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臨安,高手雲集,群賢畢聚。 武林盟主張嘯天府第吟嘯山莊前,一對高大威猛的石獅仰天長吼,栩栩如生,映襯著主人尊貴的身份。 朱漆大門敞開,迎儻站在門前,笑臉相迎著魚貫而入的嘉賓。 莊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來自武林各大門派的頭面人物。

「神劍門鐘門主伉儷到。」

大門外的司儀高聲唱道。

群雄不由靜了下來,一齊頷首向大門望去,只見一對璧人聯袂而進。 男的約莫三十八九歲,身材高大,劍眉微揚,雙眼炯炯,昂首闊步,頗具威勢。 女的只二十三、四歲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一襲貼身粉色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對怒挺的 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也媚到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婦!”



群雄但見葉婉霓輕盈地跟在鐘劍南身側,春風俏步,秀發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盈盈嬌笑中,盪起無限風情。

她眼光所及,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令眾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麼沖我笑了?莫非我的鬢發亂了,還是因為我長得瀟灑?”

群豪心旌搖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為葉婉霓的梨窩淺笑,是為自己而發。

「在下恭候鐘門主伉儷多時了!」

張嘯天迎了上去,笑容滿面,親切地把鐘劍南和葉婉霓引到主位就座。 他嗅到葉婉霓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眼角掃過她凸聳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褻玩她的情景,只覺丹田一股熊熊的慾火不斷躥燒,下面忍 不住便硬了起來,「此女乳豐臀翹,嬌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啊!(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biz)



老子一身禦女神功,『遊龍伸縮功』已臻化境,軟硬隨心所欲,沒想到碰上她竟全無用處。 「他強壓慾火,殷勤地招呼著主位眾人,暢敘契闊。

「遊龍伸縮功」系一門採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張嘯天因緣巧合,偶獲「淫魔」丁殘的採花秘笈「禦女寶典」後與淫道高手切磋,經多年採花修煉創制 而成。 顧名思義,練成此功,肉屌便如遊龍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動、上下擊打、粗細軟硬皆可隨心所欲。 二十多年來,憑藉此功,張嘯天禦女無數,從未失手,被肏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 為推導新的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 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射湯思退交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 ,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吟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衝群雄說道:「這次大會,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潮洶湧。據各大 門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



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富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林之 勢。

‘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 「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眾追殺,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污了,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 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麼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吞併江湖的野心。各大 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

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怒聳的酥胸,亢聲說。

“為什麼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獗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廳中有人大聲說。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 為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

場中有人問。 張嘯天的一席話讓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踪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更是鼓譟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

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麼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有人激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



張嘯天有些感動,抱拳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

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 三個月前,我們一位潛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 「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感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罵了起來:『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 ‘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是,須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 。

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 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 「張嘯天慷慨激昂說。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

在張嘯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馬屁。

“我們夫妻也參加!”

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丈夫商量過後,挺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須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過鐘門主伉儷了。」

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含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 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鍾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妻 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 張嘯天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 將分成幾批,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

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深夜,月色淒迷,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 來到一個神祕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下來,押隊漢子打開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艷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群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鍾劍南一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 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邊已沒有半個熟人。 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 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說不定還 丟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蒙住。 停了一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麼迎合人,怎麼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

餘聲一頓,接著說:“全部手牽手,跟我走!”

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前進。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地往山谷行進。 葉婉霓見這群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 :“到了,大夥停下休息。”

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蒙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 這棟石室,有兩間房子大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 四面都是堅牢石壁,但卻沒有悶氣的感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緩走進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 其人生得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 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 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

一面說話,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子。 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 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盡量掩飾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 大逞手足之欲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交代你們做事。”

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 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女子推門進來。 蔡總管交代一番後,兩女一帶路,一殿後,帶領葉婉霓她們七人經由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 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 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

兩個丫環把她們帶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地熱浴池,道:「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准擅自出室行走 ,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

言罷,退出房間,順手帶了房門。

眾女心中害怕,儘管一路汗流浹背,風塵僕僕,只隨便沐浴一番。 但可換之衣衫,盡皆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環肥燕瘦,立時暴露無遺。 幾人正準備重換原裝,門「吱呀」一聲,原先兩個丫環進來,容不得她們重換,催促著將她們帶到了外面另一間大石室。

蔡總管已經在石室中等她們,見到眾女,他神情不耐,說道:“以後做事,要乖巧聽話。今晚你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念你們初來乍到,饒恕一回,下不為例。”

葉婉霓假裝害怕,顫聲問道:“總管大人,你們擄掠我們到這裡來,要做些什麼?”

