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六合彩發生了一段不可告人的(性)關係: 【12】
「咦,你咁早起身嘅?」我問。
「我琴晚完全無訓過,無咗個頭套,我感覺好唔習慣,周身都唔自在!」
「戴住個頭套,我夠唔習慣、唔自在啦。」
「咁你快啲俾返個頭套我啦!」36號突然伸隻手埋嚟扯我個頭套。
「喂喂喂,你唔好夾硬嚟啦!你估我唔想除甩個頭套咩!」
36號有理無理,一味用蠻力扯個頭套。
我發現佢原來都幾大力。可惜嘅係,無論佢點樣用力去扯,個頭套就係無辦法除落嚟。
36號感到十分無奈:「唉…唔通我以後都變唔返攪珠波?」
「咦!我好似諗到辦法!」
忽然間,我靈機一觸,諗到一條「橋」。
「快啲講聽下!」
「好簡單,你同我琴日搞完嘢之後,你個頭套就轉移到我身上,咁如果我地再搞一次嘢,話唔定個頭套就會去返你嗰度。」
「下…又搞嘢?唔好啦,都唔好玩嘅。」36號露出嫌棄嘅表情。
「家陣唔係講玩,如果你真係想變返粒攪珠波,咁就要試下。」
36號搲搲頭,考慮咗一陣。
「唉好啦,我地再搞多次嘢,試多一次咁大把。」
雖然有啲唔情願,但36號最後都答應咗同我再做一次。
而同琴晚唔同嘅係,依家劏房入面多咗一個人。
為咗唔俾45號發現,我提議入廁所搞。
不過36號就嫌廁所太污糟。既然係咁,我地唯有揀喺上格床上面搞。
45號酒醉未醒,趴喺地下訓得好稔。
我就盡量放輕手腳,唔想嘈醒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