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喇,咁跟住要做咩?」

淨係抄一句?

「冇嘢要抄架喇,你揭去最尾嗰頁啦。」

吓?

「但係搞咁耐唔會好唔抵咩?」





咁多個鐘為咗一句?

「你揭去最尾嗰頁先。」

我唔諗住答我,所以我都冇再問,直接揭去最尾嗰頁。

一揭開,我當堂O曬嘴。

因為最後一頁上面有一句唔係我筆跡嘅字,嗰句嘢正正就係…





「愛就是不問值不值得。」

「你…」

我驚訝到講唔到嘢。

佢咁樣算唔算係讀咗我心?

佢拍咗拍我膊頭:「一早知啦。」





你又知啲咩?

「我有講過嘢比你聽咩?」

上一次封信好似淨係講咗約我嘅嘢咋喎。

「你有冇聽過文字係有溫度架?」

咁都比你講到?

「咁我啲文字都好高溫下,咁你都Feel到。」

雖然從事文字創作,但我自問表達能力唔算係頂級。

「用手寫嘅文字加上佢係一封信所以就更加有溫度,你知唔知點解?」





睇嚟佢又有嘢想講。

「都話你好勁架啦。」

想知你知道啲咩。

「咁都要你重視我先得。」

的確係。

佢繼續講:「你以前寄信比我都係用A4紙摺出嚟嘅紙封,但對上一次嘅信封只不過係塗走上面資料嘅重用信封。」

就算我真係重視你都好,但我真係冇咩心情搞咁多。





「咁裡面呢?」

啲字又有咩特別?

「啲字打曬風咁,摸起嚟唔係好凹,睇嚟你寫字嘅時候冇咩力。」

咁所以呢?

「咁會推論到啲咩出嚟?」

我唔識架大佬。

「你唔開心。」

雖然唔知你點推論出嚟,但中咗。





「係啊,你想唔想聽?」

禮貌嚟。

「你知我好得閒架?」

不過都係循例問下咁解,因為我知答案。

「咁我講架喇!」

準備好未?

「等我一陣。」





講完,佢就拎住煙斗行開咗一陣,返嚟嘅時候個煙斗已經填滿咗煙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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