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和炳叔出發了,屋裡只剩下Susan和我,還有兩個女傭。白天有幾個工人來後花園做維修工作,他們都很守規矩,完全沒有騷擾我們。

晚上吃飯後,Susan立即回房間,而我留在大廳,獨自看電視,盡可能避免與Susan獨處。

我雖然答應炳叔好好看顧Susan,但知道這是他的「陽謀」後,更不情願與Susan太多接觸。

況且,Susan看來情緒已經相對穩定,未必會做出過激行為,我只需要與她保持距離,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而已。

當刻大廳只剩下我一人,電視節目沒吸引力,我百無聊賴地到後花園散步,查看尚未完成的維修工程。來到花園某處,發現有一份大陸報紙,日期是當天的,估計是維修工人留下。





我很少看大陸報紙,就好奇地撿起來看看。忽然看到一段關於上海的報導,內容是說上海公安破獲一個販毒集團,拘捕了多個犯罪分子。

這類新聞本來沒甚麼吸引,但我發現其中一段內容:「一名自首投案的女犯龍某,承認曾經數次為販毒集團販運毒品,後來通過假結婚移居香港,並改名為劉某,開設空殼公司,為該販毒集團清洗黑錢,並且轉移到外國。過程中,劉某(即龍某)還經營服裝店,以掩飾身份。」

我驟然感到心緒不安,難道玲姐就是報導中所指的龍某?因為玲姐確實姓龍,來了香港就改為姓劉。即使是這樣,我依然確信玲姐是被逼,她只為母親的病才鋌而走險。

即使我心理上為玲姐開脫,但她的結果如何,我確實難以猜測。我感到沮喪,因為我什麼都不能做,這段新聞報導使我再次陷入混亂的思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高處傳來一把女聲,說:「喂!你喜歡站著冥想嗎?」





我慢慢的抬起頭,看見Susan靠在陽台,手上好像拿著酒杯。

我沒回應,她繼續說:「我看見你站在這裡已經很久了,動也不動,難度你被人罰站?」

我搖頭,不自覺地鬆了手,那張報紙也隨風飄遠。

「你的樣子好像很煩惱。」她舉起酒杯,說:「來,我請你喝酒!」

先前對Susan 的戒備,如今全都忘掉了。我的思緒已被那新聞報導搞得一塌糊塗,還有心思去理會其他人嗎?





我進入她的房間,看見房內的佈置,相對玲姐的房間,確是十分講究。但我此刻感到煙霧瀰漫,一股難以形容的香味,充滿房間每個角落。

Susan給了我一杯酒,說:「嚐嚐Vinho do Porto吧。」

我一口氣喝掉了,笑說:「這Port wine不錯。」

「再來!」她馬上給我倒滿。

但這次我沒有乾掉,只嚐了一口,然後說:「不喝那麼急了,否則很快喝光妳的酒。」

「沒關係!」她把房間某處的一扇櫃門打開,笑著說:「我有儲備。」

我頓時眼前一亮,櫃內存放著數十瓶不同類別的酒。我不得不佩服她,說:「果然厲害!」

「Ronaldino是賣酒的,他把上好的都放在這裡,留給我品嚐。」她說到最後一句時,聲調變得低沉。





「對不起,我引起妳的不愉快回憶。」

「沒事!是我主動請你來喝酒。」

「好的,只要妳不介意,我陪妳多喝。」我說完立即把杯子喝乾了。

「你喝醉了會不會亂性啊?」她語帶嘲諷說。

「以往的經驗告訴我,我只會爛醉如泥,長眠地上。」我不客氣地自斟自飲。

「以我的經驗,酒醉後第二天醒來,頭痛難受啊。」她說罷繼續喝酒。

「所以我從不輕易喝醉,純粹品嚐一下。」





「對!品嚐一下就好了。」她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好像是煙斗的物體,然後對我說:「忘憂草可以帶你進入一個既甜美、又夢幻的世界。」

「忘憂草?」我不明所以。

她從另一個抽屜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後我看見盒裡滿載似是煙草的東西。她把一小撮煙草塞在煙斗裡,以打火機燃點煙草,然後把煙斗的末端放在嘴裡,吸了兩口。

