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情迷: (一) 褻瀆
兩匹快馬急奔,捲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 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熊腰,看來粗壯異常。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湧,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的暗記,應該沒錯啊!」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剷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倆人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鬍鬚,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麼在這?……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艷,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甘,竟於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姦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鶼鰈情深啊!你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你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你可是越來越標緻啦!大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
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 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二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說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你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聯手,當不至於落敗……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性狡詐的他……另有什麼惡毒的布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後,委婉的說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著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慾火。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儘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縱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你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你再走不遲……」 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於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占不了便宜。於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後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聯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為戰,自顧不暇,根本再無餘力相互照應。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聽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游斗,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嫵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春」,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拼個兩敗俱傷。 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與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製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程立雪。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麼鬼?」。羅天罡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你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你洞房,你對我可真好啊……我和你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你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你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紮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髮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你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你……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你脫了鞋,你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唉!你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你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你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你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他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得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粗硬的鬍鬚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麼就作什麼。
「我解開你的褲帶,你蜷縮著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著膽拉下你的褲子……天啊……你那雙美腿……白裡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舔,又摸又揉……你先是緊夾著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妹……你那模樣好浪啊……我拉下你的小衣……看到你的羞處……那兒長著綿密捲曲的嫩毛,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你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嫩嫩的屁股……」
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程立雪腿襠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慾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更加容易動情。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慾火來勢兇猛熾烈,成熟的蜜穴極度饑渴。程立雪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你開始哼了,哼得慵懶、誘惑、饑渴、煽情……我受不了……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抵住你緊湊的肉縫……你那兒濕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興奮……開始朝前頂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緊、好暖、好有彈性……我的頭頭在門邊……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就在這時候……你突然大叫……你是誰? ……你不是大師兄……你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師妹!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羅天罡說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程立雪敏感部位頓失撫慰,只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舍的嬌嗔。羅天罡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師妹!告訴我啊!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程立雪羞愧欲絕,閉著眼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胡說!我怎麼捨得殺你?師妹,你無論肌膚、身段都遠勝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這是大師兄耕耘出來的嗎?」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來,她嗚咽道:「二師兄……我年華已逝……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你就放過我吧……嗚……」。羅天罡淫笑道:「師妹!這些年來,我四處闖蕩,也有過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你強的……你才二十八歲,又還沒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你只有大師兄一個男人……」。他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併,夾住程立雪的肉縫,輕輕揉了起來。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蕩漾,穴內奇癢,禁不住哼哼唧唧,嬌喘了起來。
羅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體,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程立雪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便晃蕩著脫穎而出。羅天罡瞠目結舌,嘖嘖讚賞:「唉呀!師妹!當初我可沒看見你這對寶貝,呵呵…竟然這麼壯觀啊!」。他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張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緊閉雙眼,嗚咽垂淚,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師妹,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嘿嘿……大師兄什麼都比我強,但就是有一樣比不過我…………師妹……你知道是那一樣嗎?……呵呵……你不知道吧……我老實告訴你……我這玩意……可比大師兄大得多……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睜眼瞧瞧……」
其實程立雪那還需要睜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襠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她早已心裡有數。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於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
「師妹!你睜眼瞧瞧嘛……唉!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那檔子事……其實……我根本不想對你用強……我希望你主動投懷送抱啊!……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我現在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證恭送你平安離開……不過……要是你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啦! ……待會我就解開你手腳束縛……方便你親我抱我……哈哈……你別兇巴巴的瞪我,等你嘗到滋味後……呵呵。……我還怕你興奮得咬我呢!」
程立雪聽他話語猥褻,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但這麼一來,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對於羅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雖然已心裡有數,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像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麼會這麼大?這要是……那還得了……」。羅天罡見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師妹……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順著他……再徐圖脫困……」。當下紅著臉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離開?」。羅天罡聞言大樂,哈哈大笑道:「師妹,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幾時說話不算話?你放心! 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證不用強,送你平安離開……哈哈……」。
「……可是……這總要……有個章程啊……你總不能……無止境的歪纏吧?」 「哈哈……師妹說得有理……咱們就來個約定……嗯……兩個時辰為限,我會問你三次,如果你三次都說不要……那就算我輸了……我二話不說,恭送師妹平安離開……」
「師姐……師姐……你在那裡啊……師姐……你答應我一聲啊…………」 張豪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毫無所獲,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他武功雖高,但年紀輕,江湖歷練又少,平日除了練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攜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歷,誰知出門頭一遭,就遇上了難題。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師姐,就跟我來!」
張豪乍聞此言心中大喜,抬頭一望之下,卻又火冒三丈;原來說話者,正是方才圍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見他怒氣沖沖,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慌忙說道:「你別衝動!我可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帶你去見師姐的……」。那人帶著張豪七彎八拐,走了約摸個把時辰,來到一處莊園。他兩手抱拳一揖,隨後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張豪心想:既然師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若說裡頭有人,那人又從何而入?上當的怒氣充斥,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張豪氣急敗壞,正無計可施之際,方才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又走了回來。
「哈!小兄弟,對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囉……你坐在這,慢慢仔細的瞧……」
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要張豪坐下,然後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張豪強忍怒氣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當場劈了這傢伙不可!」。誰知他湊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可再也難以離開。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進入他眼帘的,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對著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
血氣方剛的張豪,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脈賁張,衝動莫名。由於那男子擋住視線,那女子又披散著頭髮,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這對男女究系何人。事實上,他專注的重點只在於女子的胸腹、腿襠,至於其它部位,他根本尚無暇顧及。窺孔設計精巧,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縱然室外偷窺者衝動大吼,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但也正因如此,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
驀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麼,張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天啊!這男的竟是羅天罡!難道這女的……竟是師姐!」。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那玉體橫陳,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視如天仙,敬愛有加的師姐程立雪。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簡直將他打蒙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平日端莊威嚴、貞潔妍雅的師姐,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欽羨。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她既是師姐,也是師嫂,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無不親她、敬她、愛她。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豪,又怎能不將她視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張豪劍砍、掌劈、腳踹,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但劍斷掌痛,臂酸腳麻,小屋卻分毫未損。他無計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著窺孔,朝裡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後,張豪心中產生複雜矛盾的變化。多年培養出對程立雪敬愛、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卻又使他產生欲罷不能的衝動。平日衣衫整潔,容顏端莊的師姐,除了一雙縴手外,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那豐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牝戶,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無名的邪火,悄悄在他體內燃起,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產生了不可告人的非分覬覦!
