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住啲嘢行咗個圈,然後再行返上去。

去到門口嘅時候,我睇多次Whatsapp,佢都係未覆。

應該咁啱好冇響通知啫,Whatsapp個通知成日都唔響。

我Send多個Message比佢,然後就行咗上天台。

我望住個天,煙一枝接住一枝咁點。





我都唔知過咗幾耐,淨係一直喺到吸同呼,喺我諗住再拎煙嘅時候…

冇曬啦。

一包二十枝,比我食曬。

我拎電話出嚟睇,都過咗個半鐘,但佢都係未覆。

喺我諗住行返落去嘅時候,有人行咗出嚟。





「仲諗住搵你喺邊,原來你喺到。」佢講:「做咩唔落去啊?」

「冇啊,唔開心啫。」我喺到扮冇事。

「同條女有關?」

「都係嘅。」

「咁你想我點幫你?」





「唔知啊,傳下話啩。」

「咁好啦。」

講完,佢就轉身行返落去,而我就坐喺到望住個天。

再半過鐘過去,佢冇上嚟,都冇覆我。

越坐,我就諗越多嘢,就越唔開心。

佢冇坐我隔離、佢冇理我。

與其一個人喺到鳩坐等佢理我,不如上DC問下佢哋?

「直接啲講啦。」





呢個係我得到嘅回覆。

既然係咁,就同佢講啦。

我起身行落去,返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