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離開翟影后,向北而行。想起剛才春光旖旎、艷色無邊的情形,心中無比的興奮。真想不到自己還有這等福份,能夠與名滿天下的女俠盡情歡娛,實在不虛此行。心中歡暢,一路狂奔,直至天色大亮已經奔出十多里的路程。以後的幾天內,楚雄一心尋找寶藏,只顧趕路,再無其它雜念。偏巧一日夜晚,在一座山丘之上,俯看到司馬嘯與白伏威那場驚心動魄的一戰。只看的楚雄魂飛魄散、驚駭絕倫,方知武學之道,實在高不可攀,這等神仙般的手段,自己幾世恐難也修到。

    他不敢久留,惶惶然奔離山丘,避開大路專走小徑,向北疾行。正行之間,忽聽旁邊草叢中傳來呻吟之聲,目光看去,見是一渾身血跡的受傷女子,心中一驚,不想招惹,轉身就欲避開。邁出幾步,又覺那女子似曾見過,不由回身走到近處仔細觀瞧,卻原來是曾遇到過的那對姐妹花中的妹妹。心想這小丫頭身手不凡,必是大有來歷,救了她也許對自己有些好處。思量再三,終於挾起霍新彤繼續前行。

    來到一處隱蔽所在,將霍新彤放下,看了傷勢,見都是些皮外傷,並無大礙,想是體力耗盡,暈倒在路旁。敷些金創藥,簡單包紮,又餵了些水,霍新彤悠悠醒轉過來。睜眼看到楚雄,心中一驚,脫口道:「是你這淫賊……」

    楚雄冷冷道:「我以德抱怨救了你,你反罵我,真是恩將仇報。」

    霍新彤看看自己週身,驚疑道:「是你救了我?」



    楚雄嘿嘿一笑,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塞外做什麼?」霍新彤低頭不語,不做回答。楚雄心中氣惱,這小姑娘甚是難纏,有心棄之不管,卻又心有不甘。休息片刻,楚雄起身道:「走吧!」霍新彤問道:「去哪?」

    楚雄也未想過帶她去哪,只是已然救了,總要圖些好處,便道:「跟我走就是了。」

    霍新彤搖頭道:「我不跟你走。」楚雄大怒,伸手抓向霍新彤。霍新彤武功本來勝得過他,但此刻渾身傷痛,又無體力,支撐了幾個回合,終被楚雄制住,點了穴道。楚雄毫不理會霍新彤的咒罵,挾起她大步向前邁進。走了一段感覺疲累,便坐在路旁休息,心中懊悔不該粘惹這燙手山芋。正自思索該如何處置,忽聽遠處傳來馬蹄之聲,心中一動,回手點了霍新彤的啞穴,隱身埋伏在路旁。

    片刻之後,一騎馳來,馬上是一渾身浴血的二十一二歲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只是神情萎靡,身體搖晃,顯見體力已然快支撐不住。來到楚雄藏身近處,楚雄突然縱身撲上,那少年未料到此處竟有埋伏,而且自己已然油盡燈枯,所以毫不費力被楚雄一擊得手,栽身馬下。

    楚雄哈哈大笑道:「多謝兄台贈馬!」回身提起霍新彤放在馬背上,飛身上馬。這一剎那,霍新彤與那少年目光相對,俱是露出驚訝神情。楚雄雙腿用力,急馳而去。



    有了腳力,楚雄便帶著霍新彤一路北上,他知道霍新彤武功不弱,平日不敢大意,嚴加防範。行了幾天的路程,一次他忽然發覺霍新彤在途中刻意留下標記,心中暗自驚疑。當晚,赫然發現被自己奪了坐騎那少年在左右出沒,不由大駭,心中恍悟,急忙連夜趕路不敢停歇。從此對霍新彤防範更加嚴密。就這樣行出半月左右,進入瓦刺國的領域。期間幾次險些被那少年追到,都被楚雄狡猾的擺脫。他有時也想甩掉霍新彤這包袱,但又擔心失去這屏障對自己會更加不利。於是沿途布下種種疑陣,好不容易將那少年甩掉。

