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四十三.
因為我唔想引起啲咩誤會,所以我冇走去扶住啊恩,淨係跟喺佢隔離望住佢。
行行下,龍叔迎面行過嚟。
「你唔係走咗架喇咩?」我問佢。
佢喺我面前停低:「你個死仔做咩唔扶住人啊?」
「佢自己搞得掂架喇。」
大佬啊,呢單嘢比啊晴知道咗,我渣都冇得淨架。
「我唔掂啊。」啊恩搭咗句。
講完,佢就挨住牆坐低。
龍叔一掌拍落我後腦:「掂你個死人頭,快啲去睇住人啦,我走先喇。」
事情發展到呢到,我完全唔理佢都真係幾仆街,但我理咗佢又會比人鬧。
所以我決定…徵求咗啊晴同意先。
我打電話過去,而佢都即刻聽咗。
「咩事啊死人頭?」佢問我
「啊恩飲醉咗。」我嘆氣:「但係我同佢有咩身體接觸好似…」
佢打斷我:「唔驚啦,我同佢識咗咁耐,你幫我睇住佢啦。」
「哦,咁好啦。」
「話時話點解佢去咗你到嘅?」
直接講佢嚟搵盤好似好衰,都係唔好講出嚟好啲。
「我都唔知啊,你問下佢。」
「哦,咁有咩再留Message比我啦,我啱啱先忙完,攰到虛脫咁滯,瞓先喇。」
「好。」
講完佢就收咗線,而我都嚟到啊恩身邊。
我踎低:「你起唔起到身啊?」
「我起到架!」
佢一掌拍落個地下到,然後用雙手撐住,慢慢咁挨住牆企起身。
每個飲醉酒嘅人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統治世界,做每個動作都好似完成壯舉咁,但事實上其他人睇佢係柒到喊出嚟。
雖然我好想笑,但見到佢咁堅強,我決定用盡所有面部肌肉去忍笑。
「你自己行唔行到啊?」我問佢。
「掂啊!」
講完,佢就向前踏出咗一步。
前腳成功著地,佢好成功咁行出咗一…
「呯!」
佢仆咗,你當我冇講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