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英雄: 第三章 蒼天弄人
霍新月和趙安良分手後,一直順著來路迎尋父親的蹤跡。行了半日,覺得有些疲乏便坐在路旁休息。遠處一人健步如飛,急奔而來,腳下輕功甚是了得。行至近處見到霍新月,不由上下仔細打量,眼中露出貪婪之色。霍新月見他相貌兇惡,眼神甚是無理,不由心生厭惡扭過頭去,暗中戒備。
那人忽然走過來問道:「姑娘姓什麼?何以到此?」
霍新月眉頭一皺,道:「你管得著麼?」
那人嘿嘿一笑道:「好大的脾氣。」身形微晃,伸手便向霍新月抓來。這一下出手之快實是難以形容,霍新月但覺涼風輕吹,對方已抓到面門。驚駭之下奮力一閃,險險避過,錚的一聲拔出長劍指向那人,怒道:「惡徒膽敢無理。」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四海毒梟』李海江本就是惡人,見到漂亮女子自然就會無理,乖乖的跟著我去,少吃些苦頭!」霍新月心中一驚,知道遇上強敵,面色嚴肅,左手捏個劍訣,平推而出,訣指上仰,右手劍朝天不動,正是一招「仙人指路」。
李海江微咦一聲,道:「小丫頭還有些門道。」搶步而上,出指如鉤,往她肩頭抓落。霍新月斜身略避,這一抓從她身側擦過。李海江左拳右掌,風聲呼呼,霎時之間打出了七八招。霍新月左閃右避,突然一劍刺出,險些刺中李海江臂膀。李海江一驚,心道這個丫頭不可小瞧。但見霍新月施展劍法,綿密嚴謹守禦極佳,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處突出殺著,叫人防不勝防。
斗了數招,李海江已摸清劍路,快拳連攻,臂影晃動,便似有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般。霍新月見了他這等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心驚不已,劍招凝滯,漸漸抵擋不住。忽聽一聲斷喝:「『四海毒梟』!老夫在此,豈容你撒野。」李海江一怔,尋聲看去,見一鶴發紅顏目光如炬,破衣爛衫手持竹杖的老者站在那裡。
他心中詫異,開口道:「你……?」
老者打斷他,道:「快去!快去!免得老夫動手。」
李海江眼珠一陣轉動,笑道:「看在老叫化的面上,暫且饒過這個女娃,大爺還有正事要辦,下次再見決不留情。」說罷看了老者一眼,轉身離去。霍新月見他去遠了,方長出口氣,上前拜見老者道:「多謝前輩相救,請問如何尊稱?」
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久已不走江湖,恐怕沒人知道了。」
霍新月心中一動,道:「莫不是『妙手俠丐』翁九州翁老前輩?」
老者面帶笑容道:「小小年紀還知道老夫的名號,難得!難得!」霍新月大喜,重又拜見。翁九州免了禮數,問她姓名來歷,霍新月便如實回答。
翁九州聽她要迎尋父親,沉吟半晌道:「你孤身一個女娃甚是危險,讓我護送你一程。」霍新月自是歡喜,當下兩人結伴而行。
走了兩日,仍不見『定天銀槍』霍縱橫的蹤影,翁九州說也許在路上錯過了,建議往回返尋,霍新月只好同意。這日兩人在一遺棄的茅舍內落腳,霍新月在廚下做了飯菜,兩人共同進食。突然,霍新月感覺渾身無力,頭腦發暈,暗自調息發現提運不起絲毫內力,心中大驚,表面不露聲色,在桌上悄悄寫下「中毒」字樣。翁九州若無其事,也悄悄寫道:「穩住!進到內間。」
用罷飯後,霍新月走進內間。剛一進入便支持不住,倒在炕上。
翁九州隨後跟進,低聲問道:「霍姑娘!果真中毒了嗎?」
霍新月點頭道:「晚輩絲毫提不起內力,渾身酸軟。」
翁九州忽然面露詭笑道:「霍姑娘!其實我不是什麼『妙手俠丐』翁九州,我的真名叫彭不留,江湖綽號『凶神惡乞』」
霍新月聞言一震,面露駭色:「原來是你下毒……」
彭不留面目猙獰,滿是色慾之相道:「如果進了大營,像你這般美人恐難再有機會染指,所以今日行險,務必飽嘗一番鮮嫩。」說罷猛撲過去。霍新月大驚,向內急爬,哪裡逃的過彭不留的魔爪。一陣尖叫聲中,衣裙飛舞,轉瞬被剝的一乾二淨。
彭不留一把將霍新月的身體翻轉過來,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身軀,玉雪柔滑的肌膚,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半還隱現著黃豆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彭不留熱血上湧塵根勃挺,硬如鐵棒蠢蠢欲出。