    這日終於到達了圖中所載的藏寶地段,但是這一帶山嶺重疊,不知哪一座山才是圖中標記的洞穴所在。整日尋山問水,帶著霍新彤甚為不便,於是楚雄心想,不如將她賣與當地富戶,了卻這麻煩。

    行至一座大的山谷,楚雄停步對霍新彤道:「你既不願跟我,我就將你放了如何?」霍新彤目露困惑。

    楚雄假惺惺道:「我救你原不圖什麼報答,只是相處這些時日總有些不捨,你將來歷告訴我,留些物件作為紀念可好?」霍新彤哪裡肯信,置之不理。

    楚雄百般勸誘不見成效,登時露出本來面目,道:「你既無情,不思圖報,我就將你賣與蒙人,終身為奴。不過……」



    楚雄上下打量霍新彤道:「賣之前我要好好享受一番,雖然你年紀幼小,但是如此佳人若不享用當真可惜,就算是你報答我吧。」霍新彤聞言大駭,驚恐萬分,高聲呼救。楚雄目光噴火,撲將上去。

    忽然遠遠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玉面公子』裘少堂在此,惡徒住手!」楚雄一驚躍起,只見一人身法快捷無倫奔來,轉瞬到了近前,不及他反應,砰砰兩響,身子已經挨了兩記。楚雄悶哼一聲,身子已摔出三丈以外。裘少堂伸手解了霍新彤穴道,霍新彤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裘少堂安撫一番,轉身來到楚雄身前。楚雄掙扎坐起,驚恐道:「不要殺我!」

    裘少堂驚咦一聲:「這廝倒挺禁打。」要知這兩掌是他憤怒出手,威力當真非同小可,但見楚雄傷的並不嚴重,心中奇怪。

    楚雄哀求道:「看在我救了小姑娘的份上,饒過我吧。」裘少堂冷哼一聲,正要說話,忽然面色一肅,側耳傾聽。楚雄也感到地面微微顫抖,遠處似有隆隆雷聲傳來。

    裘少堂面色一變,說聲不好,轉身拉住霍新彤縱身疾掠。楚雄起身擴目張望,不一刻,兩端谷口塵頭大起,蹄聲滾滾驚如奔雷,各有一支數以萬計的兵馬疾衝而來。刀槍映雪,人喊馬嘶,楚雄彷彿已經看到一副副猙獰凶狠的面孔,他猛的意識到自己正處在戰場之間,不由驚的靈魂出竅,發足狂奔直追裘少堂而去。

    奈何兩個谷口俱已被佔,谷側山勢立陡無法攀沿,裘少堂和霍新彤奔至峭壁已無去路,只得沿著山谷一路奔行。眼看兩軍漸漸逼近,谷內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大屠殺的修羅場,如不及時逃避,恐怕就要被千軍萬馬踐成肉泥。急切之間,但見左側山壁黑黝黝的似乎有個洞穴,裘少堂更不思索,拉著霍新彤便鑽了進去。

    洞穴甚為狹窄,兩人爬行數丈,眼前越來越亮,再爬一陣,突然間陽光耀眼,裡面竟別有天地。裘少堂放眼四望,四周高山環繞,似乎亙古以來從未有人跡到過。裡面地勢不大,形似井底,正自查看,忽聽身後響動,回頭見楚雄也爬了進來。二人並不理會,但聽谷內吶喊廝殺聲大作,兩軍已然交鋒,鼓號翁鳴,響徹雲霄,淒厲的叫聲不絕於耳。三人想像刀槍飛舞,血肉橫濺,慘不忍睹的景象,俱是不寒而慄。

    裘少堂低聲道:「先躲過一陣,再覓機突出谷去。」



    霍新彤點頭,忽然指著右角山壁道:「那裡好像還有一個山洞。」裘少堂和楚雄望去,果然有一洞口極為隱蔽,看上去要比進來的洞穴大的多。裘少堂拉著霍新彤向那洞口走去,楚雄悄然跟在後面。進得十丈左右,裘少堂看到洞壁上有火把,剛要伸手去取,忽然洞身搖動,洞口處傳來震耳欲聾的隆隆之聲。裘少堂急向洞口奔去,卻見山頂不斷有巨石落下,眼看洞口就要被封住,急忙招呼霍新彤向外疾衝,猛聽轟隆一聲巨響,一塊大石落下將洞口徹底封死,洞內一下變的漆黑一片。

