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要害後,張嘯天雙手用力一帶,葉婉霓整個嬌軀,全都被他抱入懷中。

肌膚相接,香澤微聞,張嘯天本已經無法控制的情慾,更為氾濫。 他鬆開了抓在葉婉霓左手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嘩的一聲,撕開了她整個的衣衫。

這一下事出意外,葉婉霓驚叫一聲,急急用被鬆開的左手抓住衣衫,試圖掩住裸露的怒聳酥胸。

張嘯天被催起的情焰慾火,早已無法控制,如何還受得住葉婉霓迷人胴體的誘惑。 他撲了上去,抱住了她,滾在木榻之上。 他雙手齊放,葉婉霓也同時恢復了功力。 一種本能的反應,使得她右掌一揮,拍了出去。 這一掌擊在張嘯天的右肩上,打得他整個身體飛了起來,跌落在地。

葉婉霓一挺而起,站於木榻。 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時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紅色的肚兜兒。 破裂的衣衫根本無法遮擋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



張嘯天緩緩由地上站起來,雙眼盡赤,但他的神誌,卻似是清醒了很多,要征服她,不能操之過急,須讓她自動獻身。 他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葉姑娘,你快些出去。”

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嘴唇,鮮血淋漓而出,在外人看來,他似乎在強忍著一種很悲慘的折磨,忍受著無比的煎熬、痛苦。

葉婉霓望著張嘯天狼狽的神情,感慨萬端,不禁黯然淚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

要委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心中有著無比悲痛。

張嘯天雙頰泛起了血一般的紅霞,喘著氣說道:「我似是被一種慾火在燃燒著,不知道他們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已無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多保重。 」(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biz)



突然一個轉身,作勢要向石壁撞去。

葉婉霓見他準備尋死,不虞有詐,嬌喝一聲,道:“慢著。”

一躍而下,斜裡一撞,把張嘯天撞得歪向一側。

見葉婉霓信以為真,張嘯天趁勢一張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喘著氣,猛地低下頭,火熱的嘴唇,往她的小嘴上堵去。 這下,葉婉霓又驚又羞,身如觸電,要待掙扎,一個身子已被張嘯天纏著。 葉婉霓那對怒聳雪乳充滿質感,既嬌嫩圓滑,又極富彈性,兩具肉體相貼,張嘯天壯碩的胸膛壓磨著兩團軟肉,香噴噴的少婦嬌美肉香襲人欲醉, 讓他更覺血脈賁張,情慾如潮。

他不顧葉婉霓的推拒,強迫用舌撬開貝齒,探入口中,捲住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吸吮逗弄。



“唔……唔……不……不能……”

葉婉霓撐持著央求。 迷亂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將張嘯天的舌頭頂出嘴外,卻被男人深深吸住。 她如觸電一般,星眸微閉,全身軟綿綿的,幾乎站立不住。

張嘯天慾火已熾,淫舌在檀口中不斷攪翻,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著她。 一會兒後,他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雙手粗暴地扯掉葉婉霓胸前鼓脹脹的粉紅色肚兜,一對雪白迷人的豪乳立即彈跳而出,兩團碩大的肉球在他面前顫 微微地閃動著迷人的光暈,誘人之極,令他渾身火熱,目眩神搖。

這個女人實在太惹火了,張嘯天只感慾火焚身,喉結忍不住地一上一下地顫動,大口大口地咽著口水,活像一頭吞噬獵物前的野獸。 他猛地一頭扎進那高聳的酥胸地帶,口中嗷嗷直叫著道:“好妹子,你真美,我受不了啦……”

葉婉霓未再掙動,但傷心的淚水,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這裡真是個魔窟,一處吃人的魔窟。 她暗中估量過自身的境遇,就算讓張嘯天死去,自己也無法逃得出去,後面的境況,自然是更為悲慘,沈雪霜的不幸遭遇如夢魘般一直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胸前忽然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葉婉霓明顯感到一條濕熱的舌頭粗野地含住她業已外露的乳頭,不斷地翻逗舔吮。 原來張嘯天已情不自禁貼了上來,賣力地將那殷紅的櫻桃吞進吐出,牙齒輕咬,長舌舔逗,不斷地「噝噝」吸吮,完全迷失在她這對怒挺的玉乳中。

“好美的一對奶子啊!”

