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凌的身體狀況出現了不少問題。

經常感到一陣欲吐的感覺、經常容易疲倦、經常要去廁所、經常身體發熱及體溫上升。

最重要的是——凌的月經已經沒有來一段時間了。

以防萬一,我們買了驗孕棒作測試。

看向凌一臉崩潰地從洗手間出來的樣子,我已經猜到結果是如何了。





「怎麼辦⋯⋯聖那?」

凌沒有說要墮胎之類的話,只是以那副弱不禁風的身軀說着同等脆弱而無助的話。

凌的眼神盡是數不清的絕望和空洞。這種像只剩軀殼般的狀態並不像想把孩子生下來,但她也沒有說出要墮胎之類的話。我並不知道這是因為她真的沒有這種想法還是只是不想讓我擔心——反正⋯⋯不是「最壞結果」就好了。

「我說過吧,凌是我重要的人。你不是自己一個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我並不知道、也還在思考,凌所需要的「溫暧」是什麼。也並不懂得,變得「溫暖」的方法。但此刻我可以做的,就只有盡我所能照顧好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