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咁一直望住挨喺我膊頭上面嘅佢,佢瞓教個樣成隻豬咁…真係好得意。

呢一刻我想做更多,但又驚做得太多。

無錯,我就係一個咁無膽、怕失敗又怕柒嘅人。

如果你要我揀用型嘅飄移定柒嘅減速,我會揀柒嘅減速。

你話我無大志?飄得過先係型,飄唔過就柒過減速仲要填埋海,以後連車都揸唔到。





我兩隻手成程車都好乖,唔係拎住部電話就係擺咗喺自己大髀上面。

明明只係望咗佢一陣,但唔知點解時間就好似過得好快咁,話咁快就嚟到大埔中心,我哋都準備要落車。

我拍咗拍佢膊頭,佢慢慢坐返直個人,然後挨前望住我:「到喇?」

我趕佢未醒曬,摸咗摸佢個頭:「係呀,就到啦。」

「你行唔行到啊?」我問佢。





佢揈咗揈頭:「應該OK。」

架車仲行緊,但係我哋再唔落去,一間車長可能會以為無人落然後就咁閂門開車。

啊晴起身,而我跟喺佢後面。

佢腳步輕浮咁行咗兩步,然後…架車就急停咗。

佢向住我呢邊仆過嚟,我即刻行前用雙手抱實佢,比我抱住咗嘅佢擰轉頭嚟望住我,而我哋兩個個嘴就只有10cm唔到嘅距離。





因為呢個畫面,我終於知原來啲膠劇橋段係真架。

「鍚落去?」

當我仲諗緊呢個問題嘅時候,一切都已經嚟得太遲。

架車到站停低,我放手,然後我哋就好似枝箭咁衝咗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