「啊!……」霍新月尖叫一聲,彭不留猛撲上去抱住她的纖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啊……救命……」霍新月嚇的尖聲大叫奮力扭拒向裡爬去,彭不留兩手從後面把她鎖在炕上,她瘋狂地掙扎著但也無法逃脫。彭不留用手撫摩著她的兩半雪白豐臀,軟綿綿的好滑好刺激。「救命呀……救命……」霍新月瘋了一樣喊叫著,彭不留把頭埋進她的股溝裡,舌頭輕輕地從後面舔著她的陰唇,一直往她的陰道裡伸……「啊……不、不要……」霍新月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著裸露的圓潤雙肩,羞辱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掙扎著臀部左右扭動,這讓彭不留感到更加過癮。
舔了一會起身扳過她的肩頭,伸手撫在她裸露的挺拔嬌嫩的雙乳溫柔的捏了起來,一邊雙手輕輕揉搓她雪白豐滿的胸脯,一邊用手指輕輕捏弄兩個粉紅嬌嫩的乳頭。
「啊!啊……住手……」被彭不留放肆地撫摩著乳房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和電擊一樣的感覺傳來,霍新月忍不住抽泣起來,她感到極大的羞恥和悲哀,虛弱的身體徒勞的掙扎著。彭不留使勁地揉了幾下她豐滿潤滑的乳房,手掌下滑兩隻粗糙的大手壓在霍新月的下身放肆地撫摸起來。「啊……不要……不……」一種徹底的絕望和羞恥感湧上來,霍新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彭不留手按在她黑亮的陰毛上輕輕揉搓,一邊摸著一邊用嘴唇尋找她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舌頭在她口中尋找探索著,霍新月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彭不留得意的看著身下的獵物,一邊用手給她更大的感官刺激,將一隻手指輕輕插進霍新月嬌嫩的肉穴裡。「啊……」一陣羞恥和驚恐,她使勁扭動起裸露的迷人下身,彭不留又伸進一指,兩指在霍新月緊密嬌嫩的小穴裡放肆地扣弄起來。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小穴裡細嫩乾燥的肉壁,霍新月感到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讓她一陣眩暈,不禁呻吟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她羞恥悲痛地哭泣起來。
霍新月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軀不住顫抖,拚命想夾緊雙腿,可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彭不留打敗。他從少女裸露的肉穴裡抽出手指,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輕鬆地抓住她修長結實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霍新月的下身已經有些濕潤,他把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頂在她毫無防禦的穴口。
霍新月在迷糊的意識裡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剛剛被手指侵犯疼痛不堪的小穴上,驚怒中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軀想逃避,可渾身一點氣力也沒有,只能悲鳴著:「不……不要呀……」
彭不留腰部用力緩緩地送了進去,肉壁緊束摩擦的壓迫感讓他眉頭一皺,霍新月的身體扭曲著發出痛苦的哀鳴。彭不留突然用力一挺把整個巨大的肉棒插了進去,中間彷彿穿透了一層薄膜直刺到底。霍新月猛的全身彷彿要彈躍起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尖鳴,被彭不留死死壓住尤自不停痙攣抖動大口喘息。龜頭前端傳來一陣快感,好舒服的感覺,陰莖更加腫脹發燙,彭不留抽出一半再用力插進,一次又一次開始猛力的抽插,肉棒上粘滿了少女的落紅。霍新月發出歇斯底里的哀號,眼淚迸流額上冒出斗大的汗珠,身子被衝擊的上下擺動一顫一顫,彭不留毫不理會激烈進出,每一次都刺進最深處,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霍新月終於支撐不住,聲音漸漸低落轉成呻吟最後昏迷過去。