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到咁,都係想搲水吹啫。

我苦笑:「點解你會咁覺得?」

就同你吹下。

佢微笑:「要見到嘅,總會見到。」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我嘆氣:「你係咪講緊廢話?」

定係你讀緊經?

佢冷笑一聲:「你未參透到啫。」

我頂你個肺啊!

「吹個水仲要我參透?」我苦笑:「你慈山寺落嚟架?」





啲頭髮長癩癩咁,唔似係尼姑喎。

「梗係唔係啦。」佢苦笑:「你有見過尼姑咁MK架咩。」

咁你就唔好講經啦。

我望一望枝煙:「你有咩要講好快啲講喇,我枝煙就燒完。」

趕住返去啊,唔好喺到Talk shit啦。





「返去陪老婆啊嘛,我知啊。」佢撳熄煙頭:「我都走先,有嘢做。」

佢講完就轉身向橋嗰邊行,而我就相反。

等陣先…

我轉身:「你點知我有老婆架?」

我頂吖。

轉個身就唔見咗,保特啊?

我嘆氣:「真係。」

越嚟越多怪事發生,我個頭都越嚟越痛。





電話響起,係啊晴。

我:喂,做咩啊?

佢應該都差唔多收工。

晴:我返緊嚟,你想我煮定點?

又要麻煩你,唔好啦。

我:食魚蛋粉啦,你煮完又要洗。

因為有可能係我洗,所以都係唔好煮。





晴:咁好啦,你去嗌定嘢食等我啦。

不嬲都係咁架啦。

我:知喇。

等你啊。

晴:錫曬你喇,掰掰。

電話收線,我都慢慢行返去。

凍奶茶依舊係老闆娘嘅出品,奶同茶依舊都係完美咁融合。

但我就係忍唔住攪佢,仲攪到失曬神。





老闆娘見啊晴未到就喺我對面坐低,之後就慢慢咁將我杯奶茶推走。

我鬆開飲管:「做咩啊?」

佢冇講嘢,淨係望住杯奶茶。

我望落去,見到啲冰已經融曬。

「我問你做咩就真。」老闆娘拎走杯奶茶:「呢杯唔好飲喇,我整過杯比你。」

我點頭道謝,而佢都好快就拎咗另一杯凍奶茶出嚟。

老闆娘放低奶茶:「煩緊老婆?」





你又有神通?

我擘大個口得個窿:「你點知架?」

我咩都未講喎。

「做人幾廿年,觀人入微架嘛。」佢微笑:「同佢傾下啦。」

嗯。

我繼續攪杯奶茶:「會架喇,有心。」

佢拍咗拍我膊頭就起身行返去廚房,而啊晴都終於到。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