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係我唔著,但其實我都係受害者嚟架,你都見啱先我都爭啲死咁滯。」我向對方耍冧say sorry。

只但係,Mandy根本聽唔入耳,佢揸住把較剪向住我行埋嚟。

我好想逃走,弊在對腳攰到無曬力,想企起身都企唔到。

「你條死毒撚頭先死唔去,咁依家就去死啦!」

Mandy揸住鋒利嘅較剪,向住我一嘢隊埋嚟.





我企唔到又走唔到,只能喺地下碌埋一邊,好勉強咁避過咗。

「Mandy…我…我願意對你負責任架…」我繼續求饒。

「我洗撚你條毒撚負責任!」Mandy瞄住我個褲浪,隊埋較剪埋嚟。

我再次僥倖碌地避開。

Mandy好明顯唔係講玩,係真係想置我於死地。





手無寸鐵嘅我眼見勢色唔對,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但對腳攰到走唔到,因此只能夠「躝」。

我伸手擸走剝喺地下嘅衫褲,然後兩手兩腳趴喺地下,搏命向前爬。

問題係,無論爬得幾快都好,始終快唔過行路。

Mandy兩步就從pantry追出嚟 :「林大洲你走唔甩架啦,等我隊死你之後,就切你碌嘢出嚟,將佢塞入你個口,再當眾鞭你條屍!」





從呢番說話聽得出,對方真係對我恨之入骨。

隨即,Mandy舉高把較剪衝埋嚟,作勢想一嘢插落嚟,本來我以為自己今鋪死q硬,殊不知對方突然間腳軟,單腳跪咗落地下。

我擰轉面望一望,見到佢雙腳震曬。

睇嚟佢同我一樣,根本其實早就攰到仆街。

雖然佢全程身體係靜止唔郁,只不過我插咗幾耐,佢就企足幾耐,嗰度大大話話都超過五個鐘。

我相信佢一定都係企到好攰,對腳無曬力,只係因為火遮眼想隊冧我,先至夾硬死頂。

趁佢依家腳仔軟,我快快趣手腳並用,喺地下向前爬多幾米。

「你條仆街咪走!」Mandy嘗試企返起身,不過行咗兩步就又跪低咗。





我手上嗱住啲衫褲,咬實牙關,一下一下咁爬出門口。

公司門口對出就係電梯大堂。

爬埋過去,之後我要出盡奶力趌起半個身,再伸長隻手,先至㩒到個𨋢掣。

好彩架𨋢就停喺樓上一層,所以唔使二十秒就落到嚟我呢層。

Mandy仲喺公司入面,佢見到我準備行入𨋢,知道自己已經追唔上。

隔住公司道門,佢舉起把較剪,離遠咁指住我,面露出兇相:

「林大洲,我唔會放過你!我上官婉曼發誓,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佢呢句說話充滿殺氣,就算行咗入𨋢,佢個「死」字都仍然喺耳邊迴響,令人心驚。

好在最後走得甩,如果唔係實聽無命。

我抖返順條氣,趁架𨋢未落到地下,拿拿臨著返曬啲衫褲。

笠完上身笠下身,跟住發覺條底褲著唔落。

原因係碌賓周腫脹到成碌茄子咁,條底褲嘅size唔夠冚。

腫都不得止,龜頭仲要又紅又痛,包皮都磨到損曬,真係辛鳩苦。

查實啱先喺地下爬嗰陣,碌嘢就已經痛緊,只係為求脫身我先至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