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兵須學岳鵬舉,嫁夫當嫁鐘承先」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著這一詩句。 詩中所說的正是當時朝野最負盛名的兩人。 岳鵬舉(即岳飛),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勝將軍,金軍聞其名而喪膽,軍中傳「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哀嘆。
鐘承先,拜火神教主,近百年來少有的武林奇才,外號“神劍天驕”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驕、魔女、四家、九魔、劍神”中的“天驕” 指的就是他。
至尊宮地處西遼邊陲,數十年來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淺無人知曉,只因江湖人士出於對至尊宮勢力多年來的推崇,才將其聲名排在首位,至於個人真正實力, 卻還是應首推鐘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稱。
因他人不但長得英俊瀟灑,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眾多待字閨中少女夢中的情郎。 這午後,驕似火。 衡山腳下,正急奔來一匹快馬,路邊茶寮人來不及細看,馬已在店前停了下來。
「店家,餵馬,再來一壺上好的龍井。」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聲未停,一陣香風飄過,眾人只覺眼前一亮,只見一約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 ,但見女子體態婀娜,白膚勝雪,相貌極美,原本喧鬧的茶店立時靜了下來。 店中夥計應了一聲,立即端上茶水。
眾人的眼睛定定地盯著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見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顧自地呷起茶來,眾人見她舉止優雅,人又長得美,竟都神為之奪 。
此時一頭戴鬥笠的邋遢老頭閃了進來,走到一偏僻角落,靜靜地坐了下來,眾人並沒有留意多了一人。 老頭偶爾抬起頭,瞥見女子,雙眼光一現,緊盯著女子高聳的酥,只覺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側了側身,正準備有所動作,這時候,又走進來一個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來歲,英氣,相貌甚是英俊。 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歡呼起來:“霜妹,終於見到你了。”
女子見到青年,也不勝歡喜,兩人坐到一起,立即暢敘別後之情,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輕男子名叫獨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獨孤家的 獨子。
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獨孤超,獨孤超不顧路途遙遠,親自來接,兩人自小青梅竹馬,多年未見,竟有著太多的話要說,渾忘了身邊的危機。 兩人正談得起勁,忽聽一陣馬嘶聲在店前停下。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濃眉大眼,虎臂熊,看來壯異常,瞅見沈雪霜,他只覺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當眾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中,此時,偏僻角落的老頭站了起來,飄到獨孤超和沈雪霜兩人跟前,地盯著沈雪霜高聳的酥,全不把兩人放在眼裡,呵呵 笑起來:“沒想到衡山腳下竟有如此美,看來老夫又有福了。”
獨孤超一聽老頭說得穢,霍地站起,對著老頭怒目而視:「兀那老頭,休得無禮,獨孤家豈容你在此放肆!」老頭雙眼一抬,一臉不屑:「獨孤家 ?
你也不看看你爺爺是誰來著,我丁殘幾時怕過什麼人。 「獨孤超和沈雪霜一聽老頭竟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辱過無數俠女的魔丁殘,不由倒一口氣,坐在旁邊的青年也騰地站了起來。
店其他人見勢不妙,立即作鳥獸散。 「霜妹快走,這裡有我,你趕快回山搬救兵!」獨自超自知不是丁殘的對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殘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從不曾溜過一個美女,今天你們只要能走出這門,我丁殘就算是白活了。”
獨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難以善了,迅即拔劍在手,向丁殘刺去。 兩人都知今天情勢兇險,俱都招招拼命。 沈雪霜是衡山掌門慈雲師太的得意高足,近年來已得師門真傳,幾可擠身江湖一高手之列。
而獨孤超出身名門,也深得父親獨孤無病真傳。 兩人拼起命來,竟有如萬霆之勢,立即將丁殘裹在劍影之中。