張嘯天一邊忘情舔吮,一邊忍不住讚歎道。 葉婉霓的乳房呈半球形狀,渾圓堅挺,碩大滑膩,富有彈性,一手罩上去根本無法滿握。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奶子,他平生玩弄過的女子不乏名門俠女,淫娃蕩婦,卻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其豐滿程度和彈力遠勝他肏過的 任一女人。



葉婉霓聞言臉上一熱,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對極品豪乳而傲,她也知道,每個男人見到她,無不驚艷於自己的絕色下,對自己垂涎三尺。 儘管已存獻身之念,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仍感到一陣陣羞恥。

見葉婉霓不再反抗,張嘯天放開手段,他右手交替著把玩兩個豐乳,不停揉搓。 左手則從葉婉霓背後繞過,順著柔背,狂熱地撫上了她渾圓的臀部,入手只覺滑膩肥美,妙不可言。

隨著挑逗的加劇,肉體開始變得敏感。 朵朵紅霞,飛上葉婉霓的嬌靨,讓她更顯美艷迷人。 她閉上雙眸,芳心已碎,整個人漸漸變得神思恍惚起來。

突然,一個堅硬灼熱的駭人巨物,硬梆梆地頂在自己的臀溝間,令葉婉霓剎時間心跳如鼓,她畢竟已為人婦了,當然知道男人情動時的情形,心頭不由泛 起一股莫名的迷亂和綺念。 迷糊間,一隻大手已經伸入褻褲內,探到了自己私處。

張嘯天趁她春思動盪時已迅即脫光自己的衣衫,將她整個翻了過來,赤裸裸的身軀緊貼在她身後,那軟綿綿香馥馥的臀肉,頂得他好不舒爽。

葉婉霓身心狂震,緊夾雙腿,極力掙扎著,拼命呼喊道:“你……你放開我……啊……救命……”

但聞到的,只有石室內自己一盪一蕩的微弱回音。



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使葉婉霓臀部凸翹而起,渾圓迷人,形成渾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那窈窕絕倫的誘人常態,柔滑白嫩的雪肌, 令人意蕩神馳,目斷魂消。

張嘯天肆意玩弄著懷中溫軟的絕世美婦,早已血脈賁張,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喲……”

的一聲,便將葉婉霓的褻褲撕開,隨手丟到地上。 須臾間他以極快的速度撕碎了葉婉霓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

「啊……不要……快快住手……」

葉婉霓只覺胴體一涼,全身已無片縷,不由嬌呼出聲。 她拼起餘力,兩隻小手下意識緊緊護住私處。

張嘯天見葉婉霓尚作著徒勞的反抗,大吼一聲,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婉霓扔到木榻上,未等她回過神來,猛撲過去,兩個手掌抓住兩條 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張大嘴,湊向毛茸茸的美屄。 就近觀看,那裡粉嫩嫩的,儘管葉婉霓結婚已經五年,肉屄仍如水蜜桃般鮮豔誘人,張嘯天忍不住又吸又舔起來…

「啊……嗯……不要……放開我……啊……」

葉婉霓哪裡受得如此調情,心亂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她平常與丈夫鍾劍南親熱,兩人都是倉促上馬,不曾有甚前戲,何曾嚐過如此風流手段,今天碰上張嘯天這個花間高手,一時間被挑逗得春情勃發,雲鬢散亂,面如霞 燒,媚眼如絲。

一條濕熱的舌頭在陰縫間刷過,刁鑽地直往肉屄裡攪動,葉婉霓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感覺 ,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石室內蕩漾著一陣如蘭似麝的少婦肉香。 她無力地哀求道:“別,求……求你……別……放過我吧……”

那甜膩的呢喃聲,每吐一字,都令張嘯天心弦為之震顫,下體漲得更痛,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真真是人間極品,連發出的嬌嗲都令人發狂。 老子自從練成「遊龍伸縮功」肏屄無數,肉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不聽使喚,早就漲痛欲爆。