蔡總管冷冷說:“不要做什麼,聽話行事!”

另一個少女鼓起勇氣,低聲問道:“蔡總管,我們還可以回家嗎?”

蔡總管道:“自然是可以,不過,那要一年以後了,希望你們能不犯錯,犯了錯,這一生就永遠無法回家了。”

他尋思片刻,接著說:“你們且跟我來,看看不聽話的後果。”

眾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後面穿過幾處秘道,眼前豁然出現一片蓮池小橋,涼亭水榭,花團錦簇的幽深庭院。 兩個手執單刀,面目冷森的大漢,守在庭院大門前,竊竊私語。

只聽其中一人說:「不瞞你說,在教中俺的地位雖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聲的俠女,被俺享樂了不少,那些美人兒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 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嘖!

那些被擒的美嬌娘初時尚凶悍地破口大罵或欲咬舌自盡,但經灌服‘貞女淫’後,嘻! 嘻! 不到片刻,她們便淫浪飢渴,騷屄淫露橫流,只要一鬆開束縛,見到男人便自動找肏。 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如今淫騷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 「另一人說:『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癢難撓,尤其是那銷魂美屄,浪聲淫語,簡直令人血脈賁張,奮不顧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 肏這些浪蹄子! 俺長這麼大,第一次肏到這般爽的妞! 真他媽死了也值! 」

「哼!這幫惡賊竟然時時擄掠女子淫樂,真是無法無天,喪盡天良!這次潛入,定要想方設法為江湖除害!”

葉婉霓心中憤怒,暗暗忖道。

聽到這些污言穢語,眾女盡皆花容失色。 她們硬著頭皮跟在蔡總管身後,來到前方另一廂的通道,這時只聽到旁邊一間房內不停傳出陣陣淫笑聲,以及一個女子的悶哼呻吟聲。

透過面向通道半敞開的窗戶,葉婉霓往內張望。 不看則已,一看之
下,她頓時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內裡燭光明亮,擺置著數具怪異的幾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側向她們,全身赤裸圍聚在一起淫樂。

那女子肌膚雪白,身材玲瓏浮凸,鬢亂釵橫,跪伏在涼榻上,高翹著圓滾雪白的香臀,正被後邊一名矮胖禿頭老者狠插著,一對飽滿的肉 球隨著抽插在下面不斷晃蕩,說不出的勾魂攝魄。 而她身前,一個壯漢挺著巨屌擠開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動。 兩旁各站著一個猥瑣的男子,硬逼她用手搓捋著他們勃起的肉棒。

那女子娥眉緊蹙,高聲呻吟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她不斷扭搖著雪白的玉臀,無意識地嬌哼道:「好舒服……快點挺動……再用力點…… 再深點……好難受……好癢……噢……”

「沈女俠……是不是很舒服……你從來沒這麼爽吧……」

矮胖禿頭老者邊狠命抽插著,邊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著女子下面那兩團不斷晃蕩的雪白肉球,嘖嘖稱讚道,「這騷婆娘真他媽夠味夠爽!雖已年 過四十,肌膚仍然滑嫩如少女,奶大,屄緊,老子操了她數十次,還是這般銷魂! ”

「嗯……」

女子抬起頭來,春情滿面,滿足地嬌哼著。

「是她!是沈雪霜!怎麼會是她?」

葉婉霓一見之下,頓時面紅耳赤,心神劇蕩,震駭無比。 這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

此時只見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著。 一個女俠,竟墮落到這地步,被四個男人肏弄得浪態畢露,葉婉霓一顆心怦怦直跳,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場面,只感到荒淫至極,如墜惡夢。

「這個騷娘們,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企圖逃走,被我們擒獲,才知是混進來的奸細。嘿嘿,她被灌服了'貞女淫', 你們知道什麼是'貞女淫'嗎?

蔡總管把眼光落到葉婉霓玲瓏凸翹的身上,意味深長道,「那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就是貞婦吃了,也可千人肏,萬人騎。這個女人被我們送到這 間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躪,還不是被幹得像發浪的野狗?