彭不留越來越亢奮,瘋狂進出直接撞擊子宮口,處女的陰道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開始緊縮,強大的力道讓彭不留舒爽不已,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彈性的肉裡,終於——「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間到達了顛峰,他用力將屁股頂進,精液噴湧一滴不剩射進少女體內,溫濕的肉壁發生痙攣,緊夾著已失去力道的肉棒,觸目的鮮血自兩人接合處混著不名液體汩汩流出…………
幾天後,霍新月被彭不留帶到軍營,這期間又被姦淫數次,讓她悲痛欲絕,生不如死,幾次自盡都被彭不留發覺,看護的更加嚴密。進入軍營以後,彭不留就不見了蹤影。傍晚時分,有人將她清洗乾淨,帶到一處營帳,四肢綁在榻上,就不在有人理會。她隱隱感到又要承受更大的凌辱,但她無力抗掙,只能默默忍受。
迷糊間,聽到帳外傳來腳步聲,帳門開啟,走進一個肥豬般的男人……
****卓布單走進帳內立刻感覺一陣衝動,只見一個絕色少女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裡,四肢被綁固在床榻四角,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體下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丘陵底下掩藏著一痕紅色裂縫大半可見,微微閉合唇口嬌小,正是無數男兒為之銷魂的所在。卓布單慢慢走到榻前,看著美不勝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來。
霍新月看著眼前這五旬左右滿面色相的肥胖男人,心中感到一陣噁心,知道難逃凌辱只覺無比悲哀眼淚流淌。卓布單伸手撫摩著潔白晶瑩的少女身軀喃喃道:「老夫御女無數,還從未玩過如此傾城絕色的俠女,今日倒要大飽艷福了!」霍新月心頭一動,暗道:「眼前這肥胖男人莫不是卓布單那老賊!」不由暗自思量心中計較。
卓布單俯首貼近從上到下仔細觀賞少女每一寸肌膚,由鮮艷的紅唇、頸項、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間或舔舐幾下逐漸加強最後執意停留在少女的陰核處。霍新月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但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卓布單舌尖壓迫她的陰核不停扭動舔弄,霍新月忍不住象抽筋一樣,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向自己的陰部收攏。卓布單的嘴壓在她的陰道上吸吮,時時發出啾啾的淫蕩聲音。不一會,就連霍新月自己都感覺到體內一陣滾燙,一股液體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卓布單從陰蒂上滑下舌尖塞進二片粉紅色的陰唇中間裂縫處,往陰道裡面探索並集中火力衝向深谷中。
「啊……」霍新月帶著哭長音,一陣痙攣和顫抖,身軀不停的扭動著,刺激得卓布單下身漲的實在難受,不由起身脫光衣物,肥胖的身軀跪在少女兩腿之間,扶著粗大的陽具抵在陰唇中間輕頂。因為先前的挑情愛撫,少女秘處非常潤滑輕易將龜頭頂了進去。霍新月的陰道口非常緊小,才頂入一個龜頭就被陰唇緊緊圈住。卓布單並不急於姦淫,到口羔羊插翅難飛。
他穩住下身轉而攻擊其他部位,貪婪的在少女臉上、雙峰間來回舔舐吸吮,最後緊緊抱著霍新月親吻她發燙的櫻唇,將舌尖頂入口中不停攪動。霍新月閉目不看那張油膩的胖臉,也回應著用舌頭相互逗弄,身軀扭動偶爾還試著抬起玉臀做出迎賓的架勢。
卓布單感覺到她的反應異常興奮,下身繼續向裡挺進,感覺實在狹緊稍微停頓,望著少女微紅的嬌顏愛憐的用手指撫摸她細長彎月似的眉毛、因情慾分泌在鼻間的汗跡。
「寶貝!我就要進入了,你將成為我的女人,嘿嘿……」
「哼……」霍新月扭動著頭,鼻息間發出迷人的聲音。
卓布單激動的狂吻她的紅唇、吸吮她的唾液,雙手不斷揉捏那對嬌嫩的乳房。少女亦吐出香舌熱烈回應,胸部高高挺起,乳尖與男人胸膛碰撞摩擦,臀部左右晃動,口中發出醉人的呢喃之音。望著眼前嬌羞還略帶痛苦之態的美女,火熱龜頭在狹小通道徐徐前進,感覺兩側濕潤內壁緊緊束縛的滋味,卓布單舒爽的魂飛天外。