為了得到她,費盡心血,今朝得嘗這絕色尤物,就是精盡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著葉婉霓的肉屄,在他的淫虐下,肉屄逐漸變熱變濕。 葉婉霓的兩條玉腿不斷絞來絞去,無力地夾著張嘯天的頭,試圖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如此徒勞無功。

“啊……”

隨著舌頭的深入翻攪,葉婉霓只覺一陣陣快感傳遍全身,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嬌哼一聲,柳眉緊蹙,嬌軀如觸電般顫抖不已,喘息瞬間變得急促異常,朱唇不斷 開合,肉屄裡面一股股浪水難以抑制地噴湧而出。



在張嘯天的不斷肆虐下,葉婉霓發出了陣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她鼻息如蘭,雙頰似火,渾身癱軟,原本軟綿綿的豪乳,已經發漲變硬,更顯碩大。 美眸之中,也蕩漾著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來。 她人本生得嬌美動人,會更是有著說不出的嬌艷,渾身下散發出一種嫵媚至極的使人奮不顧身的致命誘惑。

成熟美婦的胴體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雙頰艷如桃花,兩眼迷離,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肉體微微顫動,淫態誘人,張嘯天再也難以忍住,他緊 緊將葉婉霓壓在下面,雙腿分開她拼命緊夾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貼上她豐隆的三角地帶,戳在洞口邊蓄勢待發。

粗大堅硬的肉棒緊緊頂著濕熱的肉穴,葉婉霓渾身一震,這時候,她欲抗無力,實則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內心充滿了火熱的期待……知道即將失 貞,她閉上了雙眸,已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淚水順著臉頰淌落而下,心中絕望叫道:「劍南,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貞潔的妻子! ……”

張嘯天的肉屌已擠進了葉婉霓的屄穴,但由於龜頭過於粗大,擠進一截後就被裡面一層層的軟肉阻礙著,一時無法順利一插到底。 「嘿嘿,心肝寶貝兒,老子樂暈頭了,忘了你的美屄是名器中的‘重巒疊翠’。”

張嘯天心中恍然,喜不自勝,「你的'重巒疊翠',只有老子的金剛寶杵,才能深入暴肏。 待我以'遊龍伸縮功'好好幹你,讓你嚐嚐銷魂蝕骨 的極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運功將下面的巨屌慢慢收縮。 片刻之間,只見原本膨脹的巨屌竟漸漸變細,但長度卻不斷延伸,足足比原來長好幾寸。 葉婉霓被壓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濕熱的肉屄裡起初被一個粗大異常的龜頭撐得漲鼓鼓的,這時卻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不知不覺中縮小了不少。

這種情況她從不曾遇過,莫非張嘯天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微微睜開美眸,映入眼簾的,是自已的隱私之處,正被條細長的肉棒緊緊頂著。 這場景淫蕩至極,一陣躁熱湧上了葉婉霓的臉,羞得她無地自容。 她心裡不斷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再次閉上了雙眸,滴滴珠淚忍不住從眼角邊滑落。

張嘯天吸氣行功一會兒後,屁股向下一挺,「嘩」的一聲,在淫水的滋潤下,細長堅硬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狠狠地插入,衝破層層嫩肉,順利 一插到底。

“啊……”

這突然一擊,令葉婉霓猝不及防,一截熾熱的鐵棒已經迅猛地沖填進她的虛空裡,還未等她回過神來,“漲!”

張嘯天咬牙暴喝一聲,丹田氣勁下沉,盡根沒入陰道的肉棒陡然暴漲數倍,一下子就將肉屄撐得鼓漲漲起來。

起初葉婉霓只感到一根細長火熱的肉棒刺進自己濕熱的小屄,深入到丈夫從不曾到達的肉穴深處,當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粘膜陰道,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 的快感,頂得裡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肉屌深入後突然暴漲開來,擠擦到每一處嫩肉,把陰屄往兩邊撐得不斷膨脹似要炸開,更要命的是,龜頭在裡面竟能自如擺動,不斷攪翻擊 打,絲絲漲痛感,混雜著難以形容的充實和酸癢感,令她難以抑制地發出了聲聲高亢的嬌喘哀吟,一雙玉腿無力地盤在張嘯天的屁股後,膚光勝雪的 胴體忍不住激烈地顫抖起來。

