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裡的張豪,心裡可真是五味雜陳。他對程立雪敬愛有加,視若天神,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他痛恨羅天罡猥褻程立雪,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會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一會卻又淫思遐想,血脈賁張;複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時而緊捏亢奮下體。血氣方剛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姐衣服下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
神魂顛倒的張豪,直等到程立雪、羅天罡倆人離開視線,才依依不捨的將眼睛離開窺孔,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褻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漢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漢子已親熱的道:「怎麼樣?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們頭兒有話要交代你……來!我帶你去……」。張豪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可奇怪了,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怎麼會有話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這坐坐,頭兒一會就來……我還有事……不陪你了……」 張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煩,只見羅天罡一推門,走了進來。「師弟,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住啊!」。張豪親眼目睹羅天罡猥褻程立雪,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師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他也不答話,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搗黃龍」,猛擊羅天罡心窩。羅天罡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閃不避,左掌一推,只聽「砰」的一聲,掌勁接實,張豪啪、啪、啪,連退三步,羅天罡卻身不搖,腿不晃,氣定神閒。 「師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認我這個二師兄,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 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詡掌勁剛猛獨步雪山……現在知道二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還想動手,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動手不遲!」
張豪和羅天罡硬對一掌後,已是銳氣大減,再一聽他提到偷窺之事,不禁更覺心虛。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道:「啊!……是……你……安排的?」。羅天罡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不禁呵呵笑道:「師弟!你別緊張,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他見張豪依言落座,便接著道:「師弟!你喜歡師姐,我看得出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這麼安排,完全是為你好…………呵呵……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張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他抓頭摸腦,猶疑了半天,才紅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幫我? ……師姐又……怎麼可能……答應我?」。羅天罡兩眼一翻,斥道:「我費那麼大勁騙你幹嘛?沒出息!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那她還是程立雪嗎?……哼……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師妹……只要你能讓她快活……我就了結一樁心愿……」。
張豪:你……你說大師兄……那個……很小……沒法子滿足師姐……是真的嗎?
羅天罡:唉!我騙你幹啥?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男人傢伙大……嘿嘿……潘、驢、鄧、小、閒,什麼叫作驢?……就是像驢一樣大的屌啊……
張豪:那……你瞧……我的……夠不夠大……
羅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夠了……大師兄那玩意,還沒你一半呢……
張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師姐……那個……她會不會……滿足……舒服……


羅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她包準舒服得叫你親哥哥…… 羅天罡利用張豪對程立雪敬愛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謊言,並繪聲繪影強調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饑渴,如何需要男人撫慰,只是她礙於身份,因此只能強顏歡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編造程立雪春閨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張豪勾勒出充滿肉慾、禁忌的淫樂美景。血氣方剛的張豪剛看過程立雪成熟豐滿、白嫩誘人的裸身,如今一經挑唆,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擁,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至於原本對羅天罡的鄙視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去找你師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記,今晚她應該在高升客棧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馬疾行,只覺全身癱軟,四肢酸麻;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雖說她巧計騙過羅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後防線,但在裸裎交纏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羅天罡摸過、舔過,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麼兩樣呢?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捨身而就;但她在最後關頭,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可是……壓抑被挑起的慾火,是多麼的困難啊!那種感覺……簡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現在,慾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馬匹顛簸律動,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腦海中彷佛還殘存著那粗大陽具亢奮勃起的餘威!