丁殘身影閃動,運掌成風,在劍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 他運指一彈,獨孤超和沈雪霜只覺雙手一麻,雙劍竟都手掉落地下。 還沒反應過來,丁殘已連點兩人周身大,兩人立時動彈不得。
丁殘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臉,笑著:「真美,好久都沒有和這樣的美女瘋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獨自超在旁邊看到心愛的 女人被人褻玩,雙眼如火,丁殘卻瞅也不瞅他一眼,夾起沈雪霜,揚長而去。
此時,留在店中的青年飛身而起,解開獨孤超被制道,迅即順著丁殘離去的身影,緊隨而去。 丁殘身影如風,青年奮力急趕,卻是相距越來越遠,最後只剩下一個黑點,轉過一個岔口,已不見兩人蹤影。 青年搖頭嘆息。


想到沈雪霜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落到丁殘手中,定難保全貞節,心中痛惜不已,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這時前面一匹快馬飛奔而來,在他跟前停了下來。 他抬頭細看,卻是個美貌少女,約莫十七八歲,瓜子臉,柳葉眉,膚白膩,長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搖頭嘆息的青年:“餵,這位小哥,可曾見過一個二十來歲,騎著綠耳駿馬,手提碧玉簫,高高大大,英俊瀟灑的男子從這裡經過?”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問的人無名無姓又長相普通。
這樣的人隨處可見,我又怎麼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豈是普通人物!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劍天驕’,看你的模樣,難道不是江湖中人? 」
青年一聽到「神劍天驕」立時精神大振:「姑娘,你說的'神劍天驕',是不是那位號稱'神劍天驕,劍不出鞘,劍若出鞘,群魔頓消 '的鐘承先,鐘教主?
美貌少女一聽,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見到他了,快點告訴我他在那裡,我找得他好苦。」青年搖了搖頭說:「姑娘,我確實沒 見到他。
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幫忙。 」美貌少女見他一臉焦急,頓起好奇心理:「是什麼事需要勞動鍾哥哥大駕,你告訴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於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少女一聽,柳眉倒豎,怒道:「丁殘賊。
如此無法無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將其千刀萬剮! 她問明兩人去向,立刻策馬狂奔,急追而去。
青年也在後緊趕。 青年的輕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緊跟在側。 兩人邊走邊聊,此時,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鍾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卻是雪山派的後起之秀張豪。 ***
暮色漸漸降臨。 山中一間破廟裡,沈雪霜縮在牆角邊,嬌軀輕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沒有往日的英氣。 丁殘酒足飯,瞪著的雙眼,瞄著沈雪霜的豐翹,腹下已是高高頂起大帳篷。
沈雪霜一身勁裝甚緊,勾勒出她玲瓏凸翹的人體,丁殘只覺口乾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撲了過去,緊緊地把她在身下, 雙手便剝她衣。 沈雪霜驚呼一聲,雙足猛蹬,拼命反抗,換來的卻是丁殘更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畢竟不是暴魔的對手,更何況功力被制,此時的沈雪霜氣力不過稍勝一般村婦,更遑論是丁殘的對手了,不稍片刻,「嘖嘖」幾聲,沈雪霜已被 剝得赤條條。
頓時,一具晶瑩雪白、凹凸有致的人體呈現出來,沈雪霜一對高聳的峰不斷上下顫動,人之極。
昏暗的廟堂中,立時春光無限。 丁殘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滴,他玩過的美女數不勝數,沒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這樣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運之極。
他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一雙手狂熱地撫上那高聳的玉峰,拼命地起來,同時,熱的厚順著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斷輕親吻,久久 地停留在那潔白晶瑩的人溝中。
沈雪霜是未經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時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過,今天落入丁殘這採花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會,股間已是潤一片,瑤鼻也 不斷著熱氣,不時嬌哼幾聲。