葉婉霓見沈雪霜不時被那四個男人變換各種姿勢,以不同的方式狠操著,嘆了口氣,心中尋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時再救她已沒有多大意義。弄不好 壞了大事,豈不是得不償失?

陣陣鶯啼燕語,層層淫穢浪。 眾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其中幾個忍不住便抽噎起來。

蔡總管冷冷看了看她們,說道:“你們無須害怕,只要乖乖聽話,在這裡包你們快活賽神仙,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銷魂滋味。”

他頓頓,伸手指指葉婉霓,說:“你跟我來。”

葉婉霓略一遲疑,緩緩站起身子,跟在蔡總管身後款款前行。 行走間落足甚重,裝出不會武功的樣子。 雖然,她還能沉得住氣,但沈雪霜被蹂躪的場面不斷在腦子裡浮現,心裡不停的轉著念頭,不知蔡總管要將自己帶往何處? 會有些什麼遭遇? 萬一有人侵犯時,是否該出手自保……思忖之間,已到了一間石室前。

蔡總管突然停下腳步,說:「這間石室中,有一個男人,你去陪他吧!

記著,你如不聽話,那將有你的苦頭吃。 「葉婉霓暗暗忖道:這位蔡總管連我的姓名也不問,他們摧殘一個女子,就像是踏死一隻螞蟻,一點也不在乎。心中念轉,口中卻假裝問道:「要我陪 他做什麼? 」

蔡總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啥事?”

但見蔡總管舉手在石門上敲了幾下,隔一會,大門打開,門後站的是一個彪悍的漢子。 來人見到葉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並未多說話,而是急忙將葉婉霓迎進房中,掩上石門。

室內很寬大,佈置得也很豪華舒適,木榻錦衾,一應俱全。 靠一邊石壁旁,放著一張木桌,上面紅燭高燒,照得滿室通明。

待蔡總管走後,來人上了門栓,拉一把木椅,低聲說道:“葉姑娘請坐。”

一陣愕然之後,此人已恢復了鎮靜。

葉婉霓沒料到此人竟然認識自己,吃了一驚,問道:“你是誰?”

她暗中戒備,運功於掌,以防此人突起發難。

“在下張嘯天,你忘了我曾經給你們每人發一付易容面具嗎?只有我記得你們易容後的容貌!”

他見葉婉霓衣著暴露,巨乳,蜂腰,翹臀,盡入眼底,心中慾火漸起。

見張嘯天眼光灼灼,盡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葉婉霓不由羞紅著臉,蚊聲說道:“張盟主,這衣衫是在這裡被強迫換上的,請勿見怪。”

她整了整衣裝,正色問道,“這地方談話方便嗎?”

張嘯天見她似有些嗔怪,劇然一驚,尋思道:“自己急色,差點露餡了。”

他按下心中的慾火,柔聲說道:“為大局不顧小節,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緊,你怎會到了此地?”

“唉!一言難盡……”

葉婉霓嘆了口氣,當下把來這裡經過,大約說了一遍。

張嘯天聽後,說:“這次我們潛入‘天魔教’,極為兇險,他們把你單獨安排進來,也許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葉婉霓搖了搖頭。 張嘯天道:“我經過多方打探,才查出這是‘天魔教’隱藏在天目山的一個分舵。”

葉婉霓“哦”了一聲,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車,深信不疑,問道:“那這個分舵主要做些什麼事呢?”

“練習‘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來”“他們找來這麼多的女孩子,也和練習‘天魔功’有關嗎?”

葉婉霓曾經聽張嘯天講過「天魔功」的事情,繼續問。

“正是,你們是不是來了七個女人?”

張嘯天問。

“不錯!你怎麼知道?”

葉婉霓見他一猜便著,心中奇怪。

「因為,包括我在內,這裡有七個『魔胎』正開始練習這種武功。」

張嘯天嘆了口氣,似有隱憂說道。

“‘魔胎’?什麼是‘魔胎’?一個人要糟塌一個女孩子嗎?”

葉婉霓心中隱隱猜到「天魔教」擄掠她們到此的目的,顫聲問道。

「修練『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練此功,每個『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獻身的女子要年輕漂亮,陰水足,能長期經受……」

張嘯天有些不忍說。

「這群賊人真是喪盡天良,忍心摧殘無辜的女子!」

葉婉霓恨恨說道,“我們不及早將‘天魔教’剷除,還不知有多少女子會遭殃!”