張豪趕到高升客棧,已是午夜時份,客棧早已關門打烊。睡眼惺忪的夥計將他領入房間,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煙又去睡了。趕了半天路,茶水俱無,他又餓又渴,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他心中大喜,暗揣:「羅天罡說的沒錯,師姐果然住在這裡!」。
他本想立即敲門,但轉念一想:「夜深師姐定然已睡,還是等明兒再說吧!」。 黑暗中他摸到後院,卻見兩個漢子,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他心想:「莫非是兩個毛賊?倒要聽聽他倆說些什麼?」。
「你確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飛鳳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艷,隻身帶劍,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還會有錯?」 「哼!真要是這婆娘,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
「還要等多久?」
「應該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個時辰,她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是認錯人呢?」
「他娘的!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就算認錯人,老子也照奸不誤……」


張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師姐房裡熏了半個時辰,那還得了!」。他顧不得再往下聽,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便欲進屋喚醒師姐。誰知一推之下,發現門已下閂,只得繞到屋後,穿窗而入。他一進屋,便朝床上猛叫師姐,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頭暈眼花,這才想起屋內瀰漫著迷魂香。他警覺不對,慌忙閉氣,但已身軀發軟,頹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
「他娘的!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顛簸震盪,竟是春夢不斷,快感連連。馬頸上的鬃毛,刷得她臉頰痒痒,馬鞍襯墊上的鈕扣,磨得她下體酥酥,方才強行壓抑的慾火,隨著身體的疲勞、心情的放鬆,一股腦全冒了出來。她懶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單騎匹馬,四野無人,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見;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馬兒也不會笑她。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褻褲竟已整個濕透。
她胡亂吃了點東西,痛快的洗了個澡,上床便倒頭大睡,畢竟這一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客棧里龍蛇雜處,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難免引人側目,果不其然,她讓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倆人,一名張千,一叫李萬,都是骷髏幫的漏網之魚。自從雪山派大弟子嚴萬鈞單人只劍挑了骷髏幫總舵後,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這骷髏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幫中儘是些雞鳴狗盜之徒,他們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壞,使迷香下毒藥,個個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進客棧,這張千、李萬立刻就眼睛一亮。這一來是程立雪貌美如花,體態婀娜,引得張千、李萬這兩個採花賊色心大動;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程立雪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嚴萬鈞,以徹底剷除骷髏幫。這兩個因素一湊,他二人對程立雪可就更有興趣了。倆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強,江湖閱歷豐富,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不敢稍有突兀舉動。直到程立雪熄燈就寢,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
胡裡胡塗中了迷香的張豪,雖然身體癱軟,無法行動,但神智卻相當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惱,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總以為師父在說故事,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
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為是個淫賊,就是師姐,恐怕也難逃被姦淫侮辱的命運。他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生氣,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千、李萬,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嘿!你看這小子!還睜眼瞪我們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呵呵……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奶奶的……咱們怎麼處置他啊?……」
「呵呵……。等咱們風流快活後,這程立雪也差不多該醒了,咱們乾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讓他替咱哥倆頂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虧你想得出來。……喂!小子!你甭生氣啦!……仔細看好戲吧!。」 倆人根本沒將張豪看在眼裡,一腳將他踹到牆邊,跳上床就脫程立雪的衣褲;張豪氣急敗壞,但卻又無計可施。一會,程立雪被剝得精光,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程立雪的身體,一邊不住嘴的嘖嘖稱奇。


張千:怪怪!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來滑不溜手,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李萬: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麼這小屄還是這麼緊?……哈哈……敢情她老公那根雞巴……就像牙籤一樣……哈哈……
張千:你那「樂不停」帶了沒有?待會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點……
李萬:呵呵……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塗了啊?
原來這「樂不停」是一種直接塗抹於女子陰部的淫藥,效力強大無比。其塗抹初期,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但痛過之後,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轉而感覺舒適搔癢。此時若男子以陽具抽插,女子將樂不可支,欲罷不能。他倆慢條斯理褻玩著程立雪豐腴綿軟的身體,並不急於鑽穴拔塞,這也正是積年採花賊高明的地方。試想,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後,那還能有什麼樂趣?
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原來張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暫時無法動彈,但經過一陣調息後,他卻逐漸恢復了過來。有了前車之鑑,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他先試行運氣,發覺氣血全無怠礙,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發覺也沒問題,於是乎他猛一吸氣,站了起來。這時李萬、張千正將程立雪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朝她那鮮嫩嫩的小屄抹「樂不停」呢!
