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之火～體育部的女神們》[18+][fin.]: 卅︱Ἐτεοκλῆς︱艾狄俄喀力斯 α
卅︱Ἐτεοκλῆς︱艾狄俄喀力斯
「跟小翼道別了嗎？」我替樂璇綁好深紅色的圍巾說。
「說了！」樂璇舉手像小學生般回答「我還說好了要買一套浴衣給她穿呢！」
機場的離境大堂裡，我姐穿著時尚的burberry經典黑色風衣，拿出傳說中的七大神器之首：「港女自拍棍」，將棍端拉到最長，然後大喊：
「拍照啦！女仕們看這邊！」
我姐一聲令下，將手機的屏幕照向我們。樂璇﹑藝莉﹑沚澄便立刻純熟地各就各位，擺出V字手與甜笑，森琪與絲明也被拉進了鏡頭，展露生澀的笑容。
「等一下！靜蜓你怎麼站著啦！快過來！」
靜蜓站在鏡頭外看著我們，一言不發，直到我姐招手。她才走過來，也看著鏡頭擺出笑臉。
「好！換鬼臉了！琪琪明明你們不是老是同一個表情啦！」我姐樂此不疲的連按拍照鍵，樂璇完全示範何謂變臉，森琪有點拘謹，絲明則完全是搞不清楚狀況。
「到底昨天晚上，訓話要我們不要抱著旅行心態的誰呀……」我吐糟說。可是她們圍在我姐的手機旁邊，邊看照片邊大笑，已經沒有人在意我說什麼了。
我對來送行的靜蜓說：「麻煩妳過來了。」
靜蜓還是掛著那柔和的微笑回答：「你們浩浩蕩蕩的遠征，有個人送行總是好的。」
「那我們到了日本之後，這邊的事情就麻煩妳了。」我說。
「別客氣，都是小事。」靜蜓回答。
陽光明媚的早上，六個女生加上我一個男生，再加上靜蜓，從學校出發到了機場，準備前往日本京都，出戰世界體操青年賽。
「好！時間差不多！我們去辦登機吧！體操隊出發！YEAH！！！！」
我姐舉手大叫，樂璇也搖著森琪的手興奮吶喊。
這什麼鬼遠征，根本就是畢業旅行團好嗎？
「小果！你走快點呀！不等你啦！」我姐走在最前方說。
「妳們給我回來把行李拿回去！！！！！」
我推著六人份的行李說。
Ω
「你在傳簡訊給誰？」
我們排隊等侯登機之際，藝莉突然攀著我的手臂，用捉姦的笑容打量著我的表情。
「就……」我下意識地別開了屏幕「我也是有朋友的嘛。」
「哦～朋友，ともだち。」藝莉刻意誇張地點頭。
「藝莉醬……」我用求饒的眼神說。
「哼哼～幫我跟鹿儀問好吧。」
說完她笑笑便去跟絲明聊天了，我暗自鬆了口氣，直覺告訴我，藝莉正在享受她老公的痛腳被她抓到了的成功感。
但她搞錯了一點，我正在輸入的告別短訊，不只會傳給鹿儀，還會傳給伶馨。
伶馨很快就回覆了。
【到了日本多拍照片給我看吧。不用擔心我，我答應過你的。】
至於鹿儀，還是老樣子，已讀不回。
我順便傳了短訊給雨薇，告訴她我們要出發了。
雨薇回到台北後，偶爾還會跟我隔空談情，但她說國家隊的集訓真的太累，便愈來愈少上線，說就等在京都碰面云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侯出發，到底出發了沒有。
上機後，我們按照事先抽籤決定好的位置坐下來，樂璇，藝莉，森琪坐在一列，我跟絲明，沚澄坐在另一列。我姐習慣上機就戴著眼罩耳機睡覺，她便一個人坐在另一角落。
飛行時間約為三個半小時，第一次坐飛機的絲明格外緊張，起飛時的離心力令她緊緊撲住我的手臂；沚澄則油然自得地披著毛毯，翻閱時裝雜誌；供餐的時侯，樂璇還跑過來跟我交換果凍（因為她討厭草莓口味）。總之，就完全沒有面對世界級賽事的氣氛。
「我還是第一次跟同學跨國旅行呢。」沚澄放下時裝雜誌說。