隨著肉棒的不斷深入,霍新月眉頭微皺嘴中象塞入東西般吐氣發出哦、噢的誘人聲調。在連續的嗯嗯ㄚㄚ淫曲中,卓布單終於將整根陽具全部插入。他抬起上身解開少女雙腿上的禁制,望著她迷人的媚態不再忍耐開始加快加重的衝擊。少女的陰戶在反覆的肏弄下變的又熱又濕。她開始配合著動作搖搖臀部,動作雖然生澀但感覺出她是非常享受盡情投入。
卓布單更加賣力,除了加快速度,每次龜頭頂到盡處總會臀部搖動讓龜頭在花心旋磨。
「噢!……啊……」在霍新月忘情呼喊下,卓布單用力將長矛刺入,龜頭穿過子宮頸進入花房,窄小溫熱的子宮頸牢牢束住的滋味要比來回摩擦還要過癮。陽具被又緊又熱的花心吸緊,卓布單舒爽高呼:「美人!……哦……太爽了!」
「輕點……太深了……難受……」霍新月低聲呻吟著,美臀卻跟著搖晃起來。
卓布單抽出陽具,只留龜頭在穴內,然後迅速肏進,當端部觸到花心再迴旋一下,如此反覆幾下再整根插入,讓飽滿的陰囊拍打少女會陰敏感地帶,用他的恥骨撞擊因為興奮充血而隆起的陰核,同時把肥大的龜頭頂進子宮。摩擦、撞擊、刮蝕、侵泡……
「啊……呀……」霍新月胸口快速起伏,乳房拋上拋下,烏黑的秀髮被頭搖來轉去披散開來,雙腿不覺環繞男人的臀部,下身不斷迎合著衝擊。
卓布單感到更加亢奮越發大力衝刺,肥胖的身軀壓在少女身上揮汗如雨。
「哦……哦……」身下的霍新月一面高喊一面雙腿用力纏住男人,全身開始發抖、打顫,陰道內也開始輕微收縮。不一會,她的陰道開始強烈收縮。卓布單用全部力量將大肉棒狠狠肏入子宮,紅燙的龜頭刮蝕著少女的穴心,兩人一起進入瘋狂狀態,身子都在顫抖全身冒汗。
霍新月「啊……」的大叫一聲全身繃緊,陰戶一陣陣收縮,子宮頸痙攣般緊束老賊的龜頭。卓布單被這一夾一緊再加上陰精澆灌,再也把持不住,將滾燙的陽精噴發在少女體內。
激情過後,老賊抱著絕色美人喘息著,剛剛射精的陽物還未完全軟化,仍然塞在霍新月體內。炙熱的汗珠大顆大顆滴落在少女白嫩的胸前,卓布單伸手將自己的汗水抹遍少女豐盈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味。愛憐的撫摸她的面頰、散亂的秀髮,輕輕撫摩少女全身光滑的肌膚,從耳朵、脖子、胸脯一直到彈性十足的豐臀和大腿。如饑似渴的吞噬著紅唇,輾轉來到可愛的乳房開始吸吮仍然緊繃的乳頭。
霍新月扭動身軀想轉身,忽然「哎呦!」一聲皺緊眉頭,口中嬌聲道:「胳膊好麻好痛!」卓布單豁然醒悟,伸手解開她手臂上的捆綁。少女閃著嬌媚的眼睛看著老賊,側身一翻將他壓在身下,坐伏在卓布單身上,雪白的臀部輕輕搖動,那浸泡在穴內的陽物受到刺激漸漸再次挺起。老賊看著滿臉汗濕的花容,舒爽的用手在霍新月雪臀上輕拍一下。
少女的玉手輕輕撫摸著老賊肥胖油膩的豬臉,漸漸掩住腥臭的大嘴。突然迅疾抓起榻旁的燭台,尖銳的一面猛的刺進老賊的咽喉。卓布單一下睜大眼睛,身體拚命掙扎,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霍新月眼中燃燒著可怕的仇恨之火,摀住他的口鼻緊緊壓住老賊身軀,猛的拔除燭台,鮮血激射噴的少女渾身都是。漸漸的,卓布單眼中神韻散盡,身軀停止了蠕動。
霍新月將自己身子簡單清理乾淨,穿上老賊衣服,但太過肥大,為蔽身體只好將就。又在帳中搜尋一番,意外的在榻下找到一個盒子,裡面是一長卷書冊,寫的都是蒙文,心想這就是波什勒經吧,隨手拿了。悄悄溜出帳外,到其他帳內偷了套元兵服飾換上,準備混出營去。卻見營內巡查極嚴,根本無法脫身,正自心急,忽聽呼哨聲聲,元軍開始調動人馬。
霍新月心中一驚,只道卓布單屍身已被發現,看了一會卻又不像。不再細想,乘亂溜出兵營…………
****距元軍兵營五里以外的一座山崖上,苗偉舉目眺望,夜間的山風吹的他衣衿呼呼做響,他仍靜靜的站在那裡,雄偉的身軀一動不動。此刻他的心中非常煩躁,翟影自從失蹤以後音信皆無,兩個侄女也沒有下落,如今周文立夫婦又不知情況如何。他們在山上已經等了五天,一種不祥的陰影始終籠罩在苗偉心頭。
他深吸口氣,平靜一下跌宕起伏的心情,望著遠處的兵營和連綿不絕的山巒,心中感慨,不禁吟道:「歲歲金河復玉關,朝朝馬策與刀環。
三春白雪歸青塚,萬里黃河繞黑山。」
忽聽身後一人亦吟道:「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苗偉歎聲道:「裘兄正是我輩中人,難得此時瞭解小弟的心境。」回過身看到裘少堂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裘少堂道:「江湖上都稱『鐵漢』苗偉錚錚俠骨,鐵血男兒,哪裡想到也有懷古柔情的一面。」
