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雖然已經死了,但我們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因爲失去精神支柱的人往往會變得極其可怕,例如德國的納粹,日本的左翼。

我和伊娃在主島四周佈置了嚴密的監控。一旦有野人登陸,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反應。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長久的辦法,因爲我們總會有疏忽大意大時候,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而且我們還要去儂卡部落拿回組裝信號放大的器最後部件,所以這件事情必須使用一些手段善後。





我們商定了接下來的計劃,簡單的在黃金山谷裏休息了幾天,然後準備前往東岸曬鹽。

王妍、夏嵐和伊娃留在黃金山谷,照看農場和畜牧場。

我則是帶着剩下的人前往山洞,籌備善後計劃的必需品——海鹽。

......

凌晨時分,密林裏的空氣格外的清新,露水沾溼了我們的衣服和褲腳。





由於解決了艾伯特的事情,而且回家的事情也終於見到一點曙光,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不錯。

我看了一眼幸子,問道:“咱們發射出去的信號他們真的能收到嗎?”

幸子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我們別無選擇了。”

我拍了拍腦袋,擔心道:“子彈已經不多了,到時候我們怎麼應對你弟弟的人。”

幸子看了我一眼,說:“我相信你的運氣。”





我有些無語道:“希望咱們的運氣能一直保持下去。”

月亮高掛在夜空之,照亮了小島的每一個角落。

我們在山洞前升起了火堆,烤制着路狩獵到的三隻野雞和一隻野兔。

林仙兒和蔣丹丹從海邊挖來一些蛤蜊,兩人在山洞裏找出一個陶鍋,扔在裏面熬煮起來。

這幾天我幾乎頓頓不離肉,現在有了海鮮,倒是也能夠換換口味了。、

晚餐結束之後,我們圍坐在火堆前,聊着天。

“陸遠哥,我有些想念白麪饅頭了。”張喜兒說,“昨天晚我還夢到自己躺在一個巨大的白麪饅頭。”

“以前感覺很普通的東西,現在想想是多麼的寶貴。”林仙兒說。





蔣丹丹看了一眼林仙兒,說:“我們只要離開荒島,想要什麼沒有!”

李染染嚥了一口唾沫,說:“我想喫桶面,煮爛了的再加一個生雞蛋!”

我有些無語的看着李染染,說:“你的口味倒真是獨特!”

幸子嘆了一口氣,說:“話說回來,倒真是有些懷念在諾提部落喫桶面的感覺了。”

張喜兒直接瞪大了眼睛,說:“你在諾提部落找到了桶面!”

“次在諾提部落尋找部件的時候。”我說,“不知道那幾桶有沒有被小艾給喫掉。”

張喜兒噘着嘴,有些不開心道:“陸遠哥,爲什麼不給帶回來一些!”





“你看不出來嗎?”蔣丹丹說道,“他心裏根本沒你,恐怕你的地位還沒有那個女野人高!”

張喜兒的雙眸之閃爍過一陣嫉妒的光芒,隨即她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蔣丹丹。

“我纔不聽你在這挑撥離間,陸遠哥對我最好了。”張喜兒道,“而且某些人還惦記着我陸遠哥呢。”

蔣丹丹直接變了臉色,說:“你他媽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情了,有意思嗎!”

張喜兒像是一個鬥勝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道:“怎麼,我不!”

“你信不信我趁你睡着的時候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蔣丹丹一臉陰冷道,“讓你永遠的閉嘴。”

張喜兒猛的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躲到我身後,抱着我的胳膊一臉畏懼的看着蔣丹丹。

我看着蔣丹丹,她身有一股子殺氣,而且性格似乎也變得更加冷酷了。





若是在以前,她哪有什麼膽量去割人家的舌頭,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血腥洗禮,她絕對能夠幹出來。

幸子看了一眼蔣丹丹,抿嘴淡淡的笑了笑。

我們又是聊了一會,蔣丹丹和張喜兒都是沒有再說話。

見得夜色深了,睏意也是侵襲來,我們便都回山洞睡覺去了。

一夜無語,清晨我們吃了一些昨日剩下的雞肉和兔肉便是忙活着曬鹽去了。

我們需要大量的粗鹽,這是我們實施接下來計劃的關鍵。

“你說咱們玩這招,野人們傻乎乎的會信嗎?”蔣丹丹忙着手的活,一臉質疑道。





我看了一眼蔣丹丹,說:“耶穌的預言可是席捲了歐洲,一直影響到現在。”

蔣丹丹無語道:“人家的預言是多麼的神聖,你這是一個赤裸裸的騙子。”

“神性的塑造往往是從人性的欺騙開始。”我說。

蔣丹丹裝作很是噁心的樣子,朝着一邊吐了一口唾沫,道:“別把自己搞得很有逼格一樣。”

我十分無語的笑了笑,蔣丹丹怎麼這麼喜歡懟我呢?

在這時,伊娃突然跟我建立了通感,我心下一愣。

“有十個野人從東岸摸來了。”伊娃說。

通過佈置的監控,我很快便鎖定了他們,十個謹慎小心的野人正在朝密林裏面進發。

“艾伯特都死了,他們還真是願意折騰呀。”

我跟林仙兒她們說了一聲,準備處理掉他們。

倒是這十個野人也好對付,只要狙殺了他們行了。

不過我還是要讓他們死的更有價值一些。

我們回到山洞收拾好槍械,前往東部沙灘,準備在密林裏面埋伏這些傢伙。

這十個野人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朝着密林裏面悶頭扎來,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在槍口之下了。

“儘量一擊斃命!”我說,“可千萬不要將他們打成篩子!”

砰!

我率先開了第一槍,緊接着子彈朝着野人們傾瀉而去。

野人們直接倒在了血泊之,斷絕了氣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心或許還懷有對艾伯特至誠的信仰,但是隨着生命的完結,一切也都煙消雲散了。

我們靠攏前去,野人們的屍體到底還是被打的不成樣子了。

我一臉無奈道:“能恢復過來嗎?”

林仙兒搖了搖頭,說:“除非找專業的入殮師來做。”

蔣丹丹十分不解道:“不是幾具屍體,你想拿着它做什麼?”

“有很大的用處,不過效果要大打折扣了。”我說。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林仙兒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先把這十具屍體擡到沙灘吧。”

“陸遠,你他媽讓我們四個女孩子搬運屍體嗎?”蔣丹丹道,“太噁心了!”

張喜兒看了一眼蔣丹丹,說:“幹吧,陸遠哥的吩咐絕對不會有錯。”

“臥槽,你想幹你幹吧!”蔣丹丹怒罵道。

林仙兒走到屍體旁,擡起屍體的肩膀,全然不顧面的鮮血。

她看了一眼蔣丹丹,說:“過來幫忙。”

蔣丹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只得是無奈的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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