貮柒︱Χριστός︱嘉彌托斯


  直到意識再一次恢復,重新掌握身處的時空,我才意會到已經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今天晚上就是平安夜。我躺在藝莉的和室裡,記得昨天晚上,藝莉體貼地換了暗色的窗簾,完全隔絕外界的陽光。看窗簾上熹微的陽光,應該還未入夜,但一定已不是清早,身體仍有疲累的殘渣,要等肌肉完全甦醒,似乎還要花了一點時間。
 
  我昏沉的腦袋聽見此起彼落的鼻息。那場校園戰爭結束後,加上清理場地,又花差不多一整個晚上。到我們一行人累得相顧無言,回到藝莉的房間裡,鋪了床墊,換過衣服,便像斷線的木偶般集體昏迷了。
 
  我是第一個醒來的嗎?我們一共七個人都塞在藝莉的房間裡嗎?還真是不了起呀,那麼睡在我身邊的到底是誰?我小心翼翼地轉身看去……
 
  牆壁。


 
  原來我剛好睡在角落裡,我再轉回去,嗯,是森琪。
 
  那是她慣常的睡姿,曲起雙腿,側躺著把臉埋在手臂裡,像是胚胎裡的嬰兒,她穿著體操服換下來以後的運動外套,身上的被單被翻開了,我便伸手幫她拉好。
 
  「唔……呼……嗯……?」
 
  沒想到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驚醒,她嘴裡咀嚼著夢囈,張開惺忪的雙眼。
 
  她看見是我,嘴巴嗚嗯幾聲,便挪動身子縮在我的懷裡,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否真的睡醒,或只是被打擾的驚夢,我摟住她孩子似的身體,輕撫著她的背項。她柔軟的胸口隨著呼吸無聲起伏,正當我以為她重新睡去了,她卻輕聲吐出了幾個字:


 
  「嗯……不要頂住姐姐的腳啦……」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勃起,那其實不是因為性慾,而是因為剛睡醒加上疲勞。但總而言之,我的短褲築起了小帳篷,頂端靠在森琪的大腿上。我微微一笑,順勢吻著森琪的小嘴,雙手在被窩裡摸索她的身體,森琪半睡半醒地張開嘴巴,我們的舌頭在黑暗中交疊,奏起唾沒的吻聲。
 
  「嗚……姐姐還沒睡夠啦,唔嗚……♡!」
 
  我拉開森琪的運動外套,擒住她嬌小的乳肉輕輕搓揉,搔著乳暈令乳尖慢慢勃起,森琪抿住嘴巴抑壓著呻吟,沒幾下令她的吐息便溫熱起來,幽暗中能隱約看見她漲紅的臉,我想脫去她的長褲與內褲,她卻抓住我的手不斷搖頭。
 
  「不要,瑤瑤在旁邊……」


 
  咦?是這樣嗎?我稍為一探頭,看見森琪背後的確躺著某人。

  那人背對著我倆睡得正沉,雖然看不到臉,但黑色長髮的就只有樂璇與森瑤,從那麼規規矩矩的睡姿看去,我肯定那不是我家的死痴女。
 
  我看著森琪哀求的瞳孔,像品嚐糖果般細吻著森琪幼嫩的嘴唇。自從世青資格賽之後,因為變故頻生,又來了令人慾罷不能的雨薇,我好像已經很久沒跟森琪親熱了。此刻她的身體對我來說顯得既親切又誘人,我撥開森琪的手,強行脫去她下身的衣物,指尖探向她的腿間,拭擦著濕潤的陰唇。森琪渾身一震,喉間按捺不住嗚咽起來:
 
