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哋拎啲嘢上去先?」我問佢。

「係呀。」佢揹好個袋:「分一袋比我啦。」

我縮手:「唔要。」

啱啱講完,我左手邊袋嘢就比人從後拎走咗。

我望過去,係一個我同Clover喺房嘅時候,有行過入嚟觀犘嘅人。





如果無記錯的話,佢叫啊龍。

既然有人幫手,而佢又係男人,咁我就當然唔認屎認屁啦。

上到去都冇咩特別,撳下電話、打下麻雀、傾下計等人同嘢食到。

差唔多九點,人到齊,嘢食都到咗。

而我就好想摺埋自己,因為除咗嗰日有一齊落蘭嘅組爸、組爸條女同啊龍,我冇一個人係識。





我哋開始食嘢,大家都開始閒話家常。

佢哋講緊大學啲嘢,所以我都自動波收皮。

「你呢?」有人拋個波比我。

「我讀毅進。」我諗唔到第二個答法。

講學歷?我冇。





換個話題,講錢?我冇。

講日常?我冇嘢可以分享。

講內涵?咪玩我啦。

玩得放少少?我對住唔識嘅,真係一隻字都唔夠膽講。

所以我決定摺埋,之後嘅一切都唔關我事。

食飯時間過去,酒Game時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