「不是第一次跟老公去旅行嗎？」我握起沚澄的手說。
「嘖，都二十歲了，就別老是家家酒遊戲，要來這一套就認真求個婚吧。」
「可是澄澄不是叫過了嗎？」
「那是我在……嗯，那個的時侯啦。」沚澄說著便耳根稍紅。
「那現在也可以吧……」我將左手伸進她的毛毯裡面，輕撫著她的長紗裙，以及裡面的大腿。
「嘖，坐個飛機也不安份……」
沚澄曖昧微笑說，卻沒有阻止我，只是張望周圍有否其他人的注意。
我望向吃飽了兩份飛機餐（絲明吃完一份說沒有飽，叫我問空姐多要了一份）、靠在我肩上睡去了的絲明。我也偷偷地摸了摸絲明的大腿內側，她睡得正沉，完全沒有反應。
「正因為是坐飛機嘛，」我用手背來回拭擦著沚澄的大腿「三個小時老是坐著，又有你們兩位美女，可不要怪我胡思亂想。」
「真是的，」沚澄坐久了也伸展著手臂「澄澄我就不喜歡那種突如其來，想做就做的Sex嘛。」
「那麼……」我探頭到沚澄的耳邊，輕聲說「老公想要澄澄，可以嗎？」
「不好意思呢我親愛的老公，今天才第三天。」沚澄擦了擦我嘴唇，用強硬的語氣回答。
我吻著她的指尖說：「……真的需要算得那麼清楚嗎？」
「唔……你還有小璇﹑藝莉醬﹑琪琪，以及你身邊的明明呀。」沚澄指了指我身邊的絲明說。
我看著沚澄毫不退讓的堅決，落得一臉被擊倒的沮喪。此刻我感受到男人的性慾是何其的麻煩，一旦萌芽了對象，就始終札根於內心。就像我仍然記得第一位性幻想對象，是中學一位長得不怎麼樣，但胸部頗大的英文老師。此刻的我更覺可憐，因為我想要的她，就坐在我身邊，觸手可及。
「哈哈哈哈，看你這樣子。」沚澄掩嘴吃吃笑了，雙眼樂得瞇起成兩道弧線。
「有那麼好笑嗎？」我冷眼說。
「就好像有個身家千萬的富翁，告訴我出門剛好沒帶錢，不能坐車，只能走路回家那麼的好笑。」
「真是高妙的比喻呀……」
「沒辦法，我那時侯說一個禮拜，你就硬要五天，是你自己定的時限呢。」
「好啦好啦～是我錯，明明我們一起抱頭大睡吧。」
「幹嘛自暴自棄呢？」沚澄幸災樂禍地笑了，然後「不過呀，我們說是每隔五天才做愛，如果不是做愛就不受限制了吧。」
「哈……？」
一瞬之間我意會不來，沚澄卻拉起了毛毯蓋住腰部以下的位置，雙腿慢慢張開，然後將我的左手夾在兩腿之間。毛毯之下，我輕撫著光滑柔軟的大腿內側，順流而上，爬向神秘三角地帶。
「唔……♡」沚澄嘴角淺翹，像酣睡似的緊閉雙眼，哼著舒爽的低吟，她說「啊♡可是﹑我有個問題想問……」
毛毯之下，我的手背輕碰內褲的盡頭，綿質的觸感散發著溫熱，我用指骨不除不急的摩擦，柔軟的布料逐漸滲出了水濕。沚澄舔了舔唇上的桃色唇蜜，悄聲說：
「如果……丫♡……」沚澄握住我仍然放在她大腿上的左手「坐在你旁邊的不是我，你還會想要嗎？還是對象不重要，我只是你洩慾的對象之一？」
我按捺著加速的衝動，以穩定的節奏褻弄著沚澄的私處。聽見「洩慾」這個多少帶點侮辱性的字眼。我便打醒了精神，知道這個問題不能隨便回答，我琢磨著說：「雖然是『剛好』，但卻是必然。」
「哦？」沚澄張開眼，揚起眼眉，似乎很感興趣。
我續道：「我們來假設一下別的可能性吧，如果坐在我身邊的是琪琪？琪琪的細腿可沒澄澄那麼好摸，跟她調情說不定又會哭鬧；如果是藝莉醬？那更不可能，妳大概不知道，她向來不偏好在外面做，特別是公眾場所；小璇就則相反，可能會直接拉我進洗手間，連調情的機會也不給我；明明嘛，妳也看見，她第一次坐飛機怕得很，我連呵護她也來不及呢，怎麼會跟她調情。」
我說著，邊將手掌翻轉，勾起雙指，按在沚澄的內褲上，用指尖劃著圓圈。內褲已經確實地濕潤了，沚澄雙頰昇起了赧紅，嘴邊嗯嗯哼聲，她抓緊我的手臂說：