「這就是魔功,習練之前,必然先要淪入魔道,身負罪惡,手沾血腥,才能夠開始習練這種武功。」

張嘯天迎合道,“你說得沒錯,不管有多少代價,我們定要想方設法除去它。”

“你們七個人,都是些什麼樣子的人物?劍南在這裡嗎?”

葉婉霓問。 如若丈夫在這裡,那她暫時就不會有太大危險。

對葉婉霓的話意,張嘯天自然心知肚明,說道:“沒見過他。他應該被安排到別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當的武功基礎……”

他心中暗忖:“嘿嘿,為了得到你,我費了一番心思,終於可以好好暴肏你這個銷魂尤物了,豈會笨到放你丈夫在這裡?”

得知丈夫不在這裡,葉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會,才接道:“你和他們交談過嗎?”

「有!在下常常藉機會和他們攀談…」

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神色,對她的想法盡皆了然於心。

“他們來自於何門何派?”

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葉婉霓繼續問道。

“這個,在下因來此時間不長,暫時沒有問出來,他們似乎是有很多異於常人之處。”

張嘯天說。

“哪些地方不同?”

葉婉霓有些奇怪,問。

“他們對過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變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別人說話交談。”

張嘯天說。

“他們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們一個個都戴著人皮面具。在下懷疑,他們都有可能受了暗算。”

張嘯天說。

“你們一同來此,為什麼會有此差異呢?”

葉婉霓奇怪問。

“在下可能是得到內應暗中的協助,有人曾告訴我,要我盡量仿照別人的舉動,因此提高了警覺之心,才未被他們發覺破綻。”

為釋疑團,張嘯天說。

“我見到了沈雪霜女俠了,可惜的是……”

葉婉霓幽幽嘆了口氣,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躪的悲慘樣子,她的心一直無法平靜。

「唉,你也看到?她的遭遇,我很痛心,愛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無數男人摧殘。沒有查出'天魔教'總舵和幕後 之人,為了大局,我們只能忍辱負重。

張嘯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場面對葉婉霓確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裝同情說。

為了得到葉婉霓,這次張嘯天費盡周折,將十七名高手分批誘騙進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藥收拾了,另外幾名美貌女俠則事先送到這裡,被他逐個 糟蹋後,再打賞給手下。 他知道葉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製造輪姦沈雪霜的場景來刺激她。

葉婉霓不知是計,沉吟了一會,繼續問道:“張盟主,我們混入這山谷秘窟中來,不知有些什麼後續打算?”

“目下情況如何,我還無法說清楚,在適當的時候,應該會有接頭的人告訴我們。”

張嘯天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葉姑娘,時機未到,我們現在還不能有所行動,這就……這就,很叫人為難了。”

葉婉霓見他說話吞吞吐吐,一時間倒還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動了一下大眼睛,不解問道:“什麼事使你為難?”

“難道你還不明白他們把你送到這石室來的用心嗎?”

張嘯天抱著徐圖緩進之策,步步引誘說。

葉婉霓怔了一怔,說:“他們要你,你…”

她完全明白了,見到張嘯天灼熱的眼光,心中頓覺緊張無比。

「他們用心是要我們強暴你們,唉!在下被送入這石室時,曾經得到警告,必須摧殘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來的人竟然是你!”

張嘯天嘆了口氣,裝出很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鎮靜了一下心神,問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的要照他們的吩咐辦嗎?”

「不錯,非得照他們的吩咐不可。如若我留在這裡,學習魔功,免受懷疑,摧毀‘天魔教’,別無其他可以選擇的路!”

張嘯天斬釘截鐵說。

“難道你對我也要…”

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後如何見人? 葉婉霓心中驚慌問道。

“這就是在下的為難之處,不知道該如何對你才好。”

張嘯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處境,我們又該如何選擇?”

“這室中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弄亂了長髮、衣衫,你騙騙他們如何?”

葉婉霓心存一絲希望。

張嘯天搖了搖頭,說:“騙不過他們的,來此時,他們已告訴過我,如果心存仁慈,將會得不償失……”

他長長一口氣,接道:“自然,你的際遇,比我要淒慘十倍,會跟沈雪霜一樣,被送進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躪。”

「花室?跟沈雪霜一樣?”

