把录像保存一分到手机分身了。
  
  说实话,思雅服从得太莫名其妙,我有些信不过她。
  
  多一份保险,总没有错。
  
  我让思雅看着佩仪,我自己睡觉去了。
  
  昨晚很晚睡,第二天很早就醒来,天还没亮,佩仪急躁和舒服的呻吟一直出现,睡都睡不好。
  




  思雅倒是精神翼翼地操控着假鸡巴和乳夹,这个人形玩具太好玩了。不过假鸡巴已经换了两根了,之前的两根没电了,正在充电中。
  
  我从弓箱里舀了一壶水放火上烤,自从进入30的年龄段,我每天早上第一杯液体要么是温水,要么是茶,得养生了。
  
  喝过水,我拿起弓箭和工兵铲去赶海。
  
  台风把很多东西都吹到了海边,我运气不错,很快就抓到一条手臂大小的鱼和2只比昨晚要大很多的螃蟹。
  
  思雅看见我回来了,慌慌张张地大喊:哥!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把手上的东西扔掉,连忙跑回去,只见佩仪贱屄前面有一堆水迹,双目无神地盯着我和思雅。
  
  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在淫欲中崩溃了。
  
  我大喜过望,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连忙把手机拿出来,里面有一段昨晚我录下来的录音:你是一只母狗,一只为了王叶哥哥什么都愿意做的母狗!
  
  声音语气我都尽量说得很威严。
  




  我把声音调小,设置成重复播放,放在佩仪身后,佩仪和思雅的距离隐隐约约能听清楚,需要集中注意力,不集中注意力的话,很容易就忽略了这个声音。
  
  人在不经意间看过或听到的东西是不会忘记的,大脑会在睡梦中重新组织记忆碎片,这是人做梦的由来。
  
  现在佩仪崩溃了,相当于处于另一种催眠模式,接受指令的程度很高,但是如果我直接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她很快会醒悟过来,再让她进入这个状态就很难了。
  
  要用这种低声缥缈的方法让她从崩溃状态出来的时候首先把指令组织并牢记。
  
  至于思雅,这声音对于她来说算是一种硬性催眠,让她不知不觉中牢记这句话,真正成为我的母狗!
  
  弄好手机后,我安慰了一下被吓到的思雅,让她在佩仪身边继续摆弄假鸡巴和乳夹,但是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
  
  我走到刚刚扔东西的地方,发现几只螃蟹已经走了,只剩下一条鱼,真的是心痛。
  
  直接把鱼给烤了,我自己吃了一大半,只留下少部分鱼肉给思雅和佩仪,我让思雅给佩仪喂点吃的和喝点水,要求只能用嘴喂。




  
  思雅帮佩仪把口罩脱下来,要不是有松紧带托着下把,佩仪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即便如此,她的嘴巴还没能彻底合上。
  
  思雅把鱼肉放进嘴巴里嚼烂,混合口水吻住佩仪,把嘴里的东西送过去。开始还很正常,一口接一口,可思雅这个骚屄越喂越久,最后都不喂了,只为了接吻。
  
  我一巴掌扇在思雅的屁股上,指了指旁边的水。思雅委委屈屈地给佩仪喂水后,又把口罩给她带上。
  
  再过一天,或者两天,佩仪的调教应该就成了。
  
  我开开心心地重新砍了几棵树,在远处做了一个新帐篷休息。
  
  海边太晒了白天不宜太多活动。
  
  一天下来,我都没有去打扰思雅和佩仪,好好地享受了一番荒岛给我带来的宁静。
  




  第三天,两天没睡的思雅也有些崩溃了,拼命踢佩仪屄里和屁眼里的假鸡巴,用力拉扯乳夹: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屄!让我没得睡觉!我踢死你,踢死你!
  
  佩仪的眼睛已经回神了,又是痛苦又是享受地发出“嗯嗯”的闷哼声。但是身体已经有些麻木得不会动了。
  
  思雅没有看见我走过来,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骚屄里面扣了几下,吓了她一跳,我说:你去睡一下吧。
  
  太好了!思雅开心地叫起来,跑到新帐篷睡觉了。
  
  思雅看我的眼神和之前的不一样了,像是家里的狗狗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后,得到嘉奖的眼神。
  
  其实她昨晚困了完全是可以睡觉的,但是因为第一天没睡,加上长时间的机械动作让她有些恍惚地接受了手机的指令,她算是被我调教好,成为我的母狗了。
  
  我等思雅远去后,摘下佩仪的面罩:我是谁?
  
