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日星期六,比賽後一個星期,也是Summer course的最後一課,上完就真的放暑假了。
 
我和阿心如常的拍住拖返到校門,一般的前後腳入Lecture hall,佢坐車頭我坐車尾,誰知道我一行入hall就馬上引起一陣小騷動,全班同學都擰頭望著我,議論紛紛,阿心在前面更加不知道我發生甚麼事。
 
我心中嘀咕著,喂唔使啩,上星期走咗一堂啫,唔係噉都被捕吓嘛?唔通上Summer course都要retake?明明請咗事假啦。
  
到我行返馬飛旁邊的座位到時,我大致聽到兩種聲音,原來都是有關上星期的比賽,一幫人在讚賞我游得好,幫佢哋贏到錢,另一班人就咀咒我廢,連累佢哋輸錢。
 
贏錢、輸錢?究竟發生乜嘢事呀?我一頭霧水,連忙問馬飛。
 




「唉~你唔好問我,唔講得㗎。」平日口若懸河的馬飛,今日竟然死狗一條。
 
「呵,睇你個仆街,滿面黑氣,你都有份輸錢啦。」我隱約覺得,佢哋應該都係輸賭我校在比賽的成績。
 
乘機落井下石恥笑他:「叫你唔好賭㗎啦,有錢唱吓K咪好囉,哈哈哈哈。嗰陣笑狗我肥仔水泡?以為我無料到,輸隱死你呀。」
 
正在旁邊「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之際,我打橫望過去,馬飛、墳哥、阿仙全都殺氣騰騰的瞪著我,突然有點笠水,一陣發窮惡會唔會劏開我肚腩呢。「唏,講吓笑啫,唔係真係輸身家啩?」
 
他們全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不再理睬我,這時候又有一班似乎是贏家的同學,「喜氣洋洋」的走過來,問我有關比賽的情況,又讚嘆我短時間都可以回復狀態入到決賽之類,只是無論我怎樣追問有關那個賭局的內容,個個都支吾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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