苗偉道:「裘兄取笑了。依裘兄看周兄夫婦會不會成功?」
裘少堂沉吟一陣道:「如果得手,現在應該已經回返,如果反之,時間越長對他們越為不利,處境越是危險……」苗偉心中亦是這樣想法,聽了心中更加不安。
忽然山下一條人影疾速掠來,苗偉定睛看去,不由驚聲道:「趙兄?想不到在這裡相遇。」趙安良一怔,他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苗偉,不由訝聲道:「苗兄!你還好嗎?這位是……?」
苗偉道:「這位是『玉面公子』裘少堂裘兄。」轉身對裘少堂道:「這位是『破天神劍』趙兄。」
趙安良道:「看到苗兄安然無恙,小弟甚是欣慰。」
苗偉道:「霍大哥也在這裡。」
趙安良眉毛一揚道:「霍盟主也在這?太好了,我也尋到一些失散的義軍弟兄,這就領他們前來。」說罷展身就要離去。
「趙兄且慢!」裘少堂身形一晃擋在趙安良身前。趙安良一怔,詫異道:「裘兄有事?」
裘少堂道:「聽聞是趙兄報信說官兵提前五日到達,又是趙兄極力鼓動採取果斷行動,是嗎?」
趙安良怒道:「你這是何意?」
裘少堂繼續問道:「黑風谷一戰,趙兄不在其內,去了哪裡?」
趙安良道:「我奉命監視官軍行蹤。」
裘少堂道:「既是如此就該和官軍一起到達,為何又不見你?」
趙安良略一遲疑,道:「發生了些意外,我被耽擱了。」苗偉聽了兩人對話,疑雲竇起,也感覺趙安良行事有些可疑。
裘少堂笑道:「不然!黑風谷一戰,趙兄就在現場。」此語一出,趙安良、苗偉俱是一驚。
裘少堂繼續道:「大戰之前,我和霍盟主已經趕到,已然命令取消行動。但是仍有人放出信炮促使義軍動手,這人便是你『破天神劍』趙兄。」
趙安良臉色一變,怒道:「一派胡言!」說罷運掌斜劈,直襲裘少堂頸項。裘少堂左手相格將攻勢化解。趙安良一擊不中,身形急向後掠。
苗偉怒吼一聲:「好賊子!」搶身擋住他的退路。趙安良穩住身形,揮手拔劍,「錚」的一聲,劍光如雪。長劍在手,他精神一振,搶先出招,使出精絕劍法刺向苗偉,招招連綿不斷,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苗偉心中一凜,暗中佩服他不愧『破天神劍』之名,劍法精妙如斯。不敢怠慢,揮舞手中單刀,刀法大開大闔,氣派宏偉,每一刀劈出,都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錚、錚」刀劍相擊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全力施為鬥到一處。
二人本就齊名,武功不分伯仲,這一交手登時斗的難解難分。趙安良急於脫身不敢戀戰,猛攻數劍抽身急走。裘少堂呵斥一聲,揮掌撲上,趙安良騰身而起,一劍斬下,裘少堂閃身避過。劍尖著地,藉著一彈之力,趙安良身形猶如脫弦之箭向山下疾射。忽然山下奔上一名元兵,與趙安良迎個正著。那元兵驚呼:「趙大哥!」趙安良不加理會,躍身下行,忽見前面又現出一人,不由心神一震腦中急轉,回身抓住那元兵長劍架在他項上。
事情太過突然,轉瞬變嘩已生,曉是裘少堂、苗偉應變之快,也是阻之不及。那元兵正是剛脫離虎口的霍新月,阻住趙安良去路的卻是『定天銀槍』霍縱橫。趙安良挾住霍新月慢慢後退,苗偉等人形成合圍之勢。趙安良退至崖邊再無去路,厲聲喝道:「要她性命就快快閃開。」
苗偉道:「好個奸惡之徒,時至今日還要害人,快將新月放了。」
霍縱橫乍見愛女又驚又喜,顫聲道:「月兒,是你嗎?」
霍新月道:「爹爹!不要管我,快來誅殺這惡賊。」
裘少堂道:「趙安良!你害了上千名義軍兄弟的性命,這等情勢下,你還逃的掉嗎?」
趙安良哈哈大笑道:「有這等美人陪葬,死又何妨?」
忽聽霍新月冷冷道:「你既有心,便成全了你。」說罷從懷中掏出一物擲向父親,轉身抱住趙安良躍出崖外。她早盟死念,行動自是果決,趙安良萬沒料到她會如此,發出長長一聲淒厲慘叫墜下崖去。苗偉三人同時驚呼一聲衝將過去,只見兩人身影迅疾消逝不見。
霍縱橫淚流滿面,悲聲道:「月兒、月兒……不愧是我霍縱橫的好女兒……」苗偉二人亦是心酸難過。裘少堂轉身過去拾起霍新月擲出之物,正要細看,忽聽遠處傳來一聲尖嘯,三人心中一凜。那是鄧建公發出的警嘯,顯是遇到敵情。
三人同時向山下掠去,剛至山腳,遙見三條人影疾奔而來,後面數條人影追趕,遠處更是傳來隆隆馬蹄之聲,顯是大隊人馬緊隨而來。三人迎上,見前面的是鄧建公和周文立夫婦,後面緊追的是鐵菩陀等人。苗偉縱身上前,一刀劃出已和鐵菩陀交上手,其他人也各自尋到對手鬥到一起。一時之間,人影交錯,寒光繚繞,勁氣四射。忽聽一聲呼哨,鐵菩陀等人身形急退,四周馬蹄聲聲喊殺震天。眾人看去,見元兵千軍萬馬潮水般湧來…………
