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到底幹什麼!唱相聲來欺負我嗎?

當然,炸薯條沒有買,買了我也不會吃。

吃完飯我便得練習,班長坐在我後面看,還問可不可以跟我對戰一局。我叫他不要:「兩下便會被我打死。不想惹你哭。」

查理忽然冒出來:「就打一局。」說我就跟電腦對戰很悶,得有些刺激。

這我便跟班長對戰了。他選了主角修行者。其中一條故事線便是跟我的美少女角色成為情人並結婚。但現在在戰局當然沒有情意。





一開始我便衝上去狂毆,絕不手軟。我一向秉承爸爸的宗旨「上場無父女」,男朋友自然也沒情講。

班長都退後,退到最後便擋住,盡量減少失血,也找機會蹲下攻擊我。我受的傷很是輕微。

接下來他的動作對我來說都只是垂死掙扎,不是退便是擋,出招又不夠快和準,差不多每次都踢空。我就算中了一下也不足掛齒,輕易取勝是意料中事。

他的情形只有一個詞語能形容:慘敗。

我叫他別哭。要是我連他也打不贏才真的該哭。





查理說:「打得不錯。」我叫他別讚我啦。

查理卻說:「我在讚班長,他撐了一分鐘,雖敗猶榮。」讚他躲得挺適時,如果動作快的話可以避開我幾次攻擊,問他要不要訓練看看。

我說光會躲有什麼用,有人靠躲來取勝嗎?叫班長快點出去溫習,別礙著我練習。

練了兩局我不禁想—要不要練練如何躲…?說不定是個新技巧。

練了不知多久,班長又進來了,問我要不要休息一下,上個廁所或者喝杯水。「不要。」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光幕,正打得興起,我選了另一條故事線來玩!





「但也得喝喝水。」他說水份對身體很重要,能保持體力和眼睛濕潤,和防止關節痛,倒了杯水插上吸管餵我。

他看著我在遊戲中過關斬將:「妳這樣玩不悶嗎?」角色來來去去也不過三十多個,無論故事線多精彩也不外如是。我反問他:「你唸書悶不悶?來來去去都是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他笑了。

他回憶起以前隨校隊去比賽,白天要練習,晚上大家都不回自己的房間,聚在一個房間裏玩撲克和說鬼故,以為我們也這樣。輪到我笑了:「你以為在宿營啊?」現在是在工作。

他說:「是成年人的世界呢。」

後來有同事把他叫出去幫忙,好像有表格要填。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