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煙: （三）

「嗶」數名男子從操場的左邊跑到右邊並在等侯下一次的哨聲響起

「three」「two」 「one」「嗶」數名男子們又由操場的右邊跑到左邊

數十名男生坐在一旁的等侯區，其他人與他們的鄰座有說有笑，唯獨男子坐在眾人之中卻只是雙眼放在操場上，看着操場上的考生來回奔跑

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等侯區叫名「下一組…麥艾倫」

前一組的考生考完後，艾倫與其他數人走到操場的一則，並等待哨聲的響起





「three, two ,one」「嗶」所有人由右邊跑向左邊

「three, two, one, 嗶」所有人由左邊跑向右邊

「three,two,one,嗶」數人追不上聲音，離開操場

艾倫與另一個男子在操場上來回狂奔， 兩人大汗淋漓，艾倫看向等侯區，有不少的女生正在陸續走下樓梯來到等侯區

當中有一位女生，身旁圍繞着另外3個女同學，她的眼晴很大，鼻頭飽滿卻又稍為向下勾，在笑的時侯，她的臉頰上擠出了一個酒窩





「嗶」，艾倫抵達右邊，再轉向跑回左邊

「艾倫！」男人指了指艾倫，再指了指等侯區。艾倫放慢了腳步，多走了好幾步才緩緩停止，他彎身雙手放到膝蓋上方，喘着氣抬高雙眼看向等侯區，女子與她的同伴們依舊在有說有笑，艾倫一拐一拐地走離操場




一雙鑷子鉗着一小塊金屬並放到一個裝有水的燒杯之中

「嘶嘶嘶…」金屬立即產生出火花並像打水漂似地在水上四處遊走，與水相融對於它來說好像是一種酷刑，而其努力當然毫無用處，這塊金屬就只不過是在水上四處遊走直至其消沒殆盡





「呢個就係嗰個reaction啦，有冇問題？」一把成熟的女聲說到

所有同學都圍在桌前，然而無人回答女人的問題

「好啦，冇問題就返位坐啦，我派埋份past paper俾大家，大家對埋答案就落堂啦」女子語氣中略帶灰心

「定丁叮當丁定叮噹」

「落堂之前老師想同大家講，化學係關於物質嘅改變，老師希望呢個階段嘅終結係大家生涯嘅一個改變，而不論結果係好定係壞嘅，呢個改變都係值得嘅」

坐班站立

「Good Bye and thank you Miss White」全班在重覆無數次敬禮中的又一次





全班同學緩慢地從課室門離開，所有人都擠在門口處，就像鋅盤中的雜物在去水口旁圍繞着，艾倫想走到門口卻無奈被各個雜物擋着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艾倫成為最後一個離開課室的人。他手握着門把，身體慢慢向後退，他的眼角瞥向老師，老師正在收拾她桌上的物品，眼睛剛好對上了艾倫

「Bye Bye Miss White」艾倫抬頭對老師說到

老師嘴角有稍稍上揚「Bye Bye」

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