****翟影在洞中醒來後不見苗偉,急忙穿好衣裳,忍著破身之痛出外尋找。尋遍四周都不見苗偉身影,不由心中焦急起來。猶豫片刻,向西馳去,正和苗偉去的方向相反。奔出三里左右路程,依然不見任何人影,正自思索要不要回頭,忽見對面陡峰上一條人影急速上行。那山峰險峻陡峭,四面決計無法攀援,那人卻奔勢迅疾,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翟影吃驚不小,若非親眼得見,那裡想到還有如此高明的輕身功夫。好奇心起,展開身法向那山峰掠去。她悄悄攀上峰頂,小心翼翼向前探索,忽見衣影晃動,急忙隱身崖邊的灌木叢中。順著縫隙處看去,只見一個紫面青衫的老者在峰頂四處遊走,似在尋找什麼。良久,才停住身形,面露失望之色。轉身正欲離去,忽然目光射向翟影藏身之處。翟影一驚,不及反應,一道凌厲的指氣已破空襲來。
翟影縱身一躍,避過一擊。老者袍袖一揮,勁風突起,翟影身在空中,無法避讓,感到一股強勁將自己甩出山崖,不由驚叫一聲,直摔向峰底的萬丈深淵。只覺身旁風聲虎虎,身子不住的向下摔落,心念急轉,偶見峭壁上有樹枝伸出,便伸手去抓,幾次都是差了數尺,最後一次總算抓到了,可是她下跌的力道太強,樹枝吃不住力,喀喇一聲,一根手臂粗的松枝登時折斷。但就這麼緩得一緩,波的一聲,身子已經落在谷底,強大的衝力登時將翟影震暈過去。
待翟影醒來,天色早已大亮,她只覺骨架欲散,肌肉酸疼,渾身一絲氣力也沒有。休息片刻,稍有恢復,才起身檢查一下傷勢。令她驚奇的是,除了一些皮肉刮傷外竟無大的傷害。四下查看,發覺谷底被常年累月的落葉、斷枝、野果堆積,厚達數尺,這才救了自己性命。抬頭見那折斷樹枝距谷底僅兩丈有餘,也多虧這一緩,否則下墜力道何等凌厲,縱使性命無憂,少不得也要骨斷筋折。
她又歇息良久,終於體力盡復,想起這次死裡逃生,也自不禁心悸,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又想起那老人武功之強,實在是令人心寒。一瞧四下情勢,竟身處絕地。四面俱是陡峭山峰,並無出路,向上攀援更是決不可能。唯一的法子是沿著山壁斜坡,慢慢爬行出去,一不小心,又要摔的粉身碎骨。翟影一時拿不定主意,見谷中野果甚多,當下采拮裹腹充飢。
翟影在谷中呆了一日,終於下定決心,拾撿一些較粗的樹枝,削成光桿。用秋雨劍在峭壁上鑽出一個個腳窩,一路向上,將枝桿插入腳窩作為落腳之處。說起簡單,做時又談何容易,翟影上上下下,日復一日的忙碌,漸漸越爬越高,終於有一天攀上峰頂,不禁一聲歡呼,心中無比歡暢。
翟影推算時間已過了一月有餘,料想苗偉已經返回中原,便動身向邊關方向行進。趕了幾日路程已近邊關,這日到了一處驛站,翟影感到有些飢渴,便走進驛站。見裡面旅客不多,要了乾糧和水吃將起來。忽聽一陣馬蹄聲響,一騎急馳而來,馬上是一位身著破衣濫衫的老者。到了門前,老者下馬走進驛站,巡視一下便坐在翟影桌旁。
翟影不以為意繼續吃飲,那老者要了碗水,目光停留在翟影的秋雨劍上。翟影正吃之間,忽然一陣噁心,急忙扭頭嘔吐起來。那老者拿出一根銀針,在自己碗內攪動幾下,又探到翟影碗內,抽出銀針舉到眼前仔細驗看,見並未變色方舒口氣道:「行走江湖,當需時刻謹慎才是。」
翟影已嘔吐完畢,對老者道:「多謝前輩提醒,小女子可能略染風寒,近日經常如此,並無大礙。」
老者點頭道:「那就好!」翟影不再進食,端起水來一飲而進,然後坐到一旁歇息。
片刻之後,翟影只覺渾身開始發熱面容火燙,心中一團慾火冉冉熊起,一種渴望男人愛撫的意念蠢蠢欲動。她已嘗過男女之歡的滋味,這感覺一現更讓她雜念叢生心頭迷亂,不覺心中大驚。抬眼巡視,正見那老者一臉得意之色登時恍悟,氣急道:「你、你……」
老者哈哈大笑道:「翟女俠!在下彭不留!賤號『凶神惡乞』。你已中了我的『烈淫散』,只有讓我……」話未說完,猛見寒光一閃,翟影劍已刺到胸前。
這一下出招快極,抑且如夢如幻,原是翟影恨之已極,出手就是「神幻風雨十九式」中的絕招。彭不留大驚,身形急閃。然而翟影一劍既佔先機,後著綿綿而至,一柄秋雨劍猶如靈蛇,顫動不絕,在彭不留變換的身形中穿來插去,只逼得彭不留驚退連連,口中發出「啊!咦!」不斷的尖叫,只覺劍招變幻,猶如鬼魅,令人心驚神眩。
忽然一聲慘叫,血雨漫天飛撒,彭不留一條右臂已被齊肩斬下。他忍痛向後飛奔,忽聽一聲音道:「那不是彭兄嗎?」不由心中大喜,高聲呼道:「聶兄救我……」話未說完已然昏厥。只見兩騎急速奔至,馬上兩人正是『風雲雙邪』。
翟影恨恨的一跺腳,身形輕晃躍上馬背急馳而去。一路上只覺體內慾火焚燒,頭暈目眩,渾身冒汗將衣衫浸透,正自堅持不住遙見『豪俠飲』酒肆已在眼前。來至屋前,翟影迅疾飄落馬下奔進店內,要了客房吩咐準備冷水,然後急速進房掏出隨身解毒藥物服下。然而『烈淫散』乃淫毒,解毒藥物對它並不起作用。片刻後,翟影支持不住,只覺渾身血液沸騰,腦中淫念縈繞,肌膚膨脹欲裂,一陣眩暈昏倒在榻上。
