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引用到唸書便好了...對這我真是沒輒。

補完這麼一課我又累又餓,什麼能量都用盡了,真想快點去吃自助餐,好好補充一下,可是阿逸說工作還沒做完,要遲些才能來接我。我沒理由現在去買東西吃這麼笨。

經過一個課室,看到班長一個人在說話。我過去看看,他看來在練習。應該是辯論隊的內容吧。

他感覺到有人,朝門口看到是我,停了下來。

我說抱歉礙著他練習。他說沒關係,正想休息一下。





我問他這次題目是什麼。他答不是辯論比賽,而是作為地區賽代表宣誓和致辭。

他不是剛剛完成了校際賽嗎?現在又來個地區賽。

他說沒辦法,校際賽頭三名都得參加地區賽。

強人就是辛苦。

他說我一場來到,不如扮觀眾聽聽他的致辭,替他練習一下。因為當天很盛大,有不同分區參加,也有知名人士主禮,還有記者拍攝採訪,所以他挺緊張。





我說只要坐著聽便沒所謂,反正阿逸還沒到。

他便走上講台對著我,先是清了清喉嚨,然後便開始了:「Ladies and gentlemen...」一大串的。

天哪,居然是英文的!不過他說得那麼盛大,用英文致辭也不足為奇。

班長對著我一人,仍然認真起來,我彷彿看到他後面那一些什麼主席、什麼委員長,還有參賽的健兒,肅穆地凝視著觀眾。

班長字字鏘鏘有力,聽起來流暢如水。我覺得像是在享受一段美妙的演奏。





我想起女妖說我像鴨子叫...

同樣是英文,不同人唸效果差真遠...果然是人的分別嗎?

他致辭結束,我拍手:「安哥!安哥!」

他叫我別笑他,緊張得要死了;有些地方不順暢,得再練一下。

我說沒那回事,從頭到尾都很順。雖然我聽不懂內容,但女妖提到的抑揚頓挫、快慢有致都表現出來了。

我問他練多久了。他答一個月。「今天呢?」「從放學便一直在練了。」

我咋舌,為那數分鐘要練這麼久!

這麼辛苦的事我不做。我現在練玩遊戲機可以說為獎金,班長這些有什麼報酬?頂多一千幾百元書券!他家裏又不是沒錢。收穫跟付出都不成正比。





他說不可以這樣想:「能參與是種榮幸。」選他作代表致辭是看得起他:「要做當然要做到最好。」

他叫我再聽他練一次:「妳不是說安哥嗎?」我說當然沒問題,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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