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咁黐線啊?

「佢會唔會咁快懷疑我啊?」

啱啱先一齊,點會?

「同埋佢個彈弓點裝法?」

搵啊恩嚟係美人計?





「龍叔我閱女無數都覺得條女唔差,換著你呢啲傻仔見到一定精蟲上腦,冇房都拉入草叢執返劑先。」

的確,大部分男人見到佢呢個Level嘅女都忍唔住上。

「但我有分寸架嘛。」

但我唔係嗰種人囉。

「咁佢唔知啊嘛,你哋一齊咗好耐咩?」





駁唔刀。

「你都啱。」

但要試我,唔係代表佢唔信我咩?

「咁話時話你琴日有冇送人哋返去?」

話時話,我哋好似就嚟遲到。





我睇咗睇錶:「不如行住講?」

龍叔睇咗睇電話:「碌柒,最衰都係你條撚樣。」

好似係你負責揸車架喎。

「咁行啦好嗎?」

佢冇答我,擺返好部電話就開車。

「咁你有冇送人返屋企?」

原本唔想。

「最後都係有送,不過係送上酒店。」





聽到酒店呢兩隻字,龍叔即刻用淫賤嘅眼神望住我,仲舔咗舔脷。

「點啊,食得和唔和味啊?」佢用油膩過豬油嘅聲線問我。

你條死淫蟲真係。

「冇啊,咩都冇搞啊。」

我估你都唔信架喇。

佢用一個質疑嘅眼神望住我:「咁做咩要送上酒店嘅?」

人哋叫酒店,唔係叫炮房,唔一定係要扑野先去得。





「佢住長洲,琴晚太夜冇船搭。」

返唔到屋企,唔通叫佢瞓街咩?

「咁做咩唔帶佢去你到瞓?又要人嘥酒店錢。」

帶佢返你屋企啊笨!

「你都黐線嘅!」

都話佢佢係我條女嘅朋友,而家「妻之朋友即是炮友」啊?

「咁如果你呢單嘢就算做咗都係得當事人知呢?」

咁講嘅話…我都唔知自己會點做。





「我可能真係會上咗先算。」

因為你都講到咁。

「咁咪係囉。」

但係…

「我唔係因為愛去做囉,而係純粹為咗發洩嗰下性慾。」

性同愛分開呢樣嘢喺呢個時代應該唔係啲咩特別嘢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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