丁殘審時度勢,見沈雪霜已經情動,反抗轉弱,便跪了起來,跨蹲在沈雪霜腹間,下衣,掏出了那長、堅硬的具,雙手把沈雪霜的一對豐向中間推。
接著把發燙的了進去,在間慢慢動起來,沈雪霜只覺一火熱的鐵在雙間來回動,睜開美眸,卻見丁殘正如痴如醉地著。 她瞥了那一眼,見它飛揚跋扈,嚇了一跳,不由倒了一口氣,俏臉立時暈紅如血。
丁殘見到沈雪霜錯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對她說:「美人兒,我的話兒夠大吧?想必你還沒有嚐過它的滋味吧,等下我會憐香惜玉,保管讓 你仙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覺心漾,快連連,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央求起來竟是那麼的無力。
丁殘“嘿嘿”笑,不以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紅暈,嬌羞無限,心中暗笑:“到口的我豈會吐出,等會與你好,你求我還求不來呢。”
他翻轉身來,不顧沈雪霜的反抗,將頭埋到她的玉股間,火熱的舌頭刁鑽地刷過,沈雪霜只覺一陣快掠過,不由得連連呻吟,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那種酥 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輕撓,讓她全身陣陣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的股,合起那靈巧的舌頭。
此時的沈雪霜情已被挑起,火焚身,她嬌哼急著,股間已經水潺潺,狠不得立時就被丁殘上了。
丁殘瞅著沈雪霜的媚態,火熱的具漲得更硬更燙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雙玉腿,夾在間,將硬的抵在滑的間,不斷地磨蹭。
沈雪霜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豫動著,每在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張嘴一口大氣,她被磨得腔火,已毫無半點反抗意識,剩下的只有 對的渴求。
這時的她竟巴不得丁殘立時將具直捅進來。 丁殘見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難自已,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人的體面前也強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於是扶了扶自己硬得發痛的黑亮 ,對準,慢慢地擠了進去。


丁殘只覺沈雪霜道奇窄,中緊緊箍住,舒得哼了一聲,他深一口氣,正準備披荊斬棘,破門而入,此時,但聽一陣馬蹄聲急響,竟有人正往破廟 飛馳而來。
他見勢不妙,急忙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剛穿戴完畢,一美貌少女和一壯青年已飛躍而進,來人正是月如霜和張豪。
月如霜瞅見躲在牆角一絲不掛的沈雪霜正瑟縮著穿衣,粉面帶煞,對著丁殘厲聲喝叱:“賊,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丁殘見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為意:「我還道是什麼厲害腳,原來又是一道送上門來的美餐。嘿嘿,看來我丁殘真是福不淺。」月如霜見丁 殘說得穢,俏臉帶霜,立即刀而上:“休得無禮,本姑娘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
銀剪刀飛舞開來,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殘命門。 張豪站在一旁掠場,見月如霜與丁殘鬥得正酣,絲毫不處下風,心中大是佩服:「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雙嬌之名 。
他趁著兩人鬥之機,從月如霜所騎駿馬上取出一套女裝,披在沈雪霜身上,並順手解開她被封的道,眼光所及,酥玉股,豐翹,妙處畢 ,芳草螢萋,觸手處但覺圓潤滑膩,柔若無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臉不由得紅了。
沈雪霜美眸迴轉,是感激,她躲到一邊,不稍片刻便穿戴齊整,張豪就近細看,但見沈雪霜梨花帶雨,裊裊婷婷,竟有無限風情,心中暗贊:真是一個天生尤物,不由得 有些癡了,兩人站在旁邊,看著月如霜和丁殘鬥,但見丁殘運掌如風,呼叱連連,卻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
而月如霜在丁殘驚濤駭的攻勢下,絲毫不敗象,她一把銀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間隙瞅到丁殘破綻,還時不時搶攻幾招。 沈雪霜盯著丁殘,俏臉紅暈,高聳的酥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火,顯然心中對此人極是痛恨。
