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自從那時跟燒山熟了以後,才發現他具有燈神的超能力。

例如有時候他只要說句明天不會打風,那第二天就必定會狂風暴雨掛上八號風球不用上學。

我敢斷言他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連登的燈力。

不過這也是題外話了。

言歸正傳,即使我跟周楉童有默契地不再找對方,但始終會有無可避免要見到對方的時候,例如是終於終於重新開始的羽毛球訓練。





幸好那時候教練讓我們選擇要在星期一練習還是星期六練習,所以我仍然可以逃離她,不跟她在同一天練習。

然而,要來的始終都要來,來到中五,我是時候擔起大旗,不能再做校隊的後備,要正選下場打學界比賽。

正因如此,一連數場的學界比賽我也要出戰,而周楉童亦隨隊來觀戰。

但我跟她的關係仍然處於冰點,即便同在一群人當中,我們都會自覺地盡量遠離對方,明眼人一看便知我跟她的關係不復以往。

受情傷總歸受情傷,比賽還是得打的,我作為打第一局單打的人,由第一場比賽開始我便備受壓力,當然,壓力不是來自於比賽,更多是來自於周楉童。





被心上人看著自己比賽,自然會想打出一個好表現。

一直打到半場休息時,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周楉童竟在此時走過來對我輕輕地說了一句:「你試下打多啲drop波吖。」

我呆了呆後隨口回應了句:「哦。」

不過有些事情,知道如何做不代表可以做到,所以最後那場比賽還是輸了。

幸好這是我唯一一場輸了的比賽,其餘那數場我都贏了。





就是在這段期間我發現了燒山極其恐怖的燈力,但凡燒山在我們比賽時說一句這局會贏,那最後必定會落敗,但若然他說我們會贏,那這局就無論怎樣都輸不了,萬試萬靈,百試不厭,我正是靠著他才能勝出餘下的比賽。

過了數天,燒山在一個晚上無端致電給我。

「喂!有人約你去打羽毛球。」燒山語帶興奮地說。

「咩呀,邊個呀?你呀?」我邊溫著書邊問。

「緊係唔係我啦,嗰個呢~你鍾意嗰個呀。」

「周楉童呀!?」我立即放下手上的課本。

「係呀。」

「吓!點解佢無啦啦會約我去打羽毛球呀。」我全然不相信她會這樣做,畢竟我們整整一個月都沒有交流。





「總之,一句講晒,你嚟唔嚟先。」

「咩呀,得我同佢兩個人呀?」

「你就想呀,有我同埋我個小學同學咁囉,總之我地三個以前都會出下去玩所以周楉童都識我個小學同學,就係咁,一句講晒你嚟唔嚟先。」

「但係我驚尷尬...」我猶豫了一會後說。

「唉,驚咩吖,成日都驚尷尬就溝唔到女㗎喇。」

「咁我嚟囉...屌。」我內心五味雜陳,有點兒擔心卻又有點兒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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