掌櫃阮胖子早見姑娘舉止異常,不敢怠慢,吩咐準備好熱茶,親自端送到客房。敲門片刻不見有反應,輕輕推開房門,見姑娘倒在床榻之上毫無動靜。大著膽子進去將茶水擱在桌上,轉身欲出,忽聽姑娘一聲呻吟不覺一楞,走至姑娘近前觀看。見這絕色美人滿面緋紅呼吸急促,好似身患重病一般。
他輕輕推動翟影身軀道:「姑娘!身體是否有恙?要找大夫醫治嗎?」翟影突然一把將他拉至榻上,抱緊他的身體不斷廝磨著,口中發出醉人的喘息聲。
阮胖子大驚失色道:「姑娘……你……你怎麼啦?」翟影喉中發出叫春般的嘶吼,不斷撕扯阮胖子的衣服。阮胖子驚叫連連,掙扎躲避著,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意識到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事情,不禁心中狂喜,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眼前。
他猛的將翟影壓置身下,手忙腳亂地脫著姑娘衣服。兩人都喘息著褪去對方身上所有遮飾,衣裙亂飛,散的滿地都是。阮胖子還來不及欣賞姑娘美妙的身軀,就被翟影緊緊抱住,雪白的身子在他懷裡不停的扭動。阮胖子大手握住嬌軟溫滑的豐乳一陣揉搓,漲大的陽具緊貼在翟影柔滑的小腹上廝磨著,伸手向下一摸,發現姑娘胯下早已淫濕一片。天山秀女急切挺送著小腹纖腰,口中吟泣著,想讓男人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花徑。
阮胖子也被挑逗的慾火焚身無暇調戲,用力分開女俠玉腿對準穴口,下身用力重重一頂,碩大的男根猛的插入溫熱濕潤的肉縫。翟影扭動頭部「啊!」的大叫一聲,阮胖子不等她喘息,將陽具抽出一些再猛力插進深處,直至根部緊緊抵在被撐開的陰唇上。
「哦……」天山秀女被插的失聲長叫,渾身一陣顫抖。
阮胖子開始一次次撞擊著翟影的嬌軀,粗大的陰莖每次插入她的體內都被溫軟濕潤的陰道緊裹著,環裹著男根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擠壓,越往裡越緊小,感覺每次都要全力挺進才能插進女俠身體深處,塞滿她兩腿間的空虛。
翟影激情的吟叫著,聲音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身體熱烈的迎合。一陣抽插後,腿間的分泌越來越多。阮胖子順著她腿間濕淋淋的肉縫向下摸去,直至後面豐滿的臀溝,發覺一路粘滑,連榻上也濕漉漉的一片,不覺心中吃驚:「這美人騷浪的竟如此厲害!」
翟影用力將男人摟向自己,胯部快速的篩動迎擊,身軀激烈的扭動,彷彿一匹難以駕御的野馬,口中吟叫著:「啊……快些……啊……再快……狠點……噢……深……深呀……啊……對……要呀……」阮胖子幾次險些被顛下馬去,不由雄心勃起。
他跪立在女俠兩腿間,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架在自己的臂彎。頓時春光乍現,女人的私處芳菲幽密、銷魂秘穴纖毫畢露。阮胖子對準肉縫狠狠刺入,伴隨著天山秀女的一陣嬌啼展開劇烈的撞擊。狠幹了百餘下後又將一條玉腿放在肩上,另一條腿放在自己大腿之上,陽具繼續猛烈衝刺,一隻大手捏住一個跳動的乳房,另一隻手按住陰蒂不停搓揉,三管齊下縱橫馳騁。
翟影發出歡暢淋漓的吟叫,身軀被干的劇烈顛簸,乳房亦胡亂拋動。但她依然緊緊抓住男人臂膀,抵死糾纏毫無所懼。兩人展開激烈的肉搏,翟影不知瀉了幾次身卻依然搖胯逢迎不知疲倦。兩人的汗水滴流成河,將榻上被褥浸濕大片。
漸漸的,阮胖子感到自己已經力不從心,面龐肌肉輕輕抽搐,臉色蒼白,渾身肥膘不住顫抖。伴隨著粗重的喘息,他發起最後一輪衝鋒。一陣猛插後,渾身僵直大吼一聲,一股灼熱的洪流從他體內猛的噴發而出,射進天山秀女體內深處,肥胖的身軀隨之癱軟在翟影身上不停喘息著。
翟影顯然沒有得到完全的釋放,依然在下面扭曲迎挺著,但阮胖子已然無力再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翟影焦急的呻吟著,猛然將男人翻在身下跨坐其上,私處抵在男人胯下不住研磨,希望體內的死蛇能夠恢復雄風,朱唇壓在阮胖子的肥唇上不停吸吮,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著。