丁殘和月如霜鬥得片刻,絲毫佔不到半點便宜,他很覺意外,陡然一縱,跳出場外,問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銀剪刀,揚了一揚:「丁殘賊,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銀剪刀下從不殺無名小輩。」丁殘一駭:「你可是神教鍾教主麾下 "神教雙嬌"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沒想到丁殘竟識其名,俏臉一揚,馬尾一甩,應聲道:「不錯,正是你家姑。」聲音清脆,語夾得意,煞是動人。 丁殘老臉倏時煞白,雙眼往四周張望,閃爍不定,顯是心情極為緊張,他心中尋思:「素聞鐘承先與神教雙嬌平時秤不離砣,砣不離秤,今天一嬌在此,想必 鐘承先定在附近,還是逃命要緊。
他雙拳一抱,虛晃一招,從破廟側窗躍了出去,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賣鐘教主一個面子。見到鍾教主, 代丁殘向他問好。
聲音傳來,人卻去得遠了,張豪和沈雪霜見丁殘逃去,不勝歡喜,兩人圍著月如霜,是欽佩。
沈雪霜牽著她的纖手,不住向她道謝。 月如霜卻沒有半點喜悅,拍了拍口,喃喃說:「好險,好險。」張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強,丁殘已被你打跑,何險之有 ?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實丁殘武功甚高,再鬥下去,即使我們三人聯手,也難在他手下討到好處。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過人之處,今天之所以逃走,並不是我武功強他,而是他懾於我家鍾哥哥之名。 你沒聽他臨走時說的話嗎,他還以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
「張豪和沈雪霜不咋舌。沈雪霜聽到鐘承先之名,心中一動,想起剛才的兇險,若不是月如霜及時來救,只怕自己寶貴的少女貞就要毀在魔丁殘下。她跪 了下來,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謝月姑娘救命之恩。 」
月如霜慌忙道:「沈姊姊言重了,這次打跑丁殘純屬僥倖。想那丁殘縱橫江湖數十載,為禍甚烈,是該想個辦法及早將其除去。」她說 歸說,手腳卻麻利地扶起沈雪霜,親熱地與她言語起來。
張豪站在旁邊,聽她這麼說,及時嘴道:「月姑娘,我有個想法,不知該說不該說?」月如霜見他說得莊重,問道:「什麼事?」張豪道 :「放眼當今武林,能對付得了丁殘的。
不過寥寥幾人。 要是鍾教主肯出手,定可將丁殘這賊誅殺。 「沈雪霜受辱,對丁殘恨之入骨,聽張豪這麼說,也在旁邊攛掇起來。
月如霜聽他們說得在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有所不知,承先哥哥雖然武功天下無敵,但他為人仁心宅厚,殺人的事,他是決不會 做的。
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雀躍起來:「有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他就住在離這不遠的地方呀!」張豪和沈雪霜聽到月如霜沒頭沒腦說出這句話 來,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說的是誰呀?”
月如霜高興地說:“你們聽過劍神這個人吧?”沈雪霜點了點頭:“他是獨孤家的高手,獨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張豪也說:「高手排行榜中的劍神獨孤無情,聽說他一把麒麟劍歷來罕有對手,但他一貫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同是獨孤家的人,平常也見不到他 。
月如霜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鍍金鋼牌,說:「此物是我神教的聖物聖火令,獨自無情平素與我家教主好,只要持這塊聖火令,但有所命 ,就是赴湯蹈火,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張豪興奮道:「既然此物能請動劍神,我們這就前往。定要請他出山誅殺魔丁殘,為江湖除害。」月如霜幽幽嘆了口氣道:「我不去 了。
還要找教主,教主這次不辭而別,連聲招呼都不打,我定要問他個明白。 」「事不宜遲,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 「張豪見沈雪霜神情鬱鬱,月如霜又急要找鐘承先,便自告奮勇。
他問過獨孤無情的居處,從月如霜手中接過聖火令,趁著夜,運起輕功,急奔而去,此時廟中只剩下雙姝,月如霜見沈雪霜自被救 後一直落寡,便安慰起她來。 兩人牽著駿馬,趁著月,邊走邊聊。
馬蹄得,談起平素所見所聞和各種趣事,兩人不時「格格」嬌笑,驚起一群夜鳥,讓漆黑的山野也頓時平添無限生機。
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輕兩歲,便呼起姐姐來。 她講起與鍾承先縱橫江湖的故事,語帶崇拜,興奮雀躍,小女子活潑本暴無遺,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聽得痴了。


但覺芳心可可,能與此等英雄豪傑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樂事,方能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