    霍新彤顫聲問道:「發生什麼事?」

    裘少堂歎聲道:「可能是兩軍交戰的撕殺聲引起山頂滑坡,將洞口封死了。」

    楚雄驚恐道:「那我們豈不困死在這裡?」

    裘少堂不再言語,向洞內探索,摸到火把用火石點燃,細細打量這座洞穴,見洞身並不十分寬大,縱深約有二十幾丈,中心部分呈橢圓形狀,左右各有一個石室。往內少走一段距離,洞內明亮了許多,光源來自洞身末端。裘少堂拉著霍新彤向內走去,楚雄惶惶緊跟其後。

    來到洞尾,見有一兩丈見方的泉眼,水流清澈,群魚游動,泉眼四周有六個水槽,每個槽內有卵石大小的一粒珠子,光就是從珠子發出的。裘少堂伸手拿起一粒,剎時洞內光亮了許多,楚雄張大嘴巴,看的目瞪口呆。

    霍新彤突然指著泉眼上方洞壁道:「好漂亮的果子呀!」楚雄看去,見洞壁上附生了許多紅黃相間的野果煞是好看,霍新彤伸手欲摘,裘少堂阻止道:「那是濕毒菌,毒性很大,千萬不可誤食。」霍新彤怵然縮手,吐了下舌頭。



    裘少堂取出五粒夜明珠,查看一番將其中四粒鑲嵌在洞壁上,洞內豁然明亮起來。熄掉火把,手持一粒走進一側石室,見裡面有簡單的石床、石桌、石凳,又到另一石室查看,卻是又小又窄的空室,看來像儲藏物品用的。回到原先石室,裘少堂將夜明珠鑲嵌好,回身對楚雄冷聲道:「去捉些魚來!」

    楚雄看了他一眼,不敢多言轉身去了。

    裘少堂冷哼一聲:「無恥之徒!」

    轉向霍新彤道:「看來這裡是前輩高人修行之地,一會我們要仔細搜尋,看看有沒有什麼遺物。」

    霍新彤道:「不知有沒有其他出洞途徑,留在這裡遲早會被悶死。」

    裘少堂笑道:「這裡空氣流動,必有通風孔道,怎會悶死?真是傻丫頭!」

    霍新彤噘嘴道:「哪個有你聰明!」

    裘少堂道:「出洞途徑我已有些眉目!」



    又思索一會復笑道:「其實剛才那些根本不是什麼濕毒菌,而是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稀世奇珍陽參果。」

    霍新彤愕然道:「為什麼騙我?」

    裘少堂道:「也不全是騙你!陽參果乃陽性極大的靈藥,純陽修行之人吃了可功力大增,女人或陰柔一路武功的人吃了卻極為有害,之所以這麼說是以防被心術不正之人加以利用,那就大為不妙了。」霍新彤恍然大悟。

    這時楚雄已經捉了很多魚回來,裘少堂又令他生火烤魚,楚雄從命。裘少堂和霍新彤兩人仔細的搜尋洞內每個角落,全部搜遍卻一無所獲,裘少堂又仔細搜尋一遍,依然沒有結果,這才死心。

    楚雄將魚烤好,三人分別吃罷,裘少堂將楚雄叫過來冷聲道:「我和彤妹居住大間石室,你住小的那間,負責照料我們飲食,平時不許隨便走動,聽到了嗎?」

    楚雄面有難色:「這……」裘少堂一掌煽去,打的楚雄眼冒金星,急忙道:「是、是……」

    裘少堂面帶笑容道:「如果你做的不好或者耍什麼手段,你該知道結果。」說罷拾起一塊石頭握在掌心,張開時已變成石沫。楚雄嚇的出了一身冷汗,慌忙躲進自己的石室。剛走進去,就覺渾身一麻,失去知覺。



