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唉,我地琴晚有無做d咩。」算了,豁出去,死便死吧。

「琴晚?唔...有呀。」Shirley笑著說。

拜託,為何做了那樣的事情,你還可以坦然地笑著說,你的良知全都給狗吃了嗎?今次麻煩了,我竟然「借酒行兇」,而且還遇上一個完事後像沒發生一般的受害者。為何天要這樣殘忌呀。不管了,我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死馬當活馬醫。況且,坐在我眼前的也是一名漂亮的女孩,更是乎合我的類型。對不起嘉欣也要幹了,抱歉了,嘉欣,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吧。

「Shirley,放心,我會對你負責架。」我認真地捉著她雙手說。

「噗哧,哈哈,你真係好有趣。」Shirley自個而大笑起來,與滿臉疑惑的我形成一個極大的對比。





「Er...姐係...有咩咁好笑呢。雖然負責任係我把口到講出黎係怪怪地,但你都唔洗笑成咁架。」

「哈哈,唔好意思,我唔係笑依樣,哈哈。」Shirley仍然大笑著,所以我只好如呆子般,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盼望著有一個人走出來給我解釋究竟發生了甚麼事,為何她會笑得如此失控,開苞後思覺失調症?被虐症後群?

她媽的,能有人解釋嗎?我已坐在這裹三分鐘了,但她仍然笑著,完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呀...Shirley...你笑完啦可,不如你話我知發生咩事。」當看到她停下來時,我立即追問她。

「哈哈,你係唔係想問有關琴晚ge野?」Shirley微笑道,然後向我單了一下眼。





「嗯,我剩係記得你話倒杯水比我飲,之後我就訓死左啦。所以我想問清楚,我地琴晚有無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