葉婉霓嚇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間,逃是逃不了,對眼前的形勢,頓生出茫然無措的感覺,既不能出手相搏,又無法委屈求全,她的頭腦一片混沌, 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但聞張嘯天接道:“葉姑娘,今日這一關,咱們已經無兩全之法,何況,日後,你要遭受更慘的事情了。”

“什麼事更悲慘?”

葉婉霓一時緩不過神,顫聲問。

張嘯天道:“聽說那習練魔功過程,無法離開女人,培養出一個‘魔胎’,一年內至少要糟塌三個女子。”

葉婉霓愣在當地,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女子?你難道對我真的有這種念頭嗎?”

張嘯天長長籲籲,說:「據說修煉魔功的男人,陽氣太盛,一個女人是無法滿足的,除非這個女人天生異禀,陰水特足。至於你,這就是為難的地方 了,我們之間,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很快就會被人查覺,如要在下強暴姑娘,張某又做不出來。

為便於得手後隨時逞淫,他故意將「天魔功」說得淫邪無比,並裝出迫於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眉兒一動,似要發作,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嘆口氣,道:「張盟主,你也許確有苦衷,但你該明白,女子以名節清白為貴,這件事 萬萬不可。

張嘯天雙目盯注在葉婉霓臉上,問道:“葉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麼?”

未等葉婉霓回答,他一臉心憂大局的模樣,嚴肅說道:「一個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個人的名節、生死之上。

我們自願來此,都是為了江湖正道,裡應外合動手毀去這‘天魔教’,造福武林蒼生。 為自己還是為大局,葉姑娘總該有個決斷吧! 更何況,這魔窟敵方高手眾多,目前僅憑你我之力,是無法脫出這魔窟的。 「來此之前,雖知此行兇險萬狀,但做夢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尷尬的處境。

葉婉霓沉吟良久,堅毅說:“張盟主,我寧可血濺當前,戰死於此,也不願使清白受污!”

見葉婉霓說得堅決,張嘯天嘆了口氣道:「你不該來,既然來了那就只有忍辱負重,犧牲小我,需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不僅破壞了我潛伏於'天魔教'的機會 ,而且你也是一樣要受到玷污。

兩人四目交投,葉婉霓只覺張嘯天看著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轉變,他雙眼中忽然泛起一陣慾火,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逡巡著。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葉婉霓身軀顫抖了一下,垂下頭,拉了拉衣衫,顫聲道:“張盟主,你鎮靜一下,別胡思亂想。”

張嘯天雙眼中的慾火,卻是愈來愈形熾熱,全身微微的顫抖著。 薄如蟬翼的衣衫穿在葉婉霓身上,根本無法遮掩她渾身下散發出的致命誘惑,她胸前那對嬌嫩巨乳,顫巍巍地展示著傲人的豐滿,撩人遐思,讓他無法克制內心 的衝動。

葉婉霓見到張嘯天雙眼暴射出情慾的火焰,心膽俱顫,大為驚駭地說道:“張盟主,你怎麼了……”

“我很難過……”

張嘯天苦笑一下,裝出無辜的樣子,讓葉婉霓以為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來之前,他們可能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我難過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燒一般。”

葉婉霓緊張地說:“你可是武林至尊,千萬不可淪入魔道。我們還要依靠你呢!”

張嘯天伸出雙手,抓住葉婉霓兩隻皓臂。 葉婉霓揮臂一掙,竟然未能掙脫,這才驚覺張嘯天用了很大氣力。 只覺雙臂一緊,張嘯天的雙手,力道忽然一收,像兩道鐵箍一般,緊緊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葉婉霓腦際中浮現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麼希望丈夫現在就在她身邊,若他在,自己起碼可以免遭淫辱。 但張嘯天為得到她,煞費苦心,豈會放走到嘴的肥肉? 他步步為營,裝出被逼無奈的悲淒樣子,使得滿懷仁俠的她心中生出了憐憫之心。

更何況,在張嘯天突起發難之下,葉婉霓全無防備,雙肘間的關節,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後,葉婉霓已失去反擊之能。 原來,張嘯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準,正是關節要害。 葉婉霓縱有出手反擊之心,但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