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體育部的事情,可以盡快解決嗎?」我姐站在我面前,神色凝重地問。

  「這一點……」我也是面有難色「也不是我們能夠完全掌握,單是啦啦隊那邊,我就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花姐背靠在牆上,嘆了口氣:「我無意干涉你們青春一直線的大學生活,但作為小璇的教練,我覺得她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就算你們體育部獨立成功,爭取到補助,以她目前訓練的水準,我也不見得對她在京都的表現有幫助。」

  我無言以對地沉思著,無法反駁花姐的分析。近日我也注意到樂璇有逐漸失準,儘管仍然維持一定水平,但遠不及她的資格賽之前的敏捷俐落。

  這當然是因為樂璇分了不少心神去推動體育部的獨立,同時我們整個體操隊之中,真正有能力接下所有比併的人,就只有她一個。



  我們不能解決體育部的問題,就不能獲得補助前往京都;但如果我們靠樂璇才能有體育部,結果就可能拖累了樂璇的表現。

  我與花姐站在走廊中各自無語,然後救護室的門就打開了。

  「小果,花姐,」森琪走出來說「小璇醒來了。」

  我與花姐走進並不算寬廣的醫療室裡,藝莉與沚澄也在裡面,樂璇躺在狹小床上,正慢慢撐起身來,用像睡醒的眼神掃視著我們:

  「哎呀……你們來了呀。哈哈,果然再鋒利的刀也有生鏽的一天呀。」



  我聽見她又開始老樣子的鬼扯,便也鬆了口氣,至少證明她精神並無大礙。我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握住樂璇的手說:

  「我就叫了妳不要受傷,也不要勉強自己,怎麼妳就不聽我說呢。妳先繼續躺下來吧,別坐著。」

  我另一按著她的肩頭,她大概也仍感到疲憊,竟完全不回嘴就繼續躺下,對我說:「哎哈哈……不就是昏倒而已嘛,這種事情很平常吧,我能活著就好了。不過、呀,又要給薇薇笑我了。」

  「才沒有人要笑妳呢,」我摸著樂璇已恢復血色、只有點虛弱的臉龐說「薇薇剛才也快嚇死了。」

  剛才樂璇昏倒以後,我們立即通知了學校當值的急救人員,然後把樂璇送到了最就近的醫療室。校內醫生來看過樂璇,說她只是疲累過度,缺乏休息,水份流失太快,情緒大起大落所致。給她注視一點養營液,再開一點基本的頭痛藥及消炎藥,好好休養就可以了。



  「好啦,我打斷一下。」我姐突然插嘴說「小璇,你們體育部那邊的事情,妳暫時就別再管了。」

  「可、可是——」

  樂璇又想撐起身後,可以卻又緊皺著眉,似乎頭腦仍然昏眩。我趕忙按住樂璇的肩頭,也說:

  「對,妳說參加奧運嘛。世青賽的分數是關鍵,妳一定要有足夠高分,所以我也同意花姐。」

  樂璇懇求般望向我,大概想我會站在她那一邊,但我還是搖了搖頭。樂璇便說:「可、可是……如果沒有我的話,體育部那邊——」

  「小璇,我來幫忙吧。」

  我們身後傳來沚澄的聲線,我跟樂璇以及所有人都一同望過去。身穿著寬身白T恤與牛仔長褲的沚澄說:

  「小璇,妳是體操隊的隊長,妳絕對不能在體操場上倒下。我身為隊員,之前又脫隊了那麼久,是時候負任一點責任了。小果有大致跟我提到體育部的事情,之後就讓我來負責吧……而且,花姐妳也很清楚,我只是湊人數的,京都比賽的跳馬環節,我根本沒有奪牌的可能。」



  花姐帶著微笑,用穩當的語氣回答:「作為妳的教練,我還是建議妳不要那麼悲觀。」

  沚澄用了然於心的笑容,走到樂璇面前,從我手中接過樂璇的手,說著:「放心吧小璇,在體育活動上,我或許沒有妳那麼厲害,但忘記我也是美女呀,沒有人能夠拒絕美女的要求呀。所以,接下來,體育部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妳就專心訓練吧。」

  沚澄逗得樂璇嘻嘻憨笑,樂璇也握起沚澄的手,但還是頑固地搖著頭:「不、就算……就算妳這樣說,我是隊長,更不能將所有的活動都交給妳,我不能完全不管體育部的事情,而且我就是忘記喝水才昏倒嘛,頂多我這段時間就不跟老公做愛——」

