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嘅大學生涯 (有甜): Ocamp(五)
玩下玩下已經黎到夜晚,亦都係最後一個活動。
「Campfire」
簡單講姐係成班人圍住一堆火,係真嘅火唔係假火然後係到跳舞,就好似啲食人族一路燒野食,一路跳舞慶祝自己今日所得到嘅獵物。
利申未做過食人族,都係鳩up的。
我唔知點解要咁做,聽佢地話咁樣好青春,好浪漫,好熱血,而我一啲都感受唔到。
嘛,總有一啲浪漫係我地唔識欣賞,但人地識。
就好似有啲人會大費周章咁堅持每日煮飯,有啲人寧願收工買兩餸飯一樣。
不過大家都好用力咁跳,甚至仲有人感動到喊,而我咁啱見到Bella,佢只係好感傷咁企係隔離望住呢堆Year one嘅學生,傻下傻下咁。
佢今年其實都已經Year four,姐係話已經無機會再玩同再搞Ocamp,所以我都明白點解佢會咁失落。
或者Ocamp代表嘅只係一班啱啱投身到大學嘅後生仔女,可以暫時完全咁放低學業,好好咁玩一場,識一啲以前無接觸過嘅同輩,甚至做好朋友。
又或者有啲人只係將Ocamp當係食仔食女嘅地方,將迎新營變做破處營,甚至吸毒營。
但我相信,Ocamp帶比大家,咁多嘅係年少多好。
我企起身,行到去營火個邊同大家一齊跳,雖然無佢地跳得咁勁,但有啲野有心就夠,唔一定要做啲好。
Bella:「估唔到你都黎跳喎。」佢行咗去我隔離。
我無理佢,只係好似隻馬騮咁繼續跳。
Bella:「你仲嬲緊我琴日講嘅野...?」
我:「無嬲,只係唔想同你講野。」
Bella:「你唔好嬲啦,我請你食粒棉花糖啦。」佢唔知係邊到變咗粒棉花糖出黎塞落我個嘴到。
我:「你想點呀?你都識講我做唔到佢,咁你宜家又要埋黎我到,我假野黎架咋,你走開啦。」
Bella:「咁你做唔到佢,咪試下做自己囉,我覺得你個人本身都已經好好,唔洗一定要似佢。」
我:「我好好?乜你好了解我咩?」
事實就係我連自己都唔了解,你點講得出話你了解我?
Bella:「係呀,我唔了解你呀,但係我鍾意你呀嘛。」
我停低咗馬騮舞,而佢只係好無力咁坐咗係地下,望住啲火。
我:「你鍾意我...?」
Bella:「唔係...應該講我鍾意嘅係佢,但係你地實在太似,令到我不由自主咁鍾意咗你...」
Bella:「但係我唔想鍾意佢,所以我叫你唔好好似佢咁樣,做返你自己,因為我唔想再鍾意多次佢,或者一個好似佢嘅人呀。」
佢想走,但係比我攬實咗。
我:「咁我問你一次,你鍾唔鍾意我?」
佢望住我諗咗好耐,最後答咗兩隻字。
「鍾意。」
我:「咁…你願唔願意比啲時間我?」
佢點點頭,再係個胸到拎粒棉花糖出黎再塞落我個口到。
嘛,一時同太多女仔搞埋一齊,我都要諗下自己到底想點。
結果呢個時候,Hidy行咗過黎。
Hidy:「阿燕...?Bella...?」
Bella:「Hidy?你又係到嘅?食唔食棉花糖呀?」
Hidy:「我唔食啦,同埋唔阻你地,走先。」
我私心其實有諗過Hidy,佢同我搞過野,呢2日都不斷幫我。
但係我感覺佢呢種女仔到最後唔會係一個好情人。
喂咪住先,點解我無啦啦會係到諗揀邊個做女朋友,明明我根本唔需要呢樣野。
男女朋友係一個身份,當呢個身份基建於口頭承諾之下,呢個身份嘅意義同朋友,甚至同學同事都無分別。
返到屋企之後,我沖完涼就直接瞓到第二日夜晚六點,證明我係有幾攰。
我拎部電話諗住叫外賣,先發現阿蓉不斷打電話比我。
而佢宜家又打黎,我本身想繼續唔聽,但佢阻住我叫外賣,所以都係聽咗。
我:「喂...?」
阿蓉:「你去咗邊呀?!我地個嗰都入哂camp啦!!」
我即刻望一望個月曆,仆街原來今日係佢地個Ocamp,而我一玩完Dan Soc個嗰就無咗件事。
我:「Sorry呀,我琴日玩完Dan Soc個Ocamp太攰,我諗我黎唔到啦。」
阿蓉:「有無搞錯呀!我係你女朋友黎架!女朋友搞嘅Ocamp都唔黎,你有無諗過我感受呀?!」
我:「咁我真係好攰呀嘛,琴日跳舞跳咗幾粒鐘呀。」
阿蓉:「我唔想同你講野呀!」
佢cut咗我線,無諗到一起身就會搞啲咁嘅野,我太攰唔去玩姐,唔洗鬧咁嚴重呀嘛。
我嘗試打多次電話比佢,但佢唔聽,咁我都繼續叫我嘅外賣。
老實講唔係佢打黎我都未必記得阿蓉呢個人,琴日個Ocamp已經一下子令我識咗起碼二十個人。
同埋想講就係我無住Hall,我報咗但係佢話我住得近學校所以唔比我住,如果唔係我應該瞓都唔洗瞓。
Hidy:「各位呢2日玩得咁開心,我地唔係唔Reu呀嘛!」
Reu即係完咗Ocamp之後,成組人再出黎玩,例如食個飯,去Party room。
不過我覺得呢樣野無乜意義,正如我之前所講嘅一夜情一樣,個晚完咗就係完咗,仲留戀想有下次係無意思。
而且之後同佢地都唔知唔知會唔會再見,好多人會出現係你身邊,但有幾多人真係會陪係你身邊?
所以都係再講啦,我只係開始期待第一日上堂會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