    裘少堂點了楚雄穴道,回到自己室內,對霍新彤道:「我們去尋出洞途徑。」

    霍新彤詫異道:「如何尋找?」

    裘少堂道:「洞內唯一活口就是那泉眼,既為活水必可通至外部,我去查探一番。」

    兩人來到泉眼旁,裘少堂脫了外衣,赤腳躍入水中,霍新彤說聲「小心!」裘少堂微微一笑,拿起夜明珠深吸口氣潛入水底。霍新彤在泉眼旁焦急的等待,好長的一段時間。

    漸漸的,霍新彤有些慌張,「不會出什麼事吧?」她不由得輕泣起來。就在她感到六神無主的時候,水面翻湧,裘少堂冒出水面大口喘息著。

    霍新彤急道:「沒事吧?嚇死我了!」

    裘少堂上來稍微擦拭,穿好外衣笑道:「真是長不大的小姑娘。」

    霍新彤頑鬧一番問道:「下面情形如何?」

    裘少堂神色一暗,搖頭道:「深不見底,不知通向何處,即使有出口,人力也恐難抵達。」

    霍新彤道:「豈不要在洞中度此一生?」裘少堂無語。霍新彤心中難過,淚珠下滾。裘少堂輕撫她的脊背安慰道:「會有辦法的。」

    楚雄有寶甲護身,沒多時就恢復知覺,此時早把兩人對話聽個一清二楚,不由心灰意冷悲從心生,暗道:「本是出塞尋寶,以為從此風光一世,怎料卻落得如此下場,好是淒慘!」

    從此以後消除雜念安心度日,裘少堂此後又試過幾回都無功而返,終於失去信心與霍新彤安穩下來。以後三人相依而過倒也無事,裘少堂見楚雄安分守己表現甚好,也放些寬限不再過分責難,但依然時時戒備。

    這日楚雄倚壁而坐,手中把玩一粒夜明珠,心道:「稀世之寶卻永無見天之日,當真可惜!」偶然抬頭,見對面牆上彷彿有些圖案,不由走近細瞧,見依稀是個「甲」字,只不過豎略顯長些,再向周圍查看再無其他字跡。當日裘少堂、霍新彤也曾看到此字,卻不解其中含義,仔細搜尋又未發現什麼便沒放在心上。

    楚雄心中一動,急忙掏出藏寶圖觀看,見圖上藏寶地點旁也寫了個甲字,圖下標注左三前四等奇怪字樣,心道:「莫不是巧合,竟然誤撞到要找的寶洞嗎?」當下細細推敲,在甲字下方左走三步前邁四步正到石室中心,細查地面見有微微下凹痕跡,顯示有人常年打坐在此。當下找塊尖石奮力挖掘,好費一番氣力,終於挖到一油布包裹之物,楚雄欣喜若狂急忙打開,見一書冊上寫《玄銘錄》。

    翻動幾頁見裡面全是武學經要,楚雄心道:「原來所謂寶藏就是指這本秘籍。」哀歎為時過晚,縱然練成絕世武功也只能在洞中了此一生,又想:「左右無事不如修行此書,至少以後不用看裘少堂的臉色度日。」那知一看便沉迷其中,正是習武人的天性。

    從此楚雄除了照料飲食之外,一心呆在石室修煉《玄銘錄》內武功,並從書中知道陽參果的妙用,乘捕魚之機偷偷採集服用,進展更是迅速。裘少堂雖覺他過於安分,但探查幾次並未有何發現,只好任其自便。

    洞中無歲月,隨著時間流逝,在陽參果的輔助下,楚雄漸漸將《玄銘錄》中的武功一一修煉完畢,直至體內真氣與精神意念融合一處再無增長,心知已有成就,有意一試武功。

    出了石室,正見霍新彤與裘少堂嘻打笑鬧不覺一呆,只顧專心練功竟不覺霍新彤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絕世美人,不由色心大起開口叫道:「霍妹子!也和楚哥哥說說話,楚哥哥好寂寞呀!」裘少堂二人一愣,詫異的看著楚雄,見他色咪咪的盯著霍新彤緩步走了過來。