結婚五年來,葉婉霓從未嚐過高潮為何。 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肉屄深處,傳出一陣陣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猛地升騰為一種詭異莫名的飛升感,在她根本 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讓她骨酥心蕩、飄飄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

一股股乳白色陰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難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噴而出,擊打著塞滿屄穴的巨屌,並從被撐得密實實實的縫隙裡不斷滲 出,順著股溝流淌染濕了雪白的床單。 她那略帶哭聲的嬌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那不斷篩抖的乳波臀浪,同樣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還是享受。

良久良久,葉婉霓痙攣顫動肥美陰屄以及盤在張嘯天臀後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緩緩地平息下來,略微扭曲的俏臉重新恢復迷死人的嫵媚,臉頰上兩行因失貞絕望混雜 著肉體無比快樂逗引得流下來的淚水沿著絕美的面龐滑落。

看著葉婉霓艷若桃李的嬌臉現出既快樂又痛苦的表情,張嘯天心中得意萬分:「嘿嘿,葉婉霓呀葉婉霓,你最終還是沒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被我肏得發癲發浪! 看你那舒爽而又淫蕩的模樣,定是從來沒有這般快活過!

“葉姑娘,你丈夫沒能像我一樣帶給你恁般快活吧?”

終於採擷到了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張嘯天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嗯」葉婉霓羞赧萬分,高潮後肉體的愉悅,讓她仍無法完全清醒,這個男人強行佔有了她,還問出這麼羞人的話。 她沒有答腔,含瞋帶怨將俏臉扭向一旁。

張嘯天看著葉婉霓成熟惹火的肉體,只感到她緊窄的肉穴死死包裡住了自己的肉棒,因為高潮後的律動抽搐,肉屄裡面的層層嫩肉不斷收縮,夾絞得肉屌好不舒服,把他興奮得飄飄欲仙,差點狂噴而出。

這是他採花二十多年來從未經歷過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縮氣,壓制住噴薄的慾念。

歇了一會兒後,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熾狂的慾火,將她豐滿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兩條玉腿,盤在自己的腰胯間,兩手隨即緊抓 著那對白嫩飽滿的玉球,巨屌挺前暴衝,勢如猛虎,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濕滑窄小的肉穴裡狠命地抽插搗鼓起來……嫩蕊嬌香任恣採 ,一朝得償所願,張嘯天大逞淫威,不時變換著各種禦女之姿,仰、側、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來。

石室內,「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女人高亢嬌喘呻吟聲經久不息,靜了響,響了靜,讓守衛在附近的人心猿意馬,情潮高漲。

一個黑影站在石室外,久久沒有離開,他聽到那一陣猛似一陣瘋狂肉搏聲,駭然自語道:“教主神威,非常人可比,真是厲害,他是不要命了。”

隔了一會,他又口中嘖嘖,充滿艷羨慕道:「這個女人前凸後翹,身材火辣,定是世間絕色。看她模樣,似是已為人婦的江湖美嬌娘,會是誰呢 ?

他苦苦思索,一會兒後似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喃喃道:「莫非是她?喔…

也只有她,才會讓教主如此費心勞神,這樣不要命! 看他如此迷戀,我等是沒福分煞煞饞了,還好曾摸過她……「伴隨著是一聲聲艷羨慕中夾雜懊喪的嘆息。

一陣陣狂風暴雨過後,紅燭淚幹,天已大亮,石室中重歸沉寂。 慘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躪,葉婉霓疲憊地癱在木榻上,緊閉雙眸,臉上紅潮未退,一對佈滿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 她玉腿無力地攤開著,任肉屄一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臉上除了一些淚痕之外,她不再流淚,極度的傷害,使她早已心枯淚幹。

張嘯天呆呆地望著葉婉霓美麗的赤裸胴體,這個絕美女人被自己壓在胯下徹夜暢快淋漓地姦淫著,平時自己輕易不出精,沒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巒疊翠」的誘惑 ,在她的肉屄裡暴噴了不知多少回,那銷魂滋味是那麼勾魂攝魄,現在依然讓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愜意。 就這樣輕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過度快活後的失落。