羅天罡哈哈一笑道:「師妹,咱們這就開始吧!」。語畢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滿臉鬍鬚的羅天罡,體毛也同樣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體一貼,立時覺得搔癢難耐,骨軟筋麻。她滿臉通紅,羞澀忸怩的道:「你……你……還沒將我手腳鬆開呢!」。羅天罡聞言,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調侃道:「師妹!你等不及啦?」。他邊說邊封住程立雪聚氣的經脈,替她解開手腳軟索。 如此,程立雪雖可活動如常﹐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 程立雪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她方才答應羅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如今束縛已除,若是還配合他調情褻玩,那豈不是與通姦無異?為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雖然她的慾火已被挑起,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拚命反抗。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她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但羅天罡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因為自始至終,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這個對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師兄。 當初羅天罡雖然假冒大師兄意圖姦淫她,但他不顧一切的痴情,卻也讓程立雪深受感動。其後他被逐出師門,浪蕩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畢竟二師兄是為了自己,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羅天罡,可片刻也沒閒著。他埋首於程立雪豐聳白嫩的兩乳間,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騷鬍子,磨蹭著程立雪敏感的乳頭;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緩緩游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他動作細緻,手法嫻熟,程立雪雖靈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程立雪極力推擋,掄起粉拳亂擂亂打,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羅天罡呢?溫熱的手掌摀住了陰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輕柔的撫弄,間歇的按壓;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羅天罡發覺程立雪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於是他矮身掰開程立雪嫩白的大腿,興奮的道:「師妹,我知道你已經想要了,我現在來服侍你,好嗎?」。程立雪聞言一驚,掙扎道:「你……你要說話算話……我……不要……不要啊……」。羅天罡見她拒絕,絲毫不以為意,他將嘴唇湊上程立雪濕潤的陰戶,長舌一卷,便刁鑽的舔弄起來。
程立雪「啊」的一聲,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但在羅天罡強力壓制下,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舌頭舔刷肉縫,舌尖鑽探嫩穴,程立雪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突然舌頭急轉直下,向她後庭肆虐,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更是令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師妹!你這是何苦?讓我服侍你吧!」
「不行……唉喲……我不要……嗯……不……要……啊……」
羅天罡見她仍不屈服,也覺有些意外,他心想:「這師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卻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雙腿,將巨大的陽具湊上程立雪濕滑的肉縫,程立雪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不禁驚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羅天罡賊兮兮的道:「我怎麼說話不算話?我又沒放進去?……我在門邊磨兩下……可沒違反約定吧?」。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鵝蛋大的龜頭,在濕潤的肉縫間游移,但就是堅守原則,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程立雪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泄,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地挺身而就,又盼望羅天罡忍不住直捅進來,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必需忠於夫婿,謹守貞節。天人交戰之下,她一咬牙,終於作出了抉擇。
羅天罡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賞程立雪慾火焚身的媚態。只見她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儘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奶頭,興奮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陰毛,烏黑油亮,那鮮嫩櫻紅的陰戶,蓬門微開。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纖纖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陽具。他身軀一抖,不禁大喜,心想:「這下子你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的……那個……」 羅天罡這下可樂昏了,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將那根大肉棒湊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一副隨時要吞咽吸吮的模樣。羅天罡舒服得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師兄……你的好粗……好大……這麼硬……這麼燙……人家會怕啦……」 「師妹!你放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問人家……要不要嘛…………」
「唉喲!我的親親師妹!你啊……好吧!師妹,讓我服侍你,好嗎?」
程立雪聽他一問,臉色突然一變,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 我不要!」。羅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當,他意味深長的道:「師妹!
我說話算話,立刻會送你平安離開。不過我也要告訴你,這一陣你是贏了,但我可也沒輸,起碼你已經知道,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你身為女人,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