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五十六.
有冇咁黐線啊?
「佢會唔會咁快懷疑我啊?」
啱啱先一齊,點會?
「同埋佢個彈弓點裝法?」
搵啊恩嚟係美人計?
「龍叔我閱女無數都覺得條女唔差,換著你呢啲傻仔見到一定精蟲上腦,冇房都拉入草叢執返劑先。」
的確,大部分男人見到佢呢個Level嘅女都忍唔住上。
「但我有分寸架嘛。」
但我唔係嗰種人囉。
「咁佢唔知啊嘛,你哋一齊咗好耐咩?」
駁唔刀。
「你都啱。」
但要試我,唔係代表佢唔信我咩?
「咁話時話你琴日有冇送人哋返去?」
話時話,我哋好似就嚟遲到。
我睇咗睇錶:「不如行住講?」
龍叔睇咗睇電話:「碌柒,最衰都係你條撚樣。」
好似係你負責揸車架喎。
「咁行啦好嗎?」
佢冇答我,擺返好部電話就開車。
「咁你有冇送人返屋企?」
原本唔想。
「最後都係有送,不過係送上酒店。」
聽到酒店呢兩隻字,龍叔即刻用淫賤嘅眼神望住我,仲舔咗舔脷。
「點啊,食得和唔和味啊?」佢用油膩過豬油嘅聲線問我。
你條死淫蟲真係。
「冇啊,咩都冇搞啊。」
我估你都唔信架喇。
佢用一個質疑嘅眼神望住我:「咁做咩要送上酒店嘅?」
人哋叫酒店,唔係叫炮房,唔一定係要扑野先去得。
「佢住長洲,琴晚太夜冇船搭。」
返唔到屋企,唔通叫佢瞓街咩?
「咁做咩唔帶佢去你到瞓?又要人嘥酒店錢。」
帶佢返你屋企啊笨!
「你都黐線嘅!」
都話佢佢係我條女嘅朋友,而家「妻之朋友即是炮友」啊?
「咁如果你呢單嘢就算做咗都係得當事人知呢?」
咁講嘅話…我都唔知自己會點做。
「我可能真係會上咗先算。」
因為你都講到咁。
「咁咪係囉。」
但係…
「我唔係因為愛去做囉,而係純粹為咗發洩嗰下性慾。」
性同愛分開呢樣嘢喺呢個時代應該唔係啲咩特別嘢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