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加將軍雙腿發力,立即向碧翠斯飛彈過去,猶如一顆炮彈。
 
牠舉起了手刀,想要順勢把碧翠斯的頭顱給斬下來。
 
太加將軍這一下攻擊實在太突如期來了,碧翠斯根本來不及反應去閃避,但即使這下攻擊避過了,那麼下一次的攻擊呢?
 
碧翠斯見識過太加將軍的戰鬥能力,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在牠手中能活下來的機會等同於零。
 
雖然碧翠斯來不及反應,但是帽匠在太加將軍行動的一刻,就已經作出了反應,立即衝到碧翠斯身前。
 




帽匠立即從便箋帽子中取出另一頂帽子,那是一頂像是手拉風琴的帽子。
 
下一刻帽匠把手拉風琴帽子拉開,然後快速合上,帽子除了發出悅耳的聲音外,也從帽子口裡噴發出強大的風。
 
這陣強風把四周的煙全部吹散,與太加將軍打出來的拳風有過而無不及。
 
一般的士兵早就被吹得仰翻,如同被龍捲風吹走,但太加將軍卻逆風站立,只有披在身上的軍服被吹到不知那處去。
 
太加將軍的攻勢頓時被烈風吹停,帽匠意想不到的行動令牠不敢輕舉妄動。
 




「小老虎,你想斬別人的頭,但你有沒有想過別人不想給你斬呀?」
 
帽匠再拉開手拉風琴帽子,一陣烈風又向太加將軍吹襲過去,但說到底這只不過是烈風,並不造成任何傷害,太加將軍基本上是沒在怕這陣烈風。
 
「皇后陛下要取的首級,不論你是誰,我也得要取下來。」
 
「如果她說要斬你的頭呢?」
 
「那我就會給她。」
 




「你這皇后教的狂熱信徒真是忠心耿耿。你啟發我了,下次我就做一頂會自動把頭顱取下來的帽子,完成後我賣你一頂,這樣你就可以隨時把頭斬下來給皇后了。」
 
「謝謝,但用不着你操心。」
 
帽匠快速把靈感寫在便箋上,然後貼到頭上的便箋帽子中去,也同時收起剛才拿出來的手拉風琴帽子到便箋帽子裡去。
 
「不過在那頂帽子完成之前,你就用這些紅閃閃帽子湊合一下吧。」
 
話後帽匠便從便箋帽子裡拋出幾頂紅光一閃一閃的帽子,這些拋出來的帽子全部都是小型炸彈。
 
這些小型炸彈破壞力不強,但依然能夠確確實實地造成傷害。
 
怦!怦!怦!怦!怦!
 
一連串小型炸彈拋到太加將軍身上,然後發出連串劈靂拍喇的爆炸,現場又炸出了一陣煙霧。




 
看到太加將軍被炸了,帽匠開心得跳起,並大叫:
 
