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四十七.
落樓下上咗的士之後,我就即刻同啊晴報到。
「我送咗佢上酒店喇。」
「哦,好。」
「佢嘔到我成身都係,同埋佢都應該知趕唔到尾班船。」
「你而家返緊去?」
「係啊,上咗的士喇。」
「咁你返到去講聲啦。」
係喎,我一路都唔知佢今日突然有咩搞。
「你今日話突然有嘢搞,有客?」
咁係人都鍾意錢架啦,返工重要啲。
「係啊,做咩?」
「冇啊,想睇下你整咗啲咩。」
「好啊。」
講完,佢就Send咗張相過嚟。
相裡面嘅係一幅畫,但感覺好熟悉,但我唔肯定係咪真係見過。
我睇咗睇錶:「咁你早啲瞓啦,都夜喇。」
「早唞。」
「早唞。」
我閂咗Mon諗住收埋嘅時候,佢又響咗嘢。
我以為係啊晴,但原來係啊恩。
「喂。」
「你唔係瞓咗喇咩?」
「你咪理啦。」
「Ok fine。」
「啊晴有冇搵你?」
「有啊,做咩?」
「佢有冇同你講今日做咩突然唔嚟?」
「有啊,佢話有客搵佢,之後走咗去畫畫。」
「有冇相?」
「有啊。」
講完,我就將啊晴頭先Send比我張相Send比佢。
「…」
「有咩問題?」
「你唔認得呢幅畫?」
老老豆豆,你話我無禮貌、無文化都好,其實我覺只要係同一個人畫,基本上幅幅都差唔多樣。
「唔認得架。」
「傻仔,佢講你就信啊?」
「信架,你估TVB啲膠劇咩?」
「咁對唔住,真係同TVB啲膠劇一樣。」
「你又想講咩啊?」
「幅畫唔係今日畫,佢喺到好耐。」
「你今日真係全面老屈架喎。」
「等我一陣。」
講完,佢就Send咗張電話相簿嘅Cap圖過嚟。
一堆格仔之中有一格就係頭先佢Send比我嗰幅畫嘅相,但上面個日期…
唔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