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啦。」

「做人,一定要有耐性,冇耐性係唔會得到自己想要嘅嘢。」佢用長輩說教嘅語氣同我講。

件事好唔對路。

雖然佢平時講嘢都好有教育意義,但唔會用呢種語氣。

「你做咩?」





「武仔,你聽我講。」佢再飲一杯:「愛情就好似打飛機一樣。」

又係呢啲比喻,我鍾意。

「願聞其詳。」

「你自己打嘅時候,鍾意點就點,因為冇人理你。」佢拍咗拍我膊頭:「但係有人幫你食咗佢嘅時候,你就要捉實碌鳩、撳實佢個頭,唔好錯過,因為你一錯過,未必有下次。」

「你意思係…」





我想Confirm我嘅諗法啱唔啱,但未講到就比佢揞住咗把口。

「唔好問我,你自己諗到咩就係咩。」佢睇咗睇電話:「我有事要走先,你自己慢慢參透啦。」

講完,佢就咁行咗出去,得返我一個坐喺房裡面沉思。

不如…

打開封信睇下?





我拎封信出嚟諗住打開,然後…

「呯!」

道門比人用力推開,然後龍哥個頭喺門邊突咗出嚟。

「你做咩返嚟嘅?」我將封信收喺背後。

「知你咩料啦。」佢比咗隻中指我:「咪撚開封信啊!」

「知啦。」我擺低封信喺後面,然後舉高雙手:「冇搞封信啊。」

「真係冇搞先好。」

講完,佢就咁走咗。





果然,知我者乃龍哥也。

我望住封信,真係好想開,不過龍哥做嘢一向都有佢原因,而且唔會有錯,加上佢都冇呃過我,所以就…

算啦。

還掂而家距離聖誕聯歡會都只係剩返個零月,應該早知同遲知都冇咩分別。

雖然講係咁講,但我返到屋企之後都係好好奇信封裡面有啲咩。

龍哥話唔拆得啫,冇話唔睇得架。

我用電筒照住個信封,可以睇到裡面有張白紙,但上面完全冇字。





我照下個信封嘅其他位置,然後見到有枝筆,筆頭有個應該係燈仔嘅嘢。

龍哥預判咗我,佢知我點都會諗方法睇,所以佢用咗隱形筆嚟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