該如何善後騙取芳心? 張嘯天略為思索,隨即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我毀了一個人……”

突然間他雙掌齊揮,括了自己幾個耳括子。

一會兒後,他見葉婉霓毫無反應,便彎下腰來,撿起旁撕裂的碎布,試圖幫葉婉霓擦拭下體的穢物。 葉婉霓緩緩睜開雙眸,見到張嘯天赤身裸體的醜樣,想起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他攫取了,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翻身而起,揚掌就朝張嘯天的臉頰摑去— —“啪!啪!”

兩聲脆響,張嘯天的臉上現出一對掌印,口角沁出兩縷鮮血。

張嘯天怔了一怔之後,慘然一笑道:“打得好,葉姑娘,你該再打得重些,我真該打……玷污了你,我是禽獸不如……”

他知道,要徹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

在打了張嘯天兩記耳光之後,葉婉霓想到這個男人儘管給了自己肉體極大的愉悅,但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他無情毀去,一切都難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聳動,詠嚷啜泣 起來,那傷痛之聲如巫峽猿啼,嫠婦夜泣,令人聞之鼻酸。

張嘯天趁機坐到葉婉霓身邊,探手試圖愛撫安慰她以贏得芳心,卻被葉婉霓伸手推開。 半晌之後,葉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臉淚痕斑剝,如帶雨梨花,真是我見猶憐。 她長嘆了一口氣,對張嘯天幽幽說:“這是命運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並不怪你!”

張嘯天見她口氣稍緩,似有轉圜餘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該恨我才對,毀了你的一生,此刻我願接受你加諸於我的任何懲罰,甚至於死,決 無怨言!

“不!只要能毀去‘天魔教’,我雖死無憾!”

“即使葉姑娘能原諒我,我的良心也不會原諒自己!”

張嘯天一臉凜然,以示悔意。 佔有了這江湖第一美婦,他的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在一陣衝動顯洩之後,葉婉霓的情緒已漸漸平復下來,其實她心中並不真的恨張嘯天,被他姦淫,也有她放棄反抗的因素。 「你記著,我之所以獻身於你,那是為了整個武林著想,並非心甘情願。你混入此地,須保有清醒神誌,希望你好自為之,一心為江湖除害。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

葉婉霓幽怨道。

她伸手拉過薄被,掩住了身軀,閉起雙眸,再也不望張嘯天一眼。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突聞敲門之聲。 葉婉霓微啟雙眸望去,只見張嘯天已著衣後打開房門,將蔡總管迎了進來。

看到滿地裂碎的衣服,蔡總管似是並不奇怪,他笑一笑,瞟到床單上穢物到處,臉上不無艷羨慕說道:“兩位昨夜辛苦了。”

他的目光轉到葉婉霓的臉上,接道:“起來,躺在那裡裝死嗎?”

突然一探手,從腰中扯出一條長皮鞭來,一揮手,啪的一鞭,擊在葉婉霓掩身錦衾之上。

薄衾被甩向一邊,葉婉霓知道,他是要一查真偽,本能地一收嬌軀,蜷縮成一團,同時用手遮住迷人之處。 她一絲不掛,妙處畢露,污跡斑斑,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透著誘人的光波。

看到如此絕美胴體,蔡總管眼珠子幾要凸出,他咽了嚥口水,旋即發覺張嘯天正用冷峻的雙眼瞪他,趕緊說道:「穿上衣服,用餐後我還有話交代。 」

外面一個黑衣女子,快步行了過來,放下了一套薄衣裙。 葉婉霓趁她和蔡總管離開之機,迅速穿好衣服,緩步向門外跟去。 她雖有一身武功,但徹夜被姦,讓她的體力已經透支,下體被過度肏弄,酸漲難耐,此刻行起路來,香臀扭搖,有著很大的異樣,但裊裊婷婷,卻更 顯風情萬種,別有一番撩人韻味。

