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我無啦啦收到隻戒指: 二.
喺我鳩坐喺到等人覆我嘅時候,出版社嗰邊打咗過嚟。
唉,又嚟。
今次又搞咩呀?
我聽咗個電話,然後將把聲校返去頹Mode:「做咩呀狗卷?」
狗卷係佢幫自己改嘅花名,都唔知點解佢五張嘢都仲可以咁中二病。
「你搞緊咩?」佢問我。
「啱啱起身,想點?」
「有人擺低咗嘢俾你,返嚟拎。」
「咩嚟架?」我問佢。
「我撚知你。」
講完,佢又Cut咗線。
簡單嚟講,我又要喺屯門搭返觀塘。
搭返去都算喇,仲要唔知返去拎咩。
我沖完涼換完衫之後就落咗樓,食個包就上咗地鐵。
我打返去比狗卷,一響佢就聽咗。
「做咩?」佢問我。
「件嘢用咩裝?」我問佢。
「黑色箱,個邊銀色,好似好Pro嗰隻。」
吓,我無印象有人要俾啲重要到要用呢種箱裝嘅嘢比我。
「可唔可以開嚟睇下咩嚟?」我問佢。
「我睇睇。」
我就咁拎住部電話等咗佢幾分鐘,個腦一直諗緊件嘢會係咩。
嚟。
但係好可惜,我係完全諗唔到。
「聽唔聽到?」佢問我。
「喺到。」
「有密碼鎖,但唔知密碼。」佢開始有少少躁:「邊撚個咁大整蠱?」
「做咩?」我問佢。
「電子鎖嚟,錯三次會鎖一日。」
吓,癡撚線架?
我突然諗起佢堆架生:「你唔係有虎頭鉗咩?唔直接爆鎖?」
「佢都唔係有條鐵嗰種,爆撚啊?」
「我撚知咩屌你,我都未見到件嘢。」我有啲無奈。
「咁你想點搞?」
「等我返嚟先。」
「得,等你。」
個幾鐘之後,我終於返到Office門口,而狗卷都喺門口等緊我。
「個箱喺邊?」我問佢。
「我拎咗去我張枱到,啱啱喺門口搞好似好怪。」佢轉身行入Office。
我喺後面跟住佢:「梗係怪啦,成個賊咁撚樣。」
嚟到佢個位,我就見到個Ipad咁大、一疊A4紙咁厚嘅黑底銀邊箱,而個電子密碼鎖就向住我哋兩個,密碼鎖上面除咗一至零十個數字,右手邊仲「Enter」、「Cancel」同埋「Back」三個制,而三個制下面就有紅、綠燈各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