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四十五.
「喂,尊重啲好喎。」我推開佢:「我係你朋友條仔嚟架。」
「鬼叫你咁大隻咩。」佢用指尖由滴水開始沿住我塊面個輪廓慢慢掃到落去:「仲要個樣都唔差。」
佢隻手掃落去嗰陣,我郁都唔郁,成碌木咁棟咗喺到。
唔係我唔想郁,係我好似比人撳咗身上面一啲奇怪嘅制咁,想郁都郁唔到。
掃到落下巴,佢終於停低,而我就不由自主咁震咗下,之後就正常返。
「真係處處地架喎。」佢奸笑。
我拎開佢隻手:「咩叫處處地?」
「處處地啫係話你雖然破咗處,但係都仲同啲處男一樣咁敏感。」
「你又知?同埋而家處男得罪你咩?」
我覺得將情侶之間嘅嘢拎出嚟同其他人講好似唔係咁好,所以就冇正面回答。
而後面嗰條問題就係…我覺得有必要幫處男平反。
處男咪處男囉,冇問題架喎,男人拍埋拖都可以唔鍾意扑嘢架喎。
「你覺得我會唔知咩?」佢冷笑一聲;「我同佢識咗幾耐啊?」
「我唔知你哋,總之你唔好搞我,我聽日仲要準時返工,我估你都要架啦。」
我咩都唔想知,淨係想快啲返屋企瞓教。
佢大字形咁擋住門口:「咁你估錯咗喇,我聽日唔洗返。」
我嘆氣:「你唔洗,但係我要啊!」
「然後呢。」
「你…」
我有啲無奈,但又冇可能夾硬推開佢。
「咁你想點啊?」我問佢。
「我想你陪我傾陣計。」佢雙手撳實門框:「呢個要求唔係好過分啫?」
「一陣啦唉。」
我有得拒絕咩?
佢伸手:「行啦,去坐床。」
「唔洗你拉我去,我份人好講口齒,話傾就會同你傾。」
講完,佢就行咗出去,而我都跟住佢。
佢坐喺床嘅其中一邊,而我就坐喺另一邊。
我依家呢個行為已經唔啱,仲坐埋去就準備落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