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唱完了這首大細心,電話的那一頭只剩沉默。 

「我…我唱完喇…」 

「嗯,原諒你喇。」 

「就係咁?」 

「嗯,就係咁!」 





「咁我地……」 

「所以野都好似以前咁,唔會變。」 

意思是,我還是她的男朋友。她,還是我的女朋友。這樣嗎? 

其實我很開心,因為這兩年來我一直都很想她。 

但好像有缺了些什麼似的,是因為我忘了思河? 





我想大概是因為她我我撞車之前最後見到的一個人,所以我才會這麼巧的忘了她,吧? 

嗯,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唔會比妳咁做。」 

「因為你話你好想打好最後一次比賽……」 

「但係如果個比賽要妳咁樣做我先打到,我寧願放棄,妳知唔知呀…我真係好掛住妳。」 





我很想,真的很想把這兩年沒說的全部對她說。

「我…我都係…」 

「妳應承我,以後有D咩事都同我講左先,我唔會再比妳因為我而做出一D傷害妳自己既事,好唔好?」 

「嗯,好。」 

就這樣我們聊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直到她要吃飯我才捨得掛電話。 

我已經沒有做好男朋友的本份兩年了,我只希望可以在日後用盡我所有能力,心思去讓她高興。 

我們在電話中說好了,她明天要來看我,我就這樣在期待和甜蜜中睡去。 

我很想再牽起她的手跟她去看場普通的電影,簡簡單單的吃頓飯,我很想快點康復。 





大概是受傷的關係吧?我睡得有點不安穩,常常發夢。 

就在這夜裡,我發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的我在彈鋼琴,彈的是一首聽起來很熟悉很熟悉的歌曲,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那首歌的名字。 

等下?我什麼時候會彈鋼琴的啊? 

在夢中我看到鋼琴旁坐著一個女生,但我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她的臉,到底是誰? 

就這樣我看著自己彈完了這首歌曲,正當我想去看那個女生的樣子時,卻又醒了? 

這什麼奇怪的夢啊,不要說鋼琴,我對音樂根本沒有天份。 





難道我夢到的不是我自己,是張明? 

no,this is gay。 

第二天醒過來,那個夢我還是很深刻。 

要不,等張明來的時候問一下張明好了。 

老實說睡了在這病床在這麼長的時間我還真想去走動走動。 

趁沒有人阻止我,我偷偷的走了去醫院地下的花園。 

看著這陽光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我都快變吸血鬼了。 

也許是時間實在太早了,周圍沒有什麼人,我慢慢的走著,雖然有點痛,但卻不礙事。 





走了長椅的旁邊,我卻忽然感到一陣的無力,就這樣趺坐了在長椅上。 

「你無事呀嘛?」 

我望向聲音的主人,那是一個女生,長得跟天使一樣的女生。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