    霍新彤心頭火氣,好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敢戲弄本姑娘,迎上前去劈面一掌,腳下施展勾環踢腿有心一招讓楚雄出醜。楚雄身形一閃,已封了霍新彤穴道,將她摟在懷裡笑道:「好個標緻美人,不如與哥哥做對神仙眷侶隱居洞中豈不快活!」

    裘少堂大驚,幾乎看不清楚雄如何出手已將霍新彤制住,忙晃身形直撲過去。楚雄知他是一流高手不敢怠慢,放開霍新彤凝神對敵。兩人閃電起落,你來我往斗了數招,楚雄心中大定,知已穩操勝券,有心拿裘少堂試招並不急於出手,見招拆招引他全力施展。

    裘少堂越鬥心中越驚,眼見楚雄身法快捷,招數精妙,武功竟似深不可測,心中奇怪他如何脫胎換骨,那裡知曉楚雄另有奇遇。再鬥數招楚雄漸感不耐,招數一變轉守為攻,裘少堂接連遇險連連後退,又鬥幾招被制了穴道撲倒在地。

    楚雄仰面大笑,自己終成絕世高手,再不受以前鳥氣心中好不得意,轉回頭看到面帶驚容的霍新彤,心中一癢慾火上升,上前抱起美人走進大間石室,放在石床之上。

    霍新彤驚恐萬分口中叫罵道:「惡徒!你要怎樣?我爹爹不會饒過你的。」楚雄面帶微笑看著眼前獵物,伸手開始解除霍新彤身上的衣物。

    在連聲驚叫中,霍新彤被剝的一絲不掛,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已完全赤裸在楚雄眼前。楚雄看呆了,霍新彤雙目緊閉,眼淚潸潸身軀輕輕的顫抖著。楚雄分開霍新彤的雙腿,緊盯著少女迷人的私處,以他的閱人經驗一眼看出霍新彤還是未驚人事的處女,不禁熱血沸騰,俯首吻上銷魂之地。

    霍新彤悲鳴一聲扭過頭去,少女自尊被徹底的踐踏,恥辱的烙印再也無法磨滅。楚雄聞著誘人的處子體香,舌頭在玉溝內反覆舔弄,最後停留在肉縫上好一陣吸吮。少女的純潔之地變的泥濘不堪,霍新彤大口喘息著下體不住抖動,穴中越來越濕滑並散發出雌性特有的發情氣味。楚雄再也按耐不住,迅速脫光全身衣物,挺著顫巍巍的男人驕傲抵在從未開啟過的蓬門之上。霍新彤身子一震,睜眼望向楚雄,眼中充滿絕望和恐懼。

    楚雄獰笑著用力一挺,擠進濕濡火熱的嬌滑陰唇頂進穴內,在霍新彤滿面痛苦的嘶叫聲中慢慢挺進。由於陰道太緊,抵到處女膜時已費了好大氣力,兩人都滿頭汗水喘息著。楚雄鼓足氣力暢快的哼著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碩的分身突破最後一道屏障盡根而入。霍新彤渾身巨顫發出一聲尖鳴,額頭和脖頸的血管清晰可見,面色蒼白痛苦的扭動頭部,雙手緊緊抓在石床之上。

    極度的舒爽快感衝擊到楚雄渾身每根神經,他的手又沿著修長細滑、雪嫩渾圓的優美玉腿輕撫,然後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伴隨著楚雄每次有力的插入,霍新彤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尖叫,這更刺激了楚雄的獸慾,衝擊越加的猛烈,霍新彤終於禁受不住暴虐昏厥過去。

    由於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霍新彤的秘穴又緊小,楚雄在三百多下衝刺後終於一瀉如注將蘊藏已久的陽精射入霍新彤嬌嫩的子宮。

    休息片刻起身走出石室,來到裘少堂近前見他淚流滿面不由心中得意,開口道:「我原道你也是個滿口俠義的偽君子,不想男女共處一室竟真的坐懷不亂、清淨如水,欽佩之至!」裘少堂緊閉雙目氣的渾身發抖。