  樂璇喋喋不休地說著,又想撐著身體起來,我再次打住她貌似要證明自己已恢復的鬼話。

  「好啦!妳別再說了。我是人事總監,花姐是教練。小璇這幾天就先休息吧,體育部的事情就交如我們,還有澄澄。」


Ω

  「真是抱歉,妳才一剛歸隊,就讓妳遇到這種場面。」



  樂璇今天晚上會在醫療室過夜休息,藝莉與森琪會留下來照料。我們其他人就離開醫療室,我必須先回到體育館整理今天用完的設備,便剛要回去宿舍的沚澄順路走著。

  冬日的暮色照得天空一片泛黃,映落在沚澄的楓金髮色上。她的長髮隨著颯颯冬風飄舞,如一道飄流著灼眼火炎的金色河流。沚澄伸起懶腰,呼了口氣說:「呵呵,你之前說過呀,我們一早已經退無後路。既然我回來了,你們去哪裡,我也會陪著你們一起去。」

  冬天的校園有一份柔軟的寂靜,我與沚澄走著腳步聲恍惚特別響亮。我說:「所以妳還好嗎?之前……阿軒那邊。」

  我故且試探著問,沚澄卻淡然微笑,搖了搖頭說:「都分開了,就分開了吧。我也不是第一次跟男生分手,去過旅行,換過髮色,那感覺就好多了。」

  「聽見妳這麼說就好了。」

  我回答說。又再想起我跟樂璇在天台上的爭吵,那是我與樂璇都要用一輩子去隱暪的秘密。

  「被阿軒看管了那麼久,我也要盡情的活動筋骨了。」沚澄笑說「我們還是要跟很多隊伍見面吧,那有得忙了,哈哈。」



  「澄澄……」我看著前方的體育館說「剛才小璇練習跳馬跌倒的時候,我突然能夠體會阿軒的心情、或許他也不是——」

  「不,」沚澄打斷了我「結束了就是結束了,看回去也沒用。你不用在意,真的。」

  我也不敢說我這麼提起阿軒的事是否明智,或許是因為我內心的幾份內疚。

  剛才看著樂璇那跳馬失敗趴在軟墊的上情境,我確實終於能理解為何阿軒會反對沚澄參加體操。

  「那無論如何,」我們來到體育館面前「歡迎妳歸隊,澄澄。接下來辛苦妳了。」

  「怎麼會呢,」沚澄在我面前停止「接下來要你跟你的女友們多加關照才是了。」

  我無法判斷她最後一句話是否嘲弄。沚澄帶著些許淡灰色的瞳仁在火紅的晚霞下格外明豔,配著她毫無瑕疵的明淨笑容,幾乎令我忘記了一切的語言。我呆住片刻才說:

  「那明天再見。」



  「晚安,明天再見。」

  沚澄向我揮手,然後就在我們前轉身離開,我目送著她的背影,好一回才轉身走進體育館裡。

  我回到空無一人的體操場上,收拾先必需要收起的用具,例如水瓶、計分表、毛巾、外套等等。剛才森琪拿過來的急救箱,我也得還回原處。

  我用塑膠箱裝滿了物資,雙手提起來,走往位於走道另一端的社團辦公室。

  在幽暗的走廊上,我發現辦公室的門縫裡仍然有燈光。我心裡感受到有點奇怪,是誰呢?是絲明嗎?剛才她陪著我們送樂璇到醫護室後,知道樂璇身體無礙,醫護室也容納不到那麼多人,便跟雨薇先離開了。

  難道她又回來了?但我記得她說過體育館入黑後有點陰森,都不喜歡獨個留下來(她到圖書館都是白天才去,不然就找有其他人當值的時間),除非有我在陪她。

  我在門邊放下物資,試著用手拉了拉門把,鎖上了。正當我想從褲袋中拿出門匙,門卻突然打開了。

  「小、小果……」

  「咦,果然是妳嗎,明明。」

  沒想到真的是絲明,我有點意外,她老樣子害羞似的探出半邊頭,伸出胳膊扶住大門,說道:「你、你回來了……小、小璇……還好嗎?」

  「她還好,嘴巴活潑著呢。妳在換衣服嗎?那我待會再進來。」

  我注意到絲明正光著手臂,雖然絲明也有短袖或是無袖的Lolita服,但我記得她今天的是一件淡紫色英式連身長裙。

  我正想說替她關上門,她卻按住門板:「你、你……可以進來……」

  我察覺到絲明有點欲言又止,雙眼也像若有所思的不敢看我。我帶著幾份疑惑,但也捧起地的塑膠箱,用身體推門進入辦公室裡,然後我就看見了——

  「嘩,明明、妳、妳這樣……」

  「我是試、試試看,搞、搞不好可以幫上忙……這、這樣……可以嗎?」

  在我眼前的絲明,並非穿著她一系列琳瑯滿目的標誌性Lolita服,而是……籃球隊球衣。

  絲明那瓷白的圓臉羞紅得像是新鮮的無花果,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雙手堅握在腰前,縮著雙肩站在我面前。