我看見一絲絲微紅色的煙霧,從她的嘴裡吐出來。我好奇地問:「這是什麼玩意?」

「你試試看吧!」她說罷把煙斗放在我手上。

我看見她臉上掛著輕鬆的微笑,估計這玩意並不難受,也就放心地吸了幾口。

煙霧進入我的氣管,沒有使人嗆咳的感覺。我閉上眼睛,腦子裡原來對玲姐的焦慮和憂傷,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份愛的期盼,希望與玲姐繼續親密的纏綿。

「玲姐,妳回來了?」





我感覺玲姐就在我面前,我慢慢睜開雙眼,在煙霧瀰漫的房間裡,彷彿看見玲姐的身影。我不能確定這眼前人,但感覺告訴我,是玲姐!

「玲姐,真的是妳嗎?」我牽起她的手。

她沒有說話,慢慢的來到我身旁,並主動的與我親吻。我閉上眼睛,享受這久違了的熱吻。

慾火開始燃點,我大膽地脫去她的衣服,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她沒有拒絕,還主動脫掉我的衣服。

我把她輕放在床上,用嘴巴吻遍她的身軀。聽見她輕柔的嬌喘,我知道是時候讓她享受深層的歡愉,把我早已堅硬的陰莖,進入她那濕潤的陰道。

「啊!」她緊抱著我脖子,雙腿也緊扣在我臀上,嘴裡傳來陣陣嬌哼。

如果以久旱逢甘霖來形容,我們都享受到極致而且舒暢的高潮。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房間裡的煙霧已消散,但仍有微微的清香。我發現自己是全身赤裸的,僅以被子遮覆。

床上沒有其他人,那麼,與我纏綿的玲姐在哪裡?我感覺有點頭暈,但我依然堅持坐起來,想要看看房間還有沒有其他人。

就在此時,浴室門開了,Suan裹著浴巾走出來。她看見我坐在床上,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我用手擊打頭部,接著說:「還好,但好像做了個夢。」

「哈!你夢見誰?」她繼續喝酒。

「我不肯定。」

「沒想到這加料忘憂草那麼厲害,我也被迷糊了。」她輕描淡寫地說。

我的頭腦逐漸清醒,察覺到先前與我纏綿的不是玲姐,應該是眼前人,頓時感到萬分不安,就對Susan說:「對不起,也許我剛才太瘋狂了,沒想到竟然侵犯了妳。」

「你不需要自責,是我給你忘憂草的。」她依然那麼平靜。

「但是,我對自己的魯莽行為,感到十分內疚,希望妳原諒。」我真誠地說。

「沒事,也沒必要自責。」她走過來,坐在床邊,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說:「說實在的,我很久沒享受那麼舒服的感覺,你確是有本事。」

我以為她在諷刺我,就低著頭說:「我無話可說,任由妳處置。」

「真的任由我處置?」她嘴巴碰觸到我的耳朵。

我不多說了,只是點頭,心裡在想,大不了報警控告我強姦,但沒想到她這樣說:「如果我報警,一定影響爹地的聲譽。」

她說的沒錯,但如果讓炳叔知道,他會怎樣看待此事?一旦因著我的緣故,而導致與媽咪起爭端,絕對不是好事。

「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告訴爹地。」她竟然讓我釋疑,實在令我驚訝。

「那麼,我該怎麼樣?」我不得不棄械投降。

「這樣吧!」她慢慢的解開身上的浴巾,幽幽地說:「我爹地和你媽咪回來以前,你要好好的照顧我。」

看著她美麗的臉龐,以及誘人的身段,我質疑Ronaldino怎捨得拋棄她。她主動要求肉慾之歡,我不可能拒絕,隨即運用玲姐教導過的招式,盡情運用在Susan身上。

沒想到短暫的前戲,已經使她情慾高漲,愛液源源流出。我連忙乘勝追擊,進入她濕潤的陰道,配合急速的節奏,讓她再次達到極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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