「噢耶!牠被炸暈了!我們趁機會快跑!」
 
「你說誰被炸暈了?」
 
一個拳風把升起的煙吹散,太加將軍如高山一樣穩穩的站在眾人面前。
 
「可惡,早知道我把昏暈藥加到紅閃閃帽子裡去。」
 
「像你這種兒戲般的攻擊,真的認為能夠傷得我嗎?」
 
「不能嗎?」
 




「你自己沒看見嗎?」
 
碧翠斯清清楚楚見到,即使太加將軍被小型炸彈炸到了,但依然是毫髮未傷。
 
剛才的攻擊如同被象皮筋射到一樣,會有點痛,但不造成傷害。
 
「那你好棒棒,我送你份禮物以示獎勵。」
 
一旁的二月貓也行動起來,牠從身後取出一份大禮物,然後朝太加將軍拋過去,而禮物裡邊是裝滿了笑氣的情緒炸彈。
 
太加將軍的直覺告訴牠知道裡頭並非一般炸彈,不過就算是一般炸彈太加將軍也無所愄懼。
 
牠一躍跳起,騰空一踢,便把禮物踢回去二月貓那裡去。
 
受到了衝擊的禮物漏出情緒氣體,並如同一個被勁射向龍門的足球一樣朝二月貓的臉飛過去。




 
「碰」的一聲,二月貓的臉便接住了禮物,或者說禮物直接撞落牠的臉上,眼冒金星,然後禮物隨即爆開,噴出大量笑氣。
 
笑氣的擴散速度飛快,一旁的三月兔已經極速逃走,因為牠很清楚吸入了笑氣便會喪氣戰鬥意志,只能捧腹大笑笑過不停。
 
但牠還是慢了半秒,鼻子不小心就吸入了一點點,使牠大腦神經開始被影響,一直有忍不住要笑的衝動。
 
「你…你這…噗…衰貓…噗噗……自作自…哈哈哈…受了!哈哈哈哈哈哈!」
 
牠最終忍不住躺在地上笑了出來,相反二月貓雖然被笑氣煙塵包圍,但因為失去意識而笑不出來。
 
雖然一月鼠沒有吸入到笑氣煙粉,但較早前牠已經沉睡過去,恐怕沒那麼容易叫牠起來再搞破壞。
 
碧翠斯和帽匠笑不出來,因為太加將軍只用了一招就讓二月貓和三月兔再起不能,現場只剩下帽匠能夠戰鬥。
 




「像你們這種小把戲,只能夠對未有進行足夠訓練的士兵起效,但面對像我這樣的經過歷戰的將軍,卻是一個笑話。」
 
碧翠斯打從心底裡同意,帽匠和三月兔及二月貓的招數,甚至是一月鼠的招數,全部都不是正正經經的招數。
 
他們其實只是不斷地製造混亂的場面,每一個攻擊都是隨心而行,這種攻擊只能玩弄到弱小的士兵。
 
只現單靠帽匠,不要說戰勝,就連安全逃走都成問題。
 
碧翠斯打算在帽匠與太加將軍進行對抗時,盡快找出空隙逃走。
 
但這時候帽匠卻偷偷步近碧翠斯,並把一隻手伸到褲子裡去,拿出兩疊撲克牌,想要碧翠斯偷偷拿走。
 
碧翠斯知道這是紅后給帽匠的撲克牌,相信紅后已經在撲克牌裡施展了魔法,讓撲克牌自動變成撲克牌士兵。
 
所以帽匠是想要碧翠斯拿起撲克牌加入戰鬥嗎?
 
碧翠斯還未推測得到帽匠的心意,但帽匠已經叫住了她,把答案告訴她知道,他稍稍地說:
 
「用這個保護你自己。」
 
「那你呢?」
 
「你是大家的希望,我不能讓你被斬首呀。」
 
「甚麼希望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
 
「是甚麼都好,你趕快拿着,保護好你自己。」
 
帽匠直接把兩疊撲克牌擠到碧翠斯手裡去,已經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因為太加將軍要攻過來了。
 
「玩夠了,這場鬧劇該結束。」
 
「你錯了,鬧劇才剛要上演啦。」
 
帽匠扔出兩個小型且帶有刀片的帽子朝太加將軍進攻,這兩個帶有刀片的帽子在空中交錯着,一時間難以判斷進攻的路徑。
 
但無論進攻的路徑如何,小帽子的最終目的地都是太加將軍,所以牠不去刻意截擊,反而站在原地,等牠們到來。
 
然後揮出兩拳,便輕輕鬆鬆把小帽子打偏。
 
帽匠不打算中斷攻勢,他把各種擁有不同能力的帽子中便箋帽子裡拋出,他那個便箋帽子簡直如同次元口袋一樣,有無窮無盡的帽子在裡頭。
 
但是太加將軍不斷把拋來的帽子擊落,更甚時,太加將軍找到了時機向帽匠衝過去。
 
牠雙腳發力,就已經躍身到帽匠面前,更立即舉起手刀要把帽匠的頭顱給斬下來。
 
下一刻,帽匠就飛了出去,直撞落在死路的牆壁上。
 
走運的是,帽匠在千鈞一髮之際取出了一頂軟軟帽子擋在太加將軍的手刀和自己的頸中間,那頂軟軟帽子把大部份的力量吸收了,使帽匠免於一死。
 
但飛出去了的帽匠受到了腦震盪,一時間神志不清,可謂失去了戰鬥能力。
 
現在就只剩下碧翠斯和太加將軍兩個在場上。
 
「碧翠斯,念在相識一場,我請你乖乖坐下來被我斬首吧,我不會讓你感到一絲痛楚的。」
 
「聽我說,太加將軍,我不是反賊,我只是被紅后軟禁着。」
 
「對不起,我不能冒險。」
 
「難道你不記得在玩偶城發生的事了嗎?」
 
「我記得,但這不代表你沒有背叛皇后陛下,就我眼前所見,就只是一個反賊在臨死前想要打人情牌免去一死。碧翠斯,皇后陛下的命令是絕對的,宣誓效忠她的我必須徹底執行命令。」
 
「怎…怎麼會……」
 
「你就乖乖讓我斬首吧。」
 
太加將軍勢在必行,牠是鐵了心要把碧翠斯的頭斬下來了。
 
碧翠斯緊握起手中兩疊撲克牌,她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把撲克牌散出來,向太加將軍來個最後的抵抗。
 
這是她這麼一做,身份就變成了反抗軍的一員,是紅后的人,變成了紅后希望她成為的紅心A,想要保持中立的碧翠斯並不想這樣做。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自己很快就會頭顱不保,現場裡只有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能夠自救一下。
 
該怎麼做?該怎麼做?該怎麼做?
 
突然間,「碰」的一聲轟然響起,把太加將軍和碧翠斯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望向聲源,就只見碧翠斯身後的死路牆壁突然佈滿了裂紋。
 
然後再「碰」的一聲,整個牆壁竟然塌了下來,就似是某人進行了拆卸工程的一樣。
 
的確是這樣,在塌下的牆後方,有一班人正進行拆卸工程,把死路拆得變成了活路。
 
而更準備地說,整個團隊中只有一個男人拿着火箭大斧頭的人把整道牆拆下來。
 
「喲,聽說你們在找我?」
 
男人露齒豪爽地笑,同時揪起一倒在一旁的帽匠,這刻帽匠稍稍恢復了意識,瞄了瞄男人,說:
 
「讚啊,我們來救你了。」
 
「現在到底是誰來救誰了?紅后派你們來救我,結果反而是我過來救你們。」
 
「結果不都一樣嘛。」
 
「差遠了。」
 
男人把揪起來的帽匠交給他身後的好兄弟們照顧,其後扛起了火箭大斧踏入了戰場。
 
「先解決眼前的困境吧,你們欠我紅心二的人情之後再跟你們慢慢算帳。」
 
這個男人就是碧翠斯一行人的任務目標,也是位於垃圾鎮的擁有紅心稱號的反抗軍大將-----紅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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