  下午籃球隊說希望我們能派出一位女生當贊助模特,便先給了我們一件寬碼的柿紅色女裝籃球裝試穿。我們回來到體育館之後還沒有跟進,就先把籃球隊服丟在辦公室裡。

  絲明的鉑金髮綁成了典型的髮髻,眼簾低垂著,似乎很籃球服只能掩到一半的大腿。我試著伸手摸向她的臉頰,她稍戰抖,我柔聲說:

  「沒有呀,很可愛呢。妳的身材很適合妳呢。」

  我這句話並不是哄騙,絲明的身材是所有女生中比較修長,並非運動員的她四肢也非常纖細,偏偏又那麼得天獨厚地長得前突後翹,此刻穿著籃球隊隊服的她,展現著白晢的手臂、白晢的肩頭、白晢的頸間、白晢的雙腿,寬身的剪裁並沒有完全展現她的豐滿上身,但仍然透露她作為女生的驕人曲線。

  「我……我、如果只是拍照的話,我想、我想我可以的……」

  絲明用呢喃般的語氣說,我輕輕地抱著她的肩頭,輕吻著她的額頭,說道:「明明好偉大,我想妳一定不喜歡這衣服。」

  絲明用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是想說「我並不偉大」或是「我並不是不喜歡」,她再說:

  「我、我……我只是……想幫、想幫……小璇,小璇、這、這樣可以加快……體育部的事情……」

  我所認識的絲明從不穿Lolita服以外的衣服,有時候我們一起過夜的時候,她在我或是她的宿舍裡,會穿一些簡單的睡衣,但一樣也古典風格設計,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算全裸也好,醒來以後一定會套上Lolita服。

  我溫柔地攬抱著絲明,輕撫著她溫熱的臉頰:「感謝妳這樣為小璇付出這麼多,如果她知道一定會高興得生繃活跳。」

  絲明抬起眼睛,慣性地縮向我的胸前:「我、我那天伶馨面前……什麼都答不出來、我、我想,除了文件……預算、算、什麼的、我也、我也盡一份力……」

  絲明的身材完全沒有運動員身體特徵,此刻穿著籃球隊不但眼前一亮,更有一份反差的動人可愛。我緊挽著她的腰間,她充滿份量的胸脯貼在我的懷中。

  「其實妳穿著便服應該會很好看,偶爾也穿穿吧,」我對她說「而且也別老這麼害羞啦,沒事就躲到我讓懷裡,這樣不是很好。」

  「為什麼……丫啊♡」

  我雙手抓起絲明的屁股,看著她羞澀無限的悄臉說:「妳這種身材,我很難不去摸妳,像現在這樣。」

  「啊……♡、那、啜……♡♡真的嗎、啊啾……小果、嗯呀……♡♡」

  我愛撫起絲明的臀部與腿間,吻著她幽香的嘴唇,絲明嬌呼環抱著我的肩。我翻起她寬鬆的籃球隊服,發現她只穿著珍珠白色的內褲,我再撫摸起她的乳側,也發現球衣的領口裡只有胸罩。我說:「到妳跟籃球隊拍照的時候,不會就是這樣穿了吧?」絲明敲了敲我的肩,嬌嗔著說:

  「才、才不會啦……嗯丫♡♡、我現在只是、只是穿穿看……丫~♡、小果……丫呀~♡」

  我當然知道絲明只是為把Lolita長裙下之後,就直接穿起了籃球服。我把手探進絲明的腿間,摸搔起熱哄哄的腿間,聽著她羞澀的叫聲,用指頭在內褲上磨擦她私處。

  「丫呀♡、啜♡、啜……♡♡丫喲……♡♡、嗯呀……哎喲……丫呀……」

  我雙手隨意地撫摸著絲明的下半身,吻起她呼息的櫻色小嘴,逗弄著她漸漸懂得靈巧回應的舌尖。我轉過絲明的身體,讓她雙手按在辦公桌上,吻著她的頸間,盡情地搜索起她嬌豔的驅體。

  「唔丫……♡、丫呀、丫♡♡這樣好、好害羞、丫嗯~~♡♡」

  我故意用雙掌到絲明身上到處遊走,偶爾輕拍她翹圓的股辮,偶爾揉弄著她的巨乳,偶爾拉開她的內褲,抹弄她的陰戶,沿著她纖美的腰身與粉頸,讓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份都沾上我掌心的體溫:「籃球隊的隊員下午都在色迷迷的妳,妳知道嗎?」我在她透紅的耳邊說著,同時拉下她的內褲。絲明趕緊搖了搖頭,嚶聲回答:

