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乜咁岩呀?」我主動向眼前既光頭刀疤漢打招呼,呢個刀疤就係上次雲哥派黎同我打果個手下。

「係囉,乜咁岩呀!」呢個時候先注意到刀疤佬手臂夾住爛醉既紅髮MK,紅髮MK面色青白,猶如死屍。

「唔知上次同你講既事諗成點?」又一把熟悉聲音落入我耳中,此人正是雲哥。

「暫時都係唔洗啦雲哥,如果我有需要先再搵你啦,唔好意思。」

我即時婉拒雲哥,話晒人地係黑社會大佬點都要俾返個下台階佢既。



突然間一陣啪啦啪啦聲響起,隨後一股臭味撲鼻,原來紅髮再次嘔吐,嘔吐物就似槍林彈雨般落下。


無耐,地下佔滿晒紅髮既嘔吐物,即使用手禁住個鼻都依然聞到刺烈既味道,真係搞到我咩食欲都無晒。

雲哥:「真係唔好意思令你見笑啦,我細佬佢唔係好飲得但又學人飲酒。」

「唔緊要。」我臉上帶住笑意。

「咁好啦我地走先啦,如果你回心轉意或者有咩需要既記得打俾我。」雲哥一眾行出大排檔。



「阿積!乜你依家群埋果班人玩咩,唔通你已經唔記得左上次既事?你又唔係唔知佢地係壞人黎?

林舒寶食左幾啖就企起身

「算啦我食飽啦!阿牛我地走,陪我拎返去俾呀媽食,唔該打包!

林舒寶手持外賣盒,另一手拖起阿牛就轉身行走。

我並無阻止佢地既離開,而係目送佢地背影離去,唔知點解我感覺到同佢地距離好似愈黎愈遠咁,



不過望住林舒寶由最初既MK妹變到開始識得關心自己呀媽,

身為寶拉姐好友既我心入面都有種欣慰既感覺。

「做咩事?」李右婷終於開口。

「無野,繼續。」就係咁,今晚既晚餐只係得我同李右婷兩個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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