阮胖子的手撫摩著光滑濕漉的肌膚,看著女俠嬌媚迷離的神態,聞到翟影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心中又是一陣蠢動,加上下身受到不停的感官刺激,男根重又漸漸硬挺起來。翟影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更加速套弄起來。她直起身子瘋狂起落,胸前那兩團充滿了彈性的肉球,也在上下飛舞。
阮胖子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驚訝的張大嘴巴,只覺得她那一片方寸之地越來越緊小濕潤火燙,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天山秀女彷彿變成了一個騎師,在男人的身體上奔馳放縱著。「呀……噢……好……噢!」翟影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阮胖子的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身體上不停地活動著,最後握住兩個搖動的乳房用力搓捏。
翟影的秀髮四散飛揚,她瘋狂的扭腰、起落、磨轉,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阮胖子胸膛上,那浪勁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叱吒風雲的一代俠女。阮胖子不斷用力挺腰,盡力將陽具頂進她身體深處,而她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男人的動作。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粗重的氣息讓人感到她在享受和她的興奮。
阮胖子感到自己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不甘臣服於下,起身重又將天山秀女壓至身下。把她的雙腿壓在胸前擠至乳房,身體弓成V型俯身壓上,把翟影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陰莖重重插進突出的陰門,快速激烈的衝擊著。翟影抱住男人的脖頸,身體死命扭動,口中高聲淫叫:「啊……別停……好……呀……不行了……繼續……噢……」
阮胖子從上往下好像打樁一樣,重重的把粗漲的男根一次次杵進撐開的陰戶,陰囊也一下下拍打在女俠翹起的股溝,發出「啪啪」的聲音。一時間房中抽插水漬之聲、肉體撞擊之聲、男女喘息呻吟之聲交織一起構成香艷淫靡之音。終於翟影大腿又開始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陣抽搐,雙手用力頭向後仰,口中發出哭泣般的悲鳴,陰道內的肉壁不規則的蠕動,緊裹著體內火熱的男根。
阮胖子也感到陽具再次顫動臨界頂點,猛的用力深深刺入悶哼一聲,任由抖動的肉棒將一股股的陽精再次灌注翟影體內。天山秀女一邊胡亂叫著,一邊把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起,迎接男人的滋潤。閉著眼睛頭部左右晃動,秀髮隨之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過了好一會,才漸漸舒展眉頭,紅唇微張鼻翼翕動輕輕地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翟影清醒過來已是傍晚時分,只覺渾身酸痛軟弱無力,頭痛欲裂腰股欲折。鼻中嗅到房內一股奇異的氣味,扭頭一看赫然見一肥胖的男人一絲不掛躺在身邊,不由驚叫一聲。阮胖子驚醒過來,睜眼看到姑娘驚怒的望著他,口中道:「你?……你?」復又昏了過去,知道闖下大禍,急忙胡亂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翟影再次醒來,看到自己渾身赤裸,身上、榻上到處是交合後的穢跡,憶起事前緣由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心中悲痛失聲痛哭起來。哭鬧一氣後心中暗想,自己已是白玉有染,再也無顏去見苗偉,不如遠避塵世,度此餘生。想罷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從後窗躍身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