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似你岩岩咁講,你首先送左我返黎,正當我想入廚房沖杯茶比你解下酒。點知一出黎,你就係梳化訓著左啦。叫左你好多次都唔醒。而且我見你出曬汗,件衫濕曬,咪幫你除左佢囉。呀,估唔到你都幾大隻下,平時做開gym?」

Shirley作勢摸過來,但我輕輕地推開了她。

「呀,依個唔係重點。繼續講返先,我琴晚明明訓左係梳化,點解我今朝起身會係你張床到架,我係唔係對你做左d咩...」

「我見琴晚翻風,我霎時間又搵唔到多張被,咪捉左你入房訓囉。拿,唔好以為我係d咁隨便ge人呀,我見大風,廢事整到你病炸。」

「咁之後呢?」我馬上問道。



「之後呀,唔...我咪慢慢咁扶你入房囉。呀,你果時又醉唔曬喎,我扶果下你又識自己行。扶完入房,跟住就大教訓到第二朝。」

「無啦?」

「無啦。哈哈,你個死咸濕仔,你唔係以為我地咩呀麻。」

「呀...我就係驚我發酒癲,咩左你呀。」

「你敢,話比你嘉欣聽你就死緊呀。」



「呼,咁都好d。嚇得我,原黎虛驚一場。」我拍著心口,鬆了一口氣。

但Shirley有一樣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就是當她扶我入房時,我不斷低聲叫著一個人名。

司徒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