  「嗚──♡♡唔……♡!呼……唔唔﹑嗚……」
 
  我也怕她吵到其他人,便張嘴吸啜她的舌頭,吞嚥著她嘴裡的溫熱,我將森琪拉到我的被窩裡,捏打她堅挺的小屁股,拉下短褲,將陽具插入她的腿間,摩擦著她滲著愛液的外陰。
 
  「嗚……不要……瑤瑤會看到的……哈﹑哈呀……♡」
 
  「妳輕聲點就好了,不會聽得見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森瑤會否聽見,但我現在只想要佔有森琪的肉體,便隨便瞎扯。我輕按著森琪的菊穴,吻著她的頸間,森琪雙腿不安地互相摩擦,卻又不覺碰到我滾熱的陽物,她嘴裡意亂情迷地抱怨,卻始終環抱著我的頸膊。
 
  「會叫出來的……不行的啦……嗯……♡♡」
 
  「可是老公好想要小琪琪呀,好久沒有進入又緊又窄小琪琪裡面了,琪琪不想要嗎?」
 
  「什麼老公啦,姐姐我才不愛你這種死小孩……呼﹑呀……♡」
 
  我低頭埋在森琪的胸前,含弄她的乳頭,用力吸吮收縮挺起的粉尖,輕咬充血的小紅豆。森琪嘴邊嗚嗚作聲,似乎正用力掩緊嘴巴。我用兩指掰開森琪的小穴,輕撫著抖動的肉壁,森琪深深吸氣,抵受不住快感的腰間不斷打戰,卻還是對我不住搖頭。這是什麼劇情,「妹目前犯」嗎?
 
  我又瞄了一眼森瑤的背影,還是深沉的起伏著,似乎沒發現她的姐姐正被我褻玩。
 
  我脫去森琪身上僅餘的外套,將赤身裸體的她壓在身下,寒冷的空氣滲進被窩裡,但仍然不足以稀釋我倆的情慾。我挺起下身,抵著森琪的小淫穴,她還是掩嘴無助地搖頭,我卻緩緩推進了森琪的身體裡。
 
  「唔───♡♡♡唔呼……♡唔♡唔咕﹑嗚♡……嗚呼……♡」


 
  森琪掩嘴發出像哭叫的悲嗚,緊窄得過份的小穴令我渾身舒暢,但為免刺激太過,我便一點一點地進入,然後以緩慢的節奏,擺動下身,在被窩裡抽送起來,森琪皺著眉頭,揮手輕敲我的肩膀,可是粗壯的陽具還是令她的淫穴不能自拔地收縮。
 
  「嗚……♡♡……死小果﹑嗚……♡丫──唔﹑輕點﹑嗯……♡♡」
 
  森琪下半身繃緊,深吸了幾口氣才開始適應我的插入,躺在我的枕頭上深吐著氣,我低頭吻著挺起的小雙峰,下身抑制加速的衝動,注意旁邊森瑤沒有動靜,以確實又穩重的節奏,在森琪淫水淋漓的小穴裡前後挪動。
 
  「呃……唔……呀哈……♡哎呀……唔……♡♡哎啊……♡♡」
 
  森琪半閉著眼,開始被肉壁的快感征服,喉間隨著我的抽插嬌吟,我雙臂墊在床墊上,親著她滾盪的臉頰,腫痛的陽具抽插了幾下,便頂在窄小得不可思議的花心處,森琪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丫──♡♡♡唔───♡♡」
 
  森琪的叫床聲劃破了寧靜的空氣,我慌忙吻住她的嘴巴,凝止身體,陽物深入在小琪琪裡靜默不動,抽搐的花心讓我的龜頭搔癢難當,我看森琪冷靜下來便放開她的嘴巴,她立刻用力猛捏我的手臂。
 


  「死小果﹑死小果﹑死小果﹑嗚……♡呀……♡♡不要﹑不要一直頂住……」
 
  話雖如此,但一方面我是故意欺負森琪的花心,二是我怕剛才的尖叫好像有驚動到誰,但黑暗中仍然一片安靜,似乎安然無恙,我繼續與森琪在被窩裡偷歡,也許是昨天都處於運動狀態,又再上森琪的小淫穴實在是名器級的細嫩,我的龜頭已經有了射精前的酥麻。
 