    楚雄用獨門手法制了他運氣行功的法門,解開穴道吩咐道:「去將你的彤妹清理乾淨,然後捕魚準備食用,若有差錯就拿你的彤妹試問。」

    裘少堂沉默不語,思慮良久終於起身走向石室。進門一看心中大痛,只見霍新彤渾身汗濕昏迷不醒,雙腿大張,腿間片片落紅和斑斑淫精穢液摻雜在一起一片狼籍,私處更是紅腫不堪還有陽精不斷流出,石床上紅白之物濡濕一片污穢不堪入目。他流著眼淚清理霍新彤的身體,想到以後時光,不覺心中慘然。

    進過食後,楚雄淫慾高漲,不顧裘少堂的苦苦哀求和霍新彤的嘶聲尖叫,當著裘少堂的面一次次姦淫霍新彤,發洩著長期壓抑的慾望。只將霍新彤折磨的死去活來幾度昏迷,性交的整個過程是在血的潤滑下完成的。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霍新彤雙腿合攏不上,整日躺在石床上以淚洗面。楚雄亦怕玩的過火,失去得來不易的美人,也修養幾日由裘少堂照料霍新彤。

    從此以後楚雄成了洞中的主人,除了練功以外便以調弄霍新彤取樂,支使裘少堂作為消遣,將往日青樓中的逐般招數一股腦的用在霍新彤身上,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澆潤的越發嬌艷動人。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一次裘少堂對楚雄言道:「你武功既已大成,何不再尋出洞途徑到外面一番作為,遠勝在這裡虛度光陰。」說的楚雄心動,想到《玄銘錄》中有一閉氣法門,可用內息循環、生生不絕倒可一試,於是決定親探泉眼。

    準備停當,楚雄手持夜明珠躍身泉內,運起心法閉了呼吸向下潛去。泉底一片黑暗深不可測,仗著夜明珠的光澤不知向下潛了多久,通道開始變的平緩狹窄水流湍急。楚雄扶住暗壁不敢前行,未知水路通向哪裡貿然捲入洪流便再難返回,左思右想還是依原路返回。

    遠見到出口光亮楚雄加快游速,突然頭頂數塊石頭落下,楚雄避無可避身上挨了幾擊。雖然他已練至金剛不壞之身仍是吃痛不已,當下奮力冒出水面,伸手抓住舉石欲擊的裘少堂用力一拉,裘少堂驚呼一聲跌落水中。楚雄心中氣惱,抱住裘少堂向下拖去,感覺他的身軀纖細綿軟不由奇怪,伸手胸口探去卻觸到軟綿綿的兩團東西,心下恍然,封了他的穴道重又拉出水面。

    回到洞內,楚雄打開裘少堂的髮髻將他擲在地上,濕透的衣裳現出玲瓏曲線,垂下的繡發襯托一張絕色的面容,一個傾國之貌的美女正在那裡怒目而視喘息不定。

    楚雄哈哈大笑道:「什麼玉面公子裘少堂,分明是大名鼎鼎的武林才女素手智星丘海棠。將這干江湖名家蒙在鼓裡好高明的手段。」

    霍新彤撲在丘海棠身上哭求道:「放過丘姐姐,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楚雄冷冷道:「你有的選擇嗎?」伸手點了霍新彤穴道,抱起丘海棠走進石室放在石床上,丘海棠自知難逃受辱閉目冷對一言不發。

    楚雄嘿嘿笑道:「當日你的彤妹盡歡之時你一定羨慕已及,今日就讓我來嘗試素手智星的潛力如何。」說罷手動如飛將丘海棠的衣物除盡。

    楚雄赤裸著身軀緊緊地壓上丘海棠一絲不掛的嬌滑玉體,在香唇、桃腮上一陣狂吻,然後含住嬌挺雪白的乳房狂吮浪吸,一隻手握住另一柔軟堅挺的怒聳玉乳揉搓,另一隻手就伸進丘海棠的下身淫邪挑逗,丘海棠強忍羞辱之心一動不動任他為所欲為。楚雄在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插進下身的淫手溫柔火熱地輕撫、揉捏武林才女嬌軟稚嫩的陰唇,最後將嘴壓上丘海棠聖潔的私處用力吸舔,雙手不停地在乳峰上撫弄。

