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那幾個月,我每天都在上學跟拍拖,幸好我讀的那一科基本上來說是沒有任何功課,所以我一下課就可以去找周楉童拍拖。

然後我發現拍拖要用好撚多錢,所以我去了做大學五件事的其中一件事,也是最可悲的一件事,返part time。

有了充足資金後,我又繼續跟她出街吃飯看戲行街散步,以及去海洋公園。

「喂雲思哲,我想去海洋公園嗰個哈佬喂到玩鬼屋呀,好唔好呀。」在九月尾的某天,周楉童拿著海洋公園的廣告對我說。

但眾所周知,我本人是不太勇敢的,尤其是自我中二時跟朋友去完海洋公園玩鬼屋被嚇到仆街後,就對鬼屋有了恐懼。





「吓...唔好啦...我地唔好去得唔得呀。」我語帶顫抖的說。

「唔得!你去買飛,總之我要去!」周楉童毫不留情的說。

無可奈何下,我唯有痛花上千元買了兩張門票,然後帶她去海洋公園。

已有數年沒有去海洋公園的我,本來對這個地方都有一點點兒期待,怎料去到後,這個機動遊戲封了那個又不開,完全操他媽逼不好玩。

日落後,我們便迎來了今天的重頭戲,鬼屋。





「不如我地...都係唔好...入去...呢間鬼屋到玩啦。」我看著那散發出陰森恐怖氣氛的鬼屋對周楉童說。

「你都痴線嘅,你俾咗咁多錢入嚟,緊係要入去啦,行啦咁多嘢講。」她抓著我的手,強行把我拖去排隊。

我只好不情不願的跟她一起排隊,沿路見到不少跟我同病相憐的男士,相信他們都是被迫來到這個鬼地方的。

終於,我跟她排到去鬼屋的正門,下一個進去鬼屋的,便是我跟她了。

我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然後躲到她的後方,試圖讓她作為開路的先頭部隊,可惜這個如意算盤是打不響的,因為很快我們便換了位置。





「呀!!!」我跟她才剛進去不到十秒,第一隻鬼便彈了出來嚇我們,而我則被嚇到跌倒在地。

「屌你,人地幾歲細路玩都係笑笑口唔會驚,你睇下你,郁啲就玩到跌埋落地。」周楉童沒好氣地把我扶起。

「喂,說話又唔可以咁講,班細路仔唔識世界唔識死啫,我唔係吖嘛屌。」我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繼續往鬼屋深處進發。

幸好這間鬼屋只有開頭第一個轉角位是恐怖的,之後的路段已經不太可怕,就算有鬼彈出來我也是笑笑口對他們說聲早晨。

不過這間不恐怖不代表其餘的那幾間鬼屋不恐怖,但恐怖之處不在於鬼屋本身,已是排隊。

我們平均排了個半小時才進到去之後的兩間鬼屋,等到玩完所有鬼屋時,我早已全身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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