張嘯天跟在後面,見到葉婉霓綽約的迷人風姿,肉屌忍不住又硬了起來,「我怎麼啦,已經暴肏了一個晚上,怎麼還是對她這般著迷?這個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 銷魂尤物,讓我百肏不厭,自己的'遊龍伸縮功'看來是白練了。

他慾火一起,心中便尋思如何長久佔有她。

飯後,葉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 未申時分,蔡總管召集了眾女,訓了一通話後,隨即又將葉婉霓領到另一處寧謐不受干擾的僻室中。 這是一間更寬敞舒適的房間,層層垂掛的粉紅色紗幔和鑲滿四壁及屋頂的明亮大鏡顯出這間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蕩漾……尤其房間正中,那張鋪 著粉衾鴛枕的超級大床,更是撩人無限遐想。 張嘯天早已在室中坐待著。

「以後,你就跟這位爺住在這裡,侍候好這位爺,是你的職責。若有什麼閃失,或這位爺不滿意,我們會把你送到花室任男人蹂躪。”

蔡總管冷冷說。 他向張嘯天略一行禮,退了出去。

待蔡總管走後,張嘯天長長籲籲,掩上大門,再次道歉,低聲說道:“葉姑娘,我想不到昨夜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萬分對不起!”

葉婉霓憶及昨夜之事,心痛如絞,但是清白被污已是事實,她不能不忍受下去,冷冷說道:“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張嘯天默然片刻,說:“不論姑娘內心怎樣恨我,但你表面上必須裝作十分柔順……”

葉婉霓冷笑一聲,說:“為什麼?”

張嘯天見她沒好聲氣,自覺心中有愧,訌訌道:“做給他們看,蔡總管是專門管理你們的人,要是被他瞧出了什麼,你就會有一頓苦頭好吃。”

葉婉霓口中嗯了一聲,算是對張嘯天的回答。 她心裡矛盾得很,雖然明知事情怪不得張嘯天,但內心之中,卻對他仍有一股恨意,是以對他愛理不理。

張嘯天見她冷若冰霜,只好忍氣吞聲。 室中沉默了下來,張嘯天閉目盤膝而坐,似是在運氣行功。

葉婉霓久久不聞張嘯天說話,忍不住轉頭望去。 只見他頂門上泛現出一片黑氣,看上去如煙似霧,不禁大吃一驚,暗道:這是什麼魔功,怎會有此現象? 仔細看去,只見張嘯天整個臉上,都泛出了一片濃黑之色。

葉婉霓愣愣的看著,足足有半個時辰之久,張嘯天臉上的黑氣,才算消了下去。 只見他睜開雙目,望了葉婉霓一眼,道:“葉姑娘,等一會,我如再有什麼不妥舉動,你就點我暈穴。”

葉婉霓怔了一怔,道:“你還會有什麼舉動?”

張嘯天道:“我不知道,這魔功當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武功,很容易使一個人慾火焚身,難以自禁。”

葉婉霓臉色一變,道:“你…”

她昨晚被張嘯天折騰了一晚,一聽之下有些花容失色。

張嘯天苦笑一下,道:“為免再鑄大錯,我要你點了我的穴道。”

葉婉霓道:“如是我點了你的穴道,豈不是對你大有影響?”

張嘯天道:“大概是吧,影響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不會再傷害到你了。”

說話間,他似乎很自然地流現出無比慚愧的神色。

葉婉霓輕輕嘆一口氣,道:“剛才我聽蔡總管講到,練此魔功,一個人如被點穴道,慾火不得宣洩,會血管暴裂,完全變成廢人。”

她頓了頓,幽幽說道,“你已經玷污了我的清白,一次和十次,有什麼不同呢?”

一陣羞意泛上心頭,暈生雙頰,緩緩垂下頭去。

張嘯天見她被自己打動,知道蔡總管已按自己吩咐行事,心中大喜,假裝困惑說道:“葉姑娘,那麼在下應該如何做呢?”

葉婉霓頭垂得更低了,蚊聲說:“我……我成全你。”

說出這句話,她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

張嘯天怔了一怔,強抑喜悅,道:“你是說,你要幫我練成魔功?”