  「丫﹑小果……♡老是這樣﹑呀呃……唉呀﹑不要亂動……丫♡」
 
  「老公想射了,琪琪要尿尿嗎?」
 
  「唔~~~」森琪苦澀地搖了搖頭「你射就好﹑快點射……嗚……♡」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儘量在沉靜裡繼續沉靜,陽物以不徐不急的跟森琪的陰戶相合,豐盈的淫水沾滿床墊。森琪的雙臂纏著我的頸間,配合我的動作收著腰身,窒息似的眼神不住求僥。我露出在被窩外的肩膊滿是冷卻的汗,在森琪身體裡的小莖卻似有火屑拚發。
 
  「又說要射……怎麼又更漲了﹑嗚……♡再做姐姐就忍不住會叫……呃﹑呀♡」
 
  愛恨交雜苦痛交纏的淫慾令森琪滿眼淚水,看著便惹人溺愛,我抱著森琪的肩膀,集中精神抵弄森琪的盡頭,森琪舔著嘴唇,呵喘著帶著甜香的嬌息,陰道的花蕊被龜頭頂得痙攣連翩,我馬眼的酸癢己達臨界,被森琪的小穴稍一使壓,便噴出了愉悅的濃精。


 
  「唔──♡♡♡快掩住姐姐的嘴巴呀唔──♡♡♡唔────♡♡♡♡!!」
 
  森琪的肉壁被滾熱的漿液刺激得抽搐,雖然她說不要高潮,花心還是洩出了陣陣愛液。我用力壓住森琪的嘴巴,掌心裡都是無助的嗔息。如果森瑤真的醒來了會在想什麼呢?

  「嗚……呼……唔……」
 
  高潮退去的森琪疲憊地放鬆身子,翻過身體背貼著我,我嗅著她身上的汗氣,按摩著她的纖腰,我們無言相擁,看著森瑤在黑暗中沉睡的輪廓,森琪若有所思的悄然說:
 
  「上一次跟瑤瑤一起睡覺,已經是十歲的事情了,那時侯她只有五歲呢……」
 
  我吻了吻森琪的後頸,沒有說話。
 
  「好可惜……這一次我又沒有成功救到瑤瑤……」

  森瑤在鹿儀的總攻擊以後便被孤立在營地裡,森琪在絲明的大逆轉後,一直在前線想要解救森瑤,但最後因為路線安排,森瑤還是由樂璇與藝莉所救。

  「可是這一次,琪琪妳的表現也很亮眼呢,我完全沒法想到妳會在前線作戰呀。」

  「會嗎……」森琪輕聲說「我倒覺得那沒什麼,人家可是比你們都年長的大姐姐。」
 
  「其實我覺得琪琪是妹妹也沒什麼不好呀,反正身材也像──呃呀!」
 
  森琪用手肘撞擊我然後說:「人家是大姐姐啦!」
 
  「是是是,可是……反過來,就算瑤瑤是姐姐,也同樣不會是天下無敵呀。每個人本來就有做得到跟做不到的事情,就算像鹿儀那樣,也是呀,不是嗎?……」
 
  當我這樣說,森琪便像森林裡的小松鼠般翻身,她用手指抵著我的鼻子問:

  「對了,你跟鹿儀到底是什麼回事?為什麼後來她就哭成這樣?」
 
  「人家要哭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問你們女人才清楚吧……呀!」
 
  「別敷衍姐姐我!」森琪竟然拍打我剛高潮完還酸痛的下身「快說,你是騙了人家的貞操嗎?」
 
  「我才沒有這個福份,」我失笑了「而且你是學了藝莉的醋勁嗎?我可愛的小琪琪……」
 
  「快跟姐姐說!我要聽!」
 
  森琪縮在我胸前又打又咬,跟我戲鬧起來。
 
  我好像看見了森瑤肩膀聳動,是我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