    儘管一忍再忍,但丘海棠亦感覺到自己兩粒嫣紅圓潤的乳頭漸漸變硬、挺立,下身份泌的黏液已經漸漸成流,在楚雄的吸吮下發出「啾、啾」的淫靡之聲,這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羞愧難當。楚雄起身扶助男根抵在穴縫一陣研磨,聽到丘海棠強自忍耐的急促呼吸,得意的就著淫液一挺刺進穴中。

    丘海棠雙腿一伸緊咬下唇眉頭深鎖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楚雄吸氣再次用力一挺,這次一插到底兩人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處。丘海棠雙腿一陣顫動,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繃緊,腔道裡的肌肉劇烈收縮,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楚雄抬起她的雙腿開始奮力的衝刺,丘海棠在他身下哀聲呻吟著,兩條玉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鬆,無助的顫動著,胸前那渾圓可愛的乳房隨著楚雄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著。

    楚雄俯下身子,兩肘支撐著體重,抓著她的雙乳,小腹快速的運動著,每一次都讓自己的陰莖整根插入,追求著最大的快樂。丘海棠的腔道裡充滿了銷魂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與陰莖摩擦的快感讓楚雄的慾望燃燒的更加強烈了,他大起大落的運動著,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熱烈,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丘海棠痛楚的呻吟和楚雄的喘息。

    很快丘海棠白嫩的肌膚被汗水濕透,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在楚雄狂暴的衝擊下從口中發出急促的喘息,她的手緊緊抓住石床邊緣青筋突起似要抓出血來。過了很久,她終於漸漸的可以承受楚雄的兇猛進攻了,腔道裡的愛液漸漸增多,讓楚雄的陰莖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還是純潔無暇的身體,她的面容不再那麼痛苦,夾雜著些新鮮的無助的表情,讓楚雄的陰莖不禁在她的腔道裡脹得更大更堅硬了,而快感也越發的強烈。

    汗水從兩人的身體上不斷流下,他們的肌膚黏黏的貼在一起,是真正的親密無間了,丘海棠的腿無力的掛在楚雄腰間,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動,腔道內的肉壁也有規律的收縮著,像是要將體內的陰莖全部吸進去一般。

    佔有征服的快感和肉體的極度愉悅混合在一起麻痺著楚雄的神經,他像是墜入了快樂的天堂。終於,他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他加快動作拚命的聳動著,如火的慾望在小腹間醞釀集結,隨著一陣電擊般的刺激,他的陰莖深深插入丘海棠體內,陽精一股股射進聞名武林的素手智星新鮮美麗的軀體,丘海棠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射精而一陣陣的顫動,嘴裡發出弱不可聞的呻吟……

    破了丘海棠的處子之身後,楚雄擔心二女羞憤自盡,又怕丘海棠的足智多謀給自己造成威脅,便用獨門手法點了二人生死穴,每隔一段時間需他推宮行氣方可延續,又各以二女的安危要挾對方就範,從此真正過上了香艷旖旎的風流日子。

    楚雄再未讓二女穿過衣裳,三人赤裸身體過著原始生活,興致一起隨地姦淫。這日楚雄正在奸弄霍新彤,只將少女姦淫的嬌啼婉轉高潮迭起,突然修長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揚起、僵直,子宮內又射出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便癱軟身子無力喘息。

    楚雄撫摩著越發豐滿的乳房笑道:「彤妹天生緊穴性情淫蕩,端是傾倒眾生的一代尤物。」說的霍新彤滿面緋紅羞恥的將頭扭向一旁。

    楚雄重又仰面躺好招呼丘海棠過來,丘海棠無奈只得騎跨到楚雄身上,將男人的聳立納入體內慢慢起伏蠕動。楚雄看著往昔名震四海的素手智星屈辱的神情心中一陣快意,伸手玩弄著細嫩的雙乳道:「棠兒才貌無雙,說些詩詞以添雅趣可好?」丘海棠心中氣惱一語不發。