倆人見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驚!張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終於得以發泄。 他一躍而上,一式「野馬分鬃」,便將倆人拉下床來,緊接著「泰山壓頂」「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頓狠打。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已是身受重傷,再經他拳沉腳重的一番痛擊,頓時當場斃命。他得意的轉身,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卻見她竟皺著眉、張著嘴,面現痛苦,呻吟出聲。「啊呀!糟糕!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塗抹的什麼「樂不停」開始發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後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咦!怎麼會這樣呢? 原來程立雪短暫的痛哼了一會,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饑渴思春的模樣。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伸手撫摸私處,嘴裡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嬌媚、慵懶,充滿慾望渴求,張豪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一聽這聲音,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想要與程立雪交合的慾望。
理智逐漸遠離,肉慾甚囂塵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慾望。那豐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開開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漸濕潤……慾火兇猛的在他體內燃起,他腦中「轟」的一響,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他迅快的脫下衣褲,側身躺臥在程立雪身旁……
張豪貪婪地撫摸著程立雪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程立雪閉著眼呼呼急喘﹐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張豪,迷魂香雖使她暈迷,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何況「樂不停」的強大藥效,已開始逐漸發揮了。初試雲雨的張豪,瞬間慾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蓋分開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將陽具捅進程立雪濕潤的牝戶。程立雪啊的一聲,臉上現出滿足、痛苦、舒爽的複雜表情。嫩肉緊包著陽具,強力的擠壓吸吮,張豪方抽插了百來下,禁不住就龜頭直抖,強勁噴發出熾熱濃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體射精的張豪,感覺亢奮怒張的馬眼,在精液強勁的噴發下,似乎有些輕微的刺痛。身下嬌美的師姐依然未醒,但她雙眉緊鎖,撒嬌似的輕哼,卻使張豪有一種感覺:「她根本尚未銷魂,一副還想再要的模樣。」張豪埋首於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陽具迅即再度堅挺,他重行進入師姐體內。濕滑緊湊的小穴隨著陽具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徵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那種刺激的禁忌感,簡直令他興奮得難以言喻。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
初期的緊張逐漸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當他第三度進入程立雪體內時,已能適切掌握交合的要訣。他不再拚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行有餘力的他體會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親吻師姐,那自己將會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不能親口誇讚他,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這樣最好。如果師姐真正清醒,他可沒膽子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快感再度降臨,張豪顫抖的在程立雪體內再次強勁的噴發,此時程立雪忽然夢囈般的叫了起來。
「唉喲!……好舒服……我還要……嗯……人家要嘛……嗯……」
張豪陡然間被嚇了一跳,陽具立刻軟了下來,等聽清楚程立雪說什麼後,他心中雖暗自得意,但到底無法再舉。畢竟他已鏖戰多時,勁射多次,也該適可而止了。他見程立雪夢囈不斷,似乎隨時會醒,於是將程立雪下體擦拭乾凈,替她蓋上被子,自己則穿上衣褲,站在在一旁等著。程立雪嘰嘰咕咕,又說了一串夢囈,一翻身,竟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張豪站在床邊,不禁放心的道:「師弟!原來是你!」。但一轉念突然想到:「師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難道自己還在夢中?」。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她隨手一摸,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褸,且私處濕濕黏黏。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內心錐心泣血,但外表卻力持鎮靜;這會她可真的醒了。
「師弟!你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縮在被裡穿衣,一面狐疑的質問張豪。張豪心虛的道:「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一路尋到這兒。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想要對師姐……無禮,我一氣之下,就將他們給斃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兩具屍體瞥了眼,略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倆人是骷髏幫的,咱們先離開這兒,有話路上再說!」。
張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心中直犯嘀咕,便問道:「師姐,你怎麼知道他倆是骷髏幫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骷髏標記嗎?走吧!客棧里鬧出兩條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煩!」。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語,張豪也不敢找她搭訕,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緩,岸邊綠樹成蔭,枝葉隨風搖曳,程立雪下體搔癢,心有所思,便紅著臉對張豪道:「師弟!我到溪邊林子裡去一下!」。 說完,不待張豪回答,便自個朝小溪上遊走去。她走了一會,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她見四處無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幹啥?
原來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後,便產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如今見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乾淨。 她邊洗邊思揣:自己面臨此種惡運,為何卻仍下體搔癢,慾火如潮?師弟張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姦淫?她心思靈巧,善於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至於張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
「師弟!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
「對啊!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下流……猥褻,並沒有真正玷污到師姐……」
張豪見程立雪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實則他也並沒說謊,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頭腦單純,以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姦淫,不料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見張豪說得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污自己,那這精液是誰的?況且自己下體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程立雪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張豪只覺心虛膽顫,結巴的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他羞愧難當,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忍不住竟嗚咽的哭了起來。程立雪沒想到,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晌,程立雪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作了什麼?」。 張豪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程立雪失散開始,包括窺看羅天罡、程立雪赤裸鬥法、羅天罡如何慫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機姦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無保留,合盤托出。程立雪聽得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張豪心事全吐,心情頓時一松;程立雪隱私盡泄,更添煩惱,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頭一歪,竟暈了過去。張豪直覺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師姐被我氣死了!」。 此時夜幕已垂,天空飄起濛濛細雨,張豪惶惶然的望著懷中,淒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