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日之後啊澄喺IG搵我約咗時間,不過就冇叫我搵人,所以我估今日除咗佢,應該全部都係佢啲Friend。

我嚟到酒吧門口,佢已經喺門口對出個石壆食住煙等緊我。

係佢,唔係佢哋。

我自轉三百六望咗望周圍,真係得佢一個。

佢今日嘅衣着完全就係MK妹標配,唔接受任何反駁。





Nike大剔褸、Thrasher黑Tee、真理褲、YSL𠝹波袋再加對McQween,再加埋佢個樣同身高都同嘉盈有九成相似。

駁唔到啦?不過靚女就係靚女,着到幾MK都係有料。

雖然我冇話對佢有啲咩諗法,但係對眼要不時滋潤下呢單嘢我相信大家都認同。

佢彈走煙頭,行到我面前:「你做乜鳩?」

「得你一個?」我問佢。





「係呀,多幾個你請得起咩?」

好似又係,我都冇咁多錢。

「咁行啦。」

我哋揀咗張細枱,面對面咁坐。

「開住一枝Black Label先?」佢問我。





「兩枝啦。」

唔係話咩,還掂我都冇咩機會飲。

「都得。」佢挨前:「既然係咁,不如一枝Straight咗佢。」

「認真咩。」我扮曬冷靜咁上下掃視佢。

我已經流曬冷汗,一枝Straight真係好撚癲。

「都得。」我嗰個唔服輸嘅心驅使我講咗句咁嘅嘢。

「啊姐兩枝Black Label,一枝Straight咗佢啊唔該。」佢向住整緊酒個啊姐大嗌。

「收到!」啊姐拎咗兩枝Black Label出嚟:「你哋枝Straight先上定後上?」





「後上。」

我預判佢,伸手過去諗住揜住佢把口,然後…

佢預判咗我嘅預判。

佢都伸手埋嚟,仲要快過我。

佢揜住我把口:「Straight先上啊唔該。」

我終於推開到佢隻手,但一切已經嚟得太遲,原枝Black Label已經擺咗上枱。

「洗啊洗Shot杯?」啊姐問我哋。





「唔洗喇唔該。」啊澄擰個頭過嚟望咗我一眼:「佢要。」

我向佢比出咗一個禮拜而不失尷尬嘅微笑,心諗:咁撚串,一間就飲撚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