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期間,五人邊吃邊討論著下午在大折排檔和新聞裡的食人事件。由於這種狀況在香港簡直聞所未聞,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有一天會發生這麼荒謬的事。
 
拳館外不斷傳出擾人的警車和救護車鳴笛聲,基本上每隔半小時會出現一次,頻繁的情況引起了幾人的關注。
 
「乜傢伙?今日咁多警車,仲多過尋日,阿邊個……阿……你洗唔洗打個電話返屋企先呀?」
 
「師公,我叫莫子謙,我屋企得我一個,佢哋去咗韓國玩。」
 
「呀梳離(Sorry),謙仔噉你今晚要唔要留喺度?你可以去Office裡面瞓,有張床仔喺度。」寒一鳴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唔喇,我住隔離街之嘛。」
 
「我一陣送佢返去,我哋住同一棟。」胡炎陽說。
 
不知道是不是啤酒喝多了,寒一鳴對著羅悅佩笑道「新抱仔留低啦,出面咁危險,瞓龍仔間房啦!」
 
未等羅悅佩回應,寒天龍便開口「嗯,今晚留低,我好擔心妳一個人,呢度起碼有兩個人可以保護妳!」
 
「我都識少少拳擊,點會咁容易俾……」
 




「我認真!今晚留低!」
 
眼見寒天龍少有的嚴肅表情,羅悅佩也不好推卻,反正平常也會留下來玩,而且也有少量的日用品在,但睡在寒天龍的房卻是第一次。
 
寒天龍的家就在拳館樓上,這棟位於旺角的舊唐樓一共有五層。最底兩層是拳館,第三和四層是長期租住的租客,而第五層和天臺就是寒家住處。
 
「點解今晚要瞓喺你間房嘅?我平時瞓嗰間呢?」羅悅佩屈膝坐在床上問道。
 
「裝修梗,啲舊水管好似有少少問題。妳瞓呢度,我落去樓下拳館瞓。」才把話講完,寒天龍便開始收拾地上的雜物。
 




「今晚……今晚一齊瞓,我好驚,呢度五樓,起碼啲食人魔唔會即刻上到嚟。」羅悅佩立即走下床按著寒天龍的臉說。
 
雖說兩人自少便認識,但已經是成年人的倆人並沒有試過這樣獨處一室過夜,難免會出現些尷尬的氣氛。待兩人分別洗過澡後,便背對背躺到床上。
 
夜深人靜,寒天龍見自己睡不著試探性問道「喂!瞓未呀?」
 
「未呀,仲咩?」
 
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到寒天龍的回應,羅悅佩翻開被子,轉身把寒天龍翻過來臉朝天,剛好窗外的燈光打在倆人的臉上,雙雙尷尬地對望著。
 
 
「仲……仲咩唔應我!」
 
寒天龍透過微弱的燈光讀著羅悅佩的嘴唇「我都聽唔到……」
 




「聽唔到就唔洗應㗎喇?」羅悅佩紅著臉說,自知這句完全是為自己化解尷尬氣氛的野蠻話。
 
寒天龍輕撫著羅悅佩的短髮突然開口「妳……真係好靚……」
 
縱使寒天龍聽不到羅悅佩的心跳聲有多快,呼吸有多急促,但憑著感覺就可以知道彼此都正處於一個異常亢奮的狀態。
 
「你唔係唔中意我咩……我冇波又冇身材……」
 
寒天龍別過頭,用著極小的聲線回應「我都冇講過,妳係我唯一中意嘅女仔,由細到大都係……」
 
即使話語多輕,在這個夜深人靜且細小的密閉空間裡,卻是非常明顯凸出。
 
「噉你又唔追我?」
 
「……我聾㗎嘛,邊到配得起妳……」寒天龍感到有點自卑。




 
「如果我嫌棄你呀,我一早就走咗啦,仲點會成日嚟搵你,仲同你……瞓埋一齊……」
 
倆人就僅僅靠著窗外的微弱燈光聊起來,由於彼此對坐,而且羅悅佩剛好是對著光源的關係,她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和泛紅的臉頰看起來比平常更為迷人,可以說得上會令人瞬間怦然心動的那種。
 
雙方由小到大都未曾有過戀人,縱使從不缺乏追求者,但倆人的親密行為往往都會令追求者打退堂鼓。
 
「我好擔心妳一個人留喺屋企,不如暫時搬過嚟啦。」寒天龍輕撫著羅悅佩的臉提議道。
 
 
「噉你而家係唔係表白梗吖?」羅悅佩伸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跳皮問道。
 
「關咩事呀……」
 
「快啲!」




 
「係喇,我係好中意妳,由細到大都好中意妳,我好想妳可以永遠留喺我身邊!」寒天龍不知那來的勇氣,把長埋於心的說話一口氣吐出。
 
羅悅佩並沒有說話,只是呆若木雞地看著寒天龍,雙眼漸漸泛紅,喜悅的淚水超過眼眶可承載的份量而緩緩落下。這一刻的她同樣按耐不住內心,就好像一頭想要衝破圍欄的野獸一樣撲向寒天龍。
 
緊貼著的嘴唇充滿令人舒適的溫度,唾液的甜味也令兩人進入到忘我境界。倆人開始互相撫摸,抒發著多年來抑壓的情感。
 
這一晚,雙方都進入了一個充滿慾望的境界,生殖器互相磨擦所產生的興奮與快感,由寒天龍的愛撫和活塞運動劃下了完美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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