  「我、我不知道啦…啊~♡♡、啊、丫呀~♡♡♡!!小果、嗚、哎丫~~♡」

  我解開褲頭,露出已興奮勃起的小莖,稍稍挽起絲明的下盤,她也乖巧地拈起腳,讓我進入她濕潤緊窄的身體內。我雙手摸進她的球衣裡,握住對她一對鼓漲的巨乳,邊揉玩邊抽送著說:「如果明明穿著籃球衣給他們看,你知道那些男生們會做什麼嗎?」

  「哎呀~~♡♡!!丫、丫啊♡、不知道、丫呀~♡♡、啊——♡♡!好燙、丫~♡♡♡!」

  我堅硬的陽物從後挺弄,輕柔有致地動作令絲明嬌聲淫叫,日子有功,絲明也學會輕快地揚起下盤,讓我一下下地確實進入,用硬物戳弄著她的花心。我吻著她喘呼的紅臉:「真的不知道?男生看見像明明這樣的女生,雞雞又硬的時候會怎麼辦?」

  「丫啊~♡♡那、那會、丫♡♡、會、丫啊♡♡……會自、自瀆、會摸自己的、啊~♡♡♡!!啊~♡♡!!!小果~!」

  我在球衣下解開絲明的胸罩,直接執起她體操隊第一飽滿的暴乳,雙手一直搓弄她的乳肉,指頭搔起她充血的乳尖。我性奮的硬物開始急癢,我再傾前身體,絲明也配合抬起泛汗的美臀。我繼續向她的耳窩灌注著想象:「明明愈來愈色啦,明知給籃球隊的男生視姦也要去。」

  「小果、小果~!丫呀♡、才、才沒有、小果、啊~♡♡!小果——」

  我飛快地抽插著絲明的蜜穴,她乳白的腿間流滿潺滑的愛液,我在球衣裡緊抓著她碩巨的雙乳,滾熱的陰莖最後衝刺,漲癢的龜頭不斷進攻她的花心。我吻著她害羞浪叫的嘴邊:「可是明明還是只能跟我做愛喔,只能給我進入妳的身體裡。知道嗎?」

  「唔~~♡唔啾♡♡、知道、丫呀~~♡♡知道、人家只能跟小果、丫♡♡♡!只、只跟小果做、丫啊~~♡♡♡!!」

  我再一次深入到絲明的要害,她甜美又青澀的淫語令我也把持不住,莖端猛洩出滾熱的精液,呼吸她發汗的體香,緊貼著她也迎來高潮的小穴,在她洩著淫水的陰道裡裡持續爆發。

  「丫~~♡丫喲……♡♡裡面、裡面、嗯喲……♡♡小果的一直、丫……在裡面、呼、啜啾……♡♡♡」

  我激動的下身盡情地釋放,我邊吻著兩眼羞暈的絲明,直到我身體漸漸平息。我握起她的雙手說:「明明愈來愈會啦,跟妳做好舒服呀。」絲明貼著的臉旁,蚊聲應道:「都、都是小果妳……一直、一直來跟人家、那個……啜……♡」我在餘韻中舌吻著絲明喘息的嘴唇,說道:「我是真的稱讚妳呀,剛才妳的小屁股這樣子動,哪有男生能受得住呢。」我這麼說著,絲明卻用臉頰摩擦著我說:「我……我只會跟小果……只、只會跟做小果做、做這些……」

  我心頭一動,然後讓轉身她坐在辦公桌歇息上。我抱著她笑說:「沒有啦,我剛才是逗著妳玩而已……妳也知道,做愛的時候女生說點色色的話,很可愛呢。」絲明羞赧的臉龐繼續撒嬌地埋在我的頸間:「我、我知道……籃、籃球隊的男生、用那種眼神、眼神、看著我……可是、我、我真的只會小果……這個……唔啾……♡♡」

  我摘下絲明的胸罩,跟她溫婉地細吻著,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她的裸體。我說:「其實妳也不用勉強自己,如果你還是會怕的話,我可以找澄澄或是藝莉醬,應該也可以。」

  絲明深呼吸著,臉頰散著櫻桃色的嬌霞:「體、體育部的想法……我也、我也有份構思……我、如果我能幫忙……那我、我可以的,而且……」

  絲明說著又說不下去,我抹著她耳間汗濕的鉑金髮絲說:「而且什麼?」

  「而且……」絲明細看著我說「你……你總是、說、說想、想看……看我穿便服……唔啜、啜……♡」

  我憐愛地親吻著絲明,然後我脫下了絲明身上那礙事的籃球隊服。


貮叄︱Σίσυφος︱西西弗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