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到屋企,我哋兩個攰到直接攤咗喺張梳化到。

「你快啲沖涼啦,我唞陣先。」啊晴企起身。

我行去衣櫃幫佢拎咗套衫:「你沖先啦,沖完直表上床瞓。」

「我沖好耐架。」

我將套衫塞落佢到:「快啲去沖啦。」





「咁…好啦。」

我攤喺梳化上面撳電話,撳下撳下就咁瞓著咗。

我再凍醒嘅時候已經凌晨兩點,而梳化隔離嘅地下都多咗張棉被,應該係啊晴摷出嚟比我,不過我比踢咗落去。

我執張被上嚟冚返好,然後就諗住繼續瞓。

喺我就嚟瞓入眼嘅時候,啊晴打咗個乞嗤。





係喎,成間屋得兩張被。

我冚緊棉被,佢咪即係冚緊冷氣被囉。

半分鐘都未夠,佢又打咗兩個乞嗤。

真係傻婆嚟,咁凍淨係冚張冷氣被邊夠,要凍都比我凍啦。

我好似賊仔咁趷高腳行入去:「真係傻婆嚟。」





講完,我就逐少逐少咁抆佢張被走。

我將抆出嚟嘅冷氣被擺去梳化到,而我梳化張棉被就拎入嚟比佢冚。

雖然我淨係冚張冷氣被有啲凍,但都叫接受到,唔洗好耐就瞓返。



..

.

「呯!」

「好撚痛啊!」





太耐冇瞓過梳化,碌下碌下就碌咗出界,就咁一嘢撞咗落地下。

不過呢個都係幸福嘅象徵,因為好耐冇瞓過梳化即係好耐冇鬧過交。

我捽咗捽眼,睇咗睇鐘。

原來已經十點幾,啊晴已經出咗門口。

我拎開張被,然後…

點解張被咁重嘅?

耷低頭望咗望下面,之後又望咗望睡房。





「真係傻婆嚟。」我苦笑。

我換完一次,佢又換一次。

我起身摺返好張被之後伸咗個懶腰、煮咗個杯麵,最後就前往我今日嘅作工地點。

I mean…我張電腦枱。

我諗我今日成日都要對住部電腦架喇,鬼叫我呢排偷懶,日日都淨係食玩瞓,搞到啲存稿有減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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