  佩仪神情恍惚了一下,活动了一下嘴巴回答:王。。叶哥哥。。。




  
  我又问:你呢?
  
  佩仪继续回答:张佩怡。。。王叶哥哥的母。。母狗妹妹。
  
  我继续问:现在松掉你的绳子,母狗妹妹怎么报答哥哥?
  
  佩仪的眼睛一下失去了光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回答:我的所有都是哥哥的,我没。。没办法报答哥哥。。
  
  看到佩仪这个样子,我知道她已经被我调教成功了,我一边帮她解开绳子,一边温柔地说:没事哈,不用哭,哥哥不要你报答,以后你好好听哥哥的话,知道了吗?
  
  佩仪狠狠地点点头:知道了。
  
  我把乳夹拿了下来,但是假鸡巴并没理外,我摸了摸佩仪的秀发说:睡一会吧,但是贱屄里和屁眼里的东西不许跌出来。
  




  佩仪点点头,就这么瘫在帐篷里睡着了。
  
  直到傍晚,佩仪和思雅才醒过来。
  
  我抽着两条刚打的鱼回来时,她们仿佛这几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坐在火堆旁亲热地聊天。
  
  女人,呵!
  
  看见我回来,马上甜甜地叫我一声:哥哥!
  
  如果是在其它有人的地方,我们肯定被抓紧派出所。
  
  佩仪和思雅都没有穿衣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晃动着骚屄,回头叫我。
  
  佩仪的假鸡巴都还没拿出来。我把她骚屄里的那根鸡巴抽出一点点,又用力按下去。
  
  同时,我也把我自己鸡巴插进思雅的骚屄里。
  
  她们一起淫叫起来,声音里没有半点难过,只有无限的欢愉。
  
  肏了思雅一会,我把沾着佩仪淫水的假鸡巴抽出来,插进思雅的屁眼,自己跑去肏佩仪的骚屄。
  
  说实话,佩仪真的是贱屄,远没有思雅的骚屄肏的舒服,但是身份上,我是佩仪的哥哥,即便没有血缘,但佩仪认了我快10年的哥哥,现在肏她,有一种突破伦理的感觉。
  
  我越肏越兴奋,一巴掌拍在佩仪的肥臀上:母狗妹妹!贱屄妹妹,哥哥看到你漫展卖屄后,想肏你好久了,你天天卖屄也不给哥哥肏!
  
  佩仪淫乱地叫着:啊。。哥。。好舒服。。打我。。。我不。。不知道。。啊。啊。。你看见了。。早。。早知道。。啊。嗯。。我。。早。。嗯。。要给你。。啊。。啊。。给你肏了。。。以。。以后。。啊。。我只。。只给我哥哥。。嗯。。哥哥肏。。
  
  我扇了佩仪的肥臀一巴掌:不行,你不被人肏,谁赚钱照顾我!
  
  佩仪身子一阵颤抖,一股热潮喷在我龟头上,我连忙把鸡巴拔出来,差一点就被这热潮冲射了,我用力扇在了几巴掌佩仪的肥臀:谁让你高潮的?
  
  佩仪穿着气:不行了哥哥,对不起,以后你让母狗妹妹给谁肏,母狗妹妹就给谁肏,母狗妹妹卖屄照顾哥哥。。。
  
  我扔下佩仪,不再管她。
  
  把思雅屁眼的假鸡巴拔出来,插进她的骚屄里,用力一按,思雅一声惨叫:啊!
  
  我保证,假鸡巴绝对进去思雅的子宫了,假鸡巴的尾部我抠了几下都没抠出来。没有任何前戏就把假鸡巴插进子宫,思雅这下的疼痛不比生孩子弱多少!
  
  我也不管思雅是什么表情了,开始肏她的屁眼,因为假鸡巴的缘故,思雅的屁眼更紧了。
  
  我舒服地呼了口气,然后问思雅:你呢?昨天说民宿给我,卖屄养我是不是真的?
  
  思雅的手无意识地在沙滩上抓来抓去,听到我的问话,口齿不清地说:真的。。啊。。啊。。啊。。我把。。我把民宿。。送给。。哥哥。。啊。。啊。。哥哥。。啊。。。哥哥。。啊。啊。。快肏。。肏骚屄妹妹。。肏妹妹。。。
  
  我露出胜利的微笑,又把鸡巴拔出来,插进佩仪的贱屄,用力肏了一两百次后,把精液射进佩仪的贱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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