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十具野人屍體搬運到沙灘,屍體已經散發出淡淡的腐臭味。

蔣丹丹擦了擦頭的熱汗,惱怒的踢了一腳身前的野人屍體。

“他媽的,本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累!”

我看了一眼蔣丹丹,有些無語的笑了笑。這傢伙的大小姐脾氣又是爆發了。

李染染似乎還是沒有適應血腥味,她將屍體放下之後,轉身在一邊嘔吐起來。





張喜兒連忙來到她身旁,幫忙拍着她的後背。

“你看,都是你乾的好事!”蔣丹丹指着嘔吐的李染染,責備道。

我看了一眼李染染,說:“多經歷一些,總會適應。”

蔣丹丹吐了一口唾沫,說:“你他媽還有沒有良心了。”

我懶得搭理蔣丹丹,來到了李染染的身旁。





“沒事吧?”我問。

李染染擦了擦嘴角的穢物,說:“陸遠哥,沒事了。”

“好了,大家一起去搜集些木柴來。”我說。

蔣丹丹極其不情願的跟着林仙兒走了,我則是帶着張喜兒和李染染朝另一個方向找去。

李染染一臉好道:“陸遠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額,一會場面可能會較刺激,你還是不要看了。”我說。

張喜兒拍了拍腦袋,說:“陸遠哥,你不會要幹什麼噁心人的事情吧!”

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不一會,我們已經蒐集到足夠的木柴。

雖然張喜兒和李染染已經決定不看了,但是好心還是驅使着她們兩人站在不遠處張望。

我搭了一個柴堆,又做了幾個火把,完成了準備工作。

我將火把點燃,然後朝着野人屍體的槍傷戳去。

一股白煙冒出,焦糊味擴散而來。





林仙兒她們捂着自己的鼻子,都是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陸遠,你真是太他媽噁心了!”蔣丹丹罵道。

話音剛落,李染染直接跑到一邊繼續劇烈的嘔吐起來,張喜兒捂着鼻子走了過去。

我繼續着手的工作,用火把戳燙野人屍體的槍傷。

不一會,整具屍體已經不成樣子了。

“蔣丹丹,過來幫忙!”我喊道。

“你妹,爲什麼是我!”蔣丹丹罵道。





我看了一眼躲得遠遠的張喜兒和李染染,又看了一眼林仙兒,她會意要前來幫我。

蔣丹丹自然是不會讓小仙女做這活計,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搖了搖頭。

她長舒了一口氣,走到了我身前。

“搬到火堆那裏,把腦袋扔到火堆裏燒。”我說。

蔣丹丹臉色煞白,畢竟屍體的焦糊味可不是那麼的好聞。

她極力的忍着,幫着我把野人屍體擡到了柴堆旁,然後將屍體的腦袋放在了裏面。

我將柴堆點燃,屍體的焦糊味升級成塑料的焦臭味。

蔣丹丹捂着鼻子,直接衝回到林仙兒身旁。她彎身扶着膝蓋,劇烈乾嘔起來。





這股子味道實在是難聞,我也是感覺有些不舒服了。

不過我還是強忍着,等着頭顱已經焦黑一片便是將其給拖出來。

“我日,陸遠你他媽瘋了吧!”蔣丹丹擦了擦嘴角,往下順着胸口道。

林仙兒眼前一亮,說:“你想利用新神的天火傳說嗎?”

我看了一眼林仙兒,點了點頭。

“艾伯特再怎麼厲害,野人們對於新神的畏懼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內讓他給徹底的抹掉。”我大聲道,“畢竟這個信仰可是有着極其深厚的時間沉澱。”

蔣丹丹似懂非懂的看着我,張喜兒和李染染則是一臉懵逼。





雖然十分的噁心,但我還是忍着自己一個人把剩下的活計都給幹完了。

海盜營地裏面還剩下一些沒有拆卸的帳篷,林仙兒她們拆來一些布,然後將這十具屍體給包裹起來了。

“陸遠哥,我還是沒有搞明白你想要幹什麼。”張喜兒說。

“再過幾天你知道了。”我說。

忙活了七天,我們曬製出了足夠的粗鹽,野人的屍體也發乾發硬了。

執行計劃的條件已經具備,王妍她們也是安排好黃金山谷的事情跟我們在東岸會合。

一袋袋的粗鹽被搬運黑木小船,整整裝了五船。

幸子看着五船的粗鹽,一臉可惜道:“便宜這羣野人了。”

我笑了笑,說:“沒辦法,只有這樣才能鎮住他們!”

通過七了的眼睛,我和伊娃已經掌握了儂卡部落的情況。

首領女兒站出來統領了整個部落。

她選拔了新的祭祀,以復仇的主張在部落積累起了威望。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十個野人應該是她派遣來的。

我們划着小船,朝着儂卡前進而去,差不多在下午三點左右到達了崖壁下。

首領女兒很明顯吸取了艾伯特失敗的教訓,她在崖壁安排了四個巡邏的野人戰士。

不過這基本對我們不起什麼作用。

我和伊娃摸去之後,一人兩個便是將他們給輕鬆解決掉了。

一袋袋的粗鹽被我和伊娃從黑木小船背運到崖頂。

由於不停歇的運送,我和伊娃的體力嚴重透支,都是直接躺在崖頂了。

汗珠從額頭不停的往外冒着,我感覺自己的口脣乾渴異常。

休息了好一會,我纔是回過勁來。

我又是下去了一趟,將最後一袋粗鹽運了來。

我站在崖邊,吹了一聲口哨,示意王妍她們可以行動了。

伊娃嚥了一口唾沫,坐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熱汗。

“小心一點,不行的話殺了她!”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安排好這些粗鹽之後,通知我。”

伊娃點了點頭,站起身繼續朝着島嶼內部搬運粗鹽。

我穿過儂卡部落設置的巡邏崗哨,來到了首領女兒居住着的房子外面。

四周傳來一陣陣若隱若現的呻吟聲。

現在正是野人們狩獵的時候,即使他們的信仰沒了,繁衍後代的事情該做還是要做。

這是亙古不變的人類生存發展的法則。

我正是準備進入首領女兒的屋子,一陣陣嬌喘聲傳來。

似乎她也在進行着繁衍後代的大業,這麼直接闖進去有些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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