「唔♡﹑唔哼……慢點啦……果然，男人為了性慾，就會變得能言善道……那為什麼一定在飛機上面做愛呀？」
「老實說，這是每個男人都有過的幻想，尤其是對空姐。」
我見沚澄不斷呼氣，似乎十分受用，便輕按內褲底端的最濕涇處，壓進沚澄的蜜縫裡，來回拭擦，愛液滲透內褲，沾滿了我的指尖。
沚澄責打我的手臂說：「丫♡♡～我還打算畢業後去投考空姐呢……嗯♡」
「會不會太適合了？」我幻想著沚澄穿起空姐服，手套短裙，長腿黑絲「可以給我一點特別服務嗎？」
我抓起沚澄的手，放到我的褲檔上。沚澄會心微笑，搔了搔我不知不覺已挺起的褲檔，正當我以為得逞了，沚澄卻把手收回去：
「你想得美，那味道你以為能散得掉嗎？」
飛行時間已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擠逼經濟艙都已經安靜下來了，空姐也躲起來休息了。在東海上空飛行的空中密室裡，就只有引擎的低嗚。
「真不懂你們這些男人，只是我舒服，又不是你舒服……啊♡……為什麼還是這樣做？」
「看著澄澄興奮的樣子，是很賞心悅目的。」我親吻她的嘴唇說。
「丫♡呼……等一下﹑不要──！」
我擅自翻開沚澄的內褲，掃過她柔軟的陰毛，直抵濡濕的器宮，指頭淺淺地插在陰唇之間，刺激著前庭的肉壁。沚澄腰間一震，抓緊我的手臂，喉間跟張地嚥動。
「唔──♡呀……不要再進去……會叫的……嗯♡﹑嗯唔……♡」
「那就是說，不進去就可以了嗎？澄澄的小穴好濕呢……」
我在沚澄被羞澀染紅了的耳邊說。暖熟的肉穴分泌著粘粘的體液。我將愛液抹在陰唇上，四指並用，刺激著整片肉瓣。
「啊♡﹑是可以啦……啊♡﹑可是你要弄到什麼時侯﹑我可不要潮吹……濕了很麻煩的﹑嗯♡﹑呼……」沚澄嫵媚地說。
這該說沚澄冷靜還是理性呢？我看著她享受著下體被愛撫的笑臉，低聲說：「就一直弄下去讓澄澄都舒服呀，老公想摸一下澄澄的小豆豆，可以嗎？」
「嗯……♡你喜歡就摸吧，不過記得要輕一點，不然立刻停止喔﹑噢……♡」
我的指尖向後退，觸碰著陰唇上方的小突觸，原來軟軟的組織，幾下拭擦便充血突出了。沚澄腰間如坐針氈的蠢動，我的右手握住她毛毯上的雙手，旁人看來，我們只是依隈的愛侶，沒人想到毛毯之下是別有一番春意。我說：「這樣呢？舒服嗎？」
「嗯﹑好舒服♡小穴都麻麻的……呼﹑呼……哼♡♡」
陰蒂受到刺激，更使她愛穴微張，淫水更加源源不絕，毛毯之下凝聚了醉人的暖意。沚澄繼續嚶嚶細語，像經歷一場愉悅的春夢，我輕吻著她說：
「就算這樣也不會想要嗎？不想被老公插入去嗎？」
「小聲點啦。當然會想呀……哼♡﹑花心都有種酸酸的感覺，好想給老公……可是﹑嗯♡﹑說好了要等五天嘛，五天後老公就可以盡情做了，不是比較期待嗎，哎丫……♡」
我此刻實在很佩服沚澄的意志，正因如此，她才曾經如此有毅力想去改變阿軒吧。相對態度十分溫順的我，如果能夠遵從與她的小小約定，又偶爾來點小情趣，我想她一定會很高興。
我靠近沚澄呵氣綿綿的臉，便想跟她說點情話：「好吧，那就後天再──」
我右手邊傳來輕微的聳動。我驚覺回頭，左手從沚澄的毛毯下抽回來，裝作若無其事，望向身邊的絲明。她張開惺忪的雙眼，擦著眼晴說：「小果……我想尿尿……」
「要我陪你去嗎？」我笑說。
「嗯……」絲明點頭說。
我望向沚澄，沚澄臉上氤氳未消。她拉好了毛毯說：
「別對明明亂來哦，在飛機上發生性行為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