「是!你要記著,我不是幫助你,而是為了武林正義獻身,你將來有機會,希望能多為武林正義盡一份力量。”

葉婉霓抬起頭,臉上泛起了聖潔的光輝,正色說。 隔了一會,她又似有深憂道:“一旦你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著了魔!”

張嘯天嘆口氣,道:“這裡的人人事事,都充滿著冷酷、殘忍,我一直在警惕著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

葉婉霓聞言甚喜,展顏笑道:“所以,我要留在這裡監視你,要你保持著魔身、正心。”

張嘯天見她自被自己姦污後一直臉露愁苦,這時方有所開顏,如嬌花綻放,真個是一笑百媚生,不由看得痴了,深情說道:“在下定當時時保持武林正氣 ,不負姑娘獻身之情。

葉婉霓見他說得深情,嘆一口氣,只覺極是對不住自己的丈夫,幽幽說道:“張盟主,如若你習練魔功,確有需要我之處,只管吩咐就是。”

“你這不是主動挨肏麼?”

張嘯天聞言心中暗喜,臉上卻不露聲色,順口應道:「這魔功好像能使一個人禀性轉變,過去,在下實非好色之徒,但我現在有著一股無法克服的慾火,時時 似要炸開來…”

葉婉霓不知是計,接道:“那必是藥物作祟。張盟主,我已經不再是清白身軀,如是對你有幫助,我這身子……亦復何惜?”

說完,臉上一陣羞紅,緩緩垂下頭去。

張嘯天見她羞態迷人,心中慾火躥起,涎著臉走近她身側,抓住了她的右手,道:“霓妹,我……我,我想,我……我……”

他期期艾艾,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改喚「葉姑娘」為「霓妹」無形中也拉近了彼此的情意。

葉婉霓沒有掙扎,任張嘯天握住右手,緩緩抬起頭來道:「你心裡想什麼?

儘管說! 「張嘯天漲紅著臉,說:「我說了,只怕唐突了霓妹。 」

葉婉霓柔聲說:“還有什麼會唐突我?你儘管說吧,我不怪你!”

張嘯天道:「我想請霓妹答應我…”

身為武林盟主,他早已見慣世面,但在葉婉霓面前,卻似乎膽氣不足。

葉婉霓見他平時豪氣,今天卻吞吞吐吐,奇怪問道:“答應你什麼?”

張嘯天似乎下了極大勇氣,壯起膽來說道:“答應這段時間陪著我。這樣我才心安,不用再找其他女子。而且,我也不允許其他人欺負你。”

葉婉霓聽他言語大有情意,呆了一呆,黯然嘆息道:“我已經失身於你,這段時間自然會陪著你,何況蔡總管已經說了,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說出這句話後,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浮起一陣罪惡感。

隔了一會兒,她長長一口氣,幽幽說:「張盟主,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體,只要你心不忘本,記著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門戶中人,那就算不負我 獻出自己的清白了。

張嘯天見她已入彀,正色說道:“這方面,你放心,‘天魔功’不但無法迷亂我的神誌,反而使我對‘天魔教’的危害,愈來愈清楚和痛恨了。”

葉婉霓見他說得正氣凜然,心中大為欣慰,道:“你這樣我就放心。但有一件事情,我覺著很奇怪。”

張嘯天心中一驚,以為她有所察覺,忙問道:“什麼事?”

葉婉霓道:“一個人,在奠定一種武功基礎時,最忌色字,你們練魔功,卻是需要女色補助。”

張嘯天鬆了一口氣,笑道:“所以,它才稱為魔功。”

“那不會減損功力麼?”

葉婉霓有些奇怪。

「若你天天任我肏弄,我只會更來勁,怎會減損功力?你豈知我修煉的正是需要女色輔助的神功?”

張嘯天心中暗笑,原來,他剛才運煉的乃是一門自創的魔功,其中混雜了拜火神教鎮教的「激潛神功」和學自丁殘的「禦女神功」他頓頓 ,接道:“我不清楚,不過在這方面,教我們魔功的人曾有過一次解說。”

葉婉霓精神一振,為了解更多內情,她問道:“你還記得嗎?”

