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架𨋢落到地下,我好似啲bb仔學行路,起一起身跌一跌,試咗幾次先趌下趌下咁起返身,然後趌下趌下咁行出去。

每行一步路,龜頭就掂到大髀,每掂到一下,我就痛一下。

咁樣痛法,我驚條jer隨時會報廢,見Mandy好似無追嚟,順利逃離現場後,我直接去醫院求診。

醫生同護士剝咗我條褲,見到我碌嘢腫成咁,都呆咗一呆。





跟住個醫生陰陰嘴偷笑,問我碌嘢係咪俾蜜蜂針過先搞成咁。

我好無奈咁「唉」咗一聲,唔知點答佢好,無理由同佢講我同人扑完嘢,屌咗一萬下,所以搞到碌嘢腫成咁。

醫生見到我好似有難言之隱,就無追問落去。

佢開咗啲止痛藥同消炎藥俾我,同埋叫姑娘用紗布同繃帶,幫我碌嘢包紮。

結果條jer俾人包到成隻粽咁,仲要「long」住喺條褲出面,咁樣基本上係人見到都知我「細佬」受咗傷。





換轉係你,係咁嘅情況下,出到街你會掩住上面個人樣,定下面個撚樣?

我就選擇擋住自己塊面,費事俾人認出。

出咗院之後,我唔敢返屋企。我驚Mandy會告上差館,搵差佬上門嚟拉我。

我決定喺附近搵間賓館住住先,避一避風頭。

坦白講,其實我覺得自己都幾無辜。





首先,當其時我之所以會掂到Mandy,係因為佢就嚟跌落海,咁我先至會伸手去捉住佢。

其次係我都唔知原來碌嘢一硬,隻手輕輕一掂,咁樣就會發動靜止之力。

如果事前我知道會係咁,或者我未必會出手救佢。

不過家下講乜叉都無用,事實我就係喺未經對方同意之下督咗佢個窿。

而且仲要督咗足足一萬下,兼射埋喺入面,睇怕Mandy呢世都唔會原諒我。

接住落嚟嗰一個禮拜,我每日都匿喺賓館唔敢出街,咩人打電話過嚟都唔聽,連公司打嚟我都唔接。

我唔想俾任何人搵到我。

至於碌鳩消腫消得好慢,搞到我成個人坐立不安,屙親尿都要一滴滴咁就住嚟屙,稍微屙得快咗、用力咗都會赤赤痛。





總而言之,我成個禮拜身心都過得好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