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龍叔架車上面,我依然都係諗緊佢啲嘢。

我竟然冇辦法好似以前咁一上車就咩都唔記得。

龍叔見我好似死老豆咁款,忍唔住開聲:「搞咩啊武仔?」

「我…」我諗咗陣:「冇嘢啊。」

我驚佢笑鳩我。





男人係咁要面架喇。

佢送咗隻中指比我:「快啲講啦。」

你逼我都唔會講架喇。

「唔要。」

除非你說服到我。





過咗陣,佢停咗架車喺路邊。

「做咩啊?」

你又有咩陰謀?

「我就唔會冒呢個險嘅。」

吓,又有咩險要冒?





「唔明。」

定係你又有方法Chok我講嘢?

「一個人唔開心呢,就好容易做錯嘢嘅,更何況我哋份工咁危險。」

即係話我返工一定要開心?

「邊會啊?我跟咗你咁多年。」

呢啲明明就係經驗問題。

「嗱,經驗再好但心情差,都係含撚架。」

唔該說明下。





「例如?」

冇概念。

「一條技術好但心情差嘅女,佢係一定會鳩咁嚟,然後你就鳩都斷。」

我未試過。

「唔明。」

所以唔知。

「我唔理,總之你唔講我就唔開車。」





頂你啊!出矛招都得嘅!

「一邊行一邊講得唔得啊?」

我現正作出無謂嘅掙扎。

「唔得。」

玩到咁絕?

「唉,我講喇。」

我都冇得揀。

「琴日我條女話要畫畫嚟唔到,但係之後有人同我講咗啲嘢。」





就係所謂嘅證據。

「琴日嗰個真係唔係你條女嚟架?」佢用質疑嘅眼神望住我。

講你又唔信。

「真係唔係啊。」

雖然我身邊又真係冇女性朋友。

「咁琴日嗰個係邊個嚟?」

你終於問呢樣嘢,等咗你好耐。





「佢係我條女嘅朋友,都…」

佢打斷我:「都係同你爆料嘅人。」

龍叔果然心水清。

「咁你點睇?」

呢個先係重點。

「我覺得係你條女裝你彈弓。」

點解要咁做?

「咁做有咩好處?」

試到我係咩人?

「唔知佢啊,不過啲女人係咁架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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