張嘯天略作思考,說:「記得。他說:一般的習練內功,都是要練氣化精,精還虛,虛成神,但我們練習魔功,卻是走速成捷徑,激發潛能,因此會致陽氣太盛,所以在練習過程中,須要如花似玉陰水足的女子,終日陪侍身側,供洩慾火。 」

他信手拈來,不由人不信。

而他所描述的其實一半是「激潛神功」的表徵。 「激潛神功」重在激發人體潛力,運用得當並非魔功,其最大弊病在於一旦使用太過會武功盡失。 當年鐘承先為救岳飛,被宋金聯手堵截,先是擊退金國高手的追殺,途中被張嘯天用劇毒「箭毒木」暗算,曾運激神功擊斃群魔,後在元氣大傷的情況 下,黑夜中不幸被不明真相的龍飛霜誤傷,從此銷聲匿於江湖。

“你本身的感覺呢?”

葉婉霓信以為真,有些羞賧問。

「有一種強烈的慾念,時時需要宣洩的慾念。」

張嘯天撩撥答道,“正是這個緣故,我昨夜才那麼喪失心智,做出對不住你的事來。”

“事後感覺如何?”

葉婉霓繼續含羞問。

「嘿嘿,能夠肏到你,當然銷魂無比。不然我昨夜怎麼會那麼不要命地暴肏你?」

張嘯天心中得意,口中卻說:“全身輕快,似乎是魔功又增高了一層。”

葉婉霓聽罷,思考了一會,道:“這真是一樁奇怪的事,大反常情…”

她抬起頭來,想繼續與張嘯天探討,剛巧與他的眼神相接,忽然發覺他的眼中似有慾火在升騰。 她心中暗道不好,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了,但她已不再準備逃避,輕咬貝齒,微閉上雙眸。

張嘯天見她的神情,知道她不會反抗,但他仍假戲真做,緊抓住她的柔荑,生恐她逃走一般。 葉婉霓一蹙柳眉,低聲道:“別那麼用力,我也不會跑掉。”

張嘯天顫聲說:“霓妹,我……唉!我怎麼會變成禽獸一般……”

他口中罵自己是禽獸,果真做出禽獸的行為,大手已迫不及待伸進葉婉霓的褻衣,撫上她凸聳的玉乳,火燙的巨屌隔著薄薄的褻褲,緊貼著她豐 隆的陰阜,開始輕輕蹭起那條凹縫來。

葉婉霓按住張嘯天躁動的大手,扭動了一下腰肢,試圖避開他的肆虐,但看到張嘯天雙眼猩赤,一副備受煎熬的模樣,嘆了口氣,放棄掙扎,任其所為。 胴體被張嘯天盡情玩弄捏撫,不到一會,葉婉霓粉面酡紅,鼻息咻咻,她的心裡防線已經慢慢崩潰。

微微嬌喘中,她膩聲嗔道:“你要輕柔點,昨夜你弄得人家好痛……”

一個女人,一旦被不討厭的人佔有了,她就很難再拒絕佔有她的男人接下來不斷的需索。

悉悉簌簌寬衣解帶聲響起,很快,女人甜美的呻吟難以抑制地從喉間發出。

在張嘯天高超的撫弄下,葉婉霓情難自已,被煽起了熊熊的情慾烈焰。

“唉,我是怎麼了,這般容易動情……”

葉婉霓眉眼含春,春潮澎湃,為自己的身體不堪挑逗而暗自羞愧。 但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卻同時在不斷蠱惑著她,既然已經失身了,再一次失身又有什麼大不了,為何不放鬆自己,好好享受肉體的歡愉呢?

四壁明亮的鏡子映照出大床上兩條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蟲,幻化成無數對交歡的身影,催起房中兩人更加高漲的情慾。 手指滑行在柔膩的雪白胴體上,張嘯天臉上露出得意貪饞的獰笑,胯下前挺,「噗嗤」一聲,肉屌怒捅穴沖激淫水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的,是一個女人 滿足又略帶哭泣的聲聲勾魂嬌哼,和迴盪在室內「劈劈啪啪」不絕於耳的肉體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