    楚雄轉頭望向霍新彤道:「彤妹洞穴雖然緊小,但不知和後庭相比卻又如何?」二女聞言臉色大變。

    丘海棠沉思片刻開口吟道:「春風依舊。著意隋堤柳。

    搓得鵝兒黃欲就。

    天氣清明時候。

    去年紫陌青門。今宵雨魄雲魂。

    斷送一生憔悴,只銷幾個黃昏。」

    聽著才女口中柔潤迷人的語音,楚雄感到一陣興奮猛頂幾下道:「好詞!繼續莫停!」

    丘海棠心中悲哀無奈只得一邊聳動一邊吟道:「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

    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

    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

    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在丘海棠嬌聲吟念中楚雄慾火熊熊,猛然起身抱住丘海棠渾圓飽滿的臀部狂拋猛頂起來。丘海棠摟住他的脖子來維持自己的平衡,咬牙忍受著強烈的生理刺激,鼻子發出醉人的哼吟,陰莖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的部位,將強烈的快感傳遍兩人的身體,每一次拋動嫩乳摩擦著楚雄的胸膛,配合著下身的快感,那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直到丘海棠的呻吟漸漸虛弱,楚雄感覺到自己腰間陣陣發酸,陰莖也一陣陣攣動,加快動作猛烈頂送幾下,然後將陰莖全部插進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精液噴薄而出,將丘海棠的腔道灌的滿滿的……

    楚雄摟住懷裡的丘海棠兩人一同喘息著,楚雄撫摩著濕漉柔滑的肌膚道:「再吟一首吧!」

    丘海棠思慮片刻吟道:「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

    美人如花隔雲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吟完已是心事翻滾眼淚漣漣,楚雄抬起玉首眼見戴雨梨花我見憂憐,不禁吟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丘海棠一愣,不想他也能吟出如此雅句,那知這是以前從青樓之中聽來的。楚雄望著才女絕色姿容慾念又起,重又將丘海棠壓到身下……

    ***如此荒淫的度過一段時間,二女分別出現噁心、嘔吐跡象,楚雄不明就裡問丘海棠生了什麼病症。素手智星望著眼前齷齪的男人心中淒慘,哀聲道:「我和彤妹已經有了身孕,望你以後加些小心。」楚雄聞言心中一震,默然獨自來到泉眼旁暗自思量。

    以前只將二女當作發洩的對象,如今懷了自己的骨肉,心中感覺已非往昔,想到自己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要和自己的子女終老此地不免心有不甘。旋又想到:「丘海棠才智過人,如與她共同謀劃也許會找到出洞之法,他日自己成就霸業有她相助也可事半功倍。」想到此又思慮一番轉身回到石室。

    楚雄對丘海棠、霍新彤正色道:「二位姑娘既已懷了楚某骨肉,回想過去所為楚某悔恨不及,你我三人有了夫妻之實就該定了名分好生度日,不知二位姑娘意下如何?」丘海棠、霍新彤不解的望著他,不知他又要有什麼花樣。楚雄當下在石桌之上簡單擺了香案,拉著茫然不知所措的兩人行了夫妻之禮,然後解開兩人身上禁制讓她們穿好衣衫。

    丘海棠見他態度誠懇,思慮良久歎聲道:「你能以禮相待最好不過,事已至此我三人就該和睦相處,在此絕地依伴終生。」

    楚雄笑道:「怎可讓我們的兒女在此度日?我正有意與兩位賢妻商議出洞之法。」遂將上次探路情形說了。

    丘海棠沉思片刻道:「既有通穴不妨試試,左右困在這裡不如博上一回,只是我和彤妹修為不夠,恐難抵達出境。」

    楚雄道:「棠兒多慮了,有我為你二人輪流渡氣應該沒有大礙。」當下三人決定冒險嘗試。

    一切準備妥當,楚雄將五粒夜明珠收好,手持一粒與丘海棠、霍新彤一同越入泉眼向下潛去。期間楚雄為二人渡氣幾回,漸漸來到前次暗流之所。楚雄又為丘海棠、霍新彤渡了口氣,緊緊擁住二人投身急流當中,三人隨著水流急速向前湧去。水流速度越來越快寒意亦越來越重,到後來三人只感耳鼓做響頭痛欲裂,正感煎熬不住,突然通道折上,一股激流大力將三人直衝上去,水花翻滾,三人衝出水面,不由一陣歡呼,他們終於見到久違的外界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