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既人係到吶喊:「加油呀!刀疤哥,四眼仔挨住呀!唔好咁快玩完,如果唔係無戲睇啦。」原來光頭佬個花名真係叫刀疤。

「好,既然係咁我唔客氣喇。」我並唔係D乜蠢人或者公平主義者,既然人地都開左聲講到明讓我出招先,咁我緊係好自然咁攻上去拎優勢啦。
 
我微微握拳衝向刀疤,我使出五成力擊向刀疤腹部試下水溫,刀疤有好結實既身材,打佢既腹肌就好似擊落鋼板咁。


「力度的確唔錯,不過仲未夠班,就睇你挨唔挨到我呢招啦。」刀疤眼神凌厲,來勢洶洶,以直拳攻我喉结,我以靈敏既身姿輕易避開。

刀疤處變不驚即使失手亦好快調整好身體,再一次攻向我,今次刀疤使出一個左勾拳擊我咽喉,招招致命,但係我又再一次避開佢既攻擊,



我立即反擊,補一個右勾拳俾佢,刀疤瞬間反應過黎,佢以雙臂擋住我既進攻,我估唔到大舊衰既刀疤竟然有咁快既反應。

「只係識得避黎避去?成隻馬嬲咁,夠薑你就企定定隻揪。」刀疤雙目通紅,睇黎佢非常不滿我既做法。

「你都傻既,你試下唔好擋俾我打囉。」我並無因佢果句而真係企定定而俾佢打咁傻,避開佢拳頭既同時我都挑釁下佢。


就係咁,佢攻我避我攻佢擋,我地僵持左好耐,大約打左十幾分鐘,我深深體會到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呢句既意思。



我同佢呼吸愈黎愈急促,我清楚咁聽到刀疤既喘氣,睇黎我地兩個既體力都就快透支,而刀疤都開始急起黎,馬步開始唔穩,拳法愈黎愈亂,我決定唔再避開,用拳頭同佢硬碰硬。

我使出一個日字衝拳擊向刀疤,刀疤剛好以正拳擋住。


下一秒鐘傳來咔嚓一聲,我諗我同刀疤既手骨同時碎裂,我左手微微顫抖,而刀疤則垂低右手,佢既右手不斷抖震,睇黎佢已經無得再用右手攻擊。

此時,我已經被刀疤逼落角落避無可避,同樣地刀疤亦無處可擋,睇黎勝負既關鍵就睇呢擊,我以全身既力量貫於右手,以上勾拳對準刀疤既下顎,刀疤則拉弓擊向我鼻梁。
 
台下既人已經忘記左吶喊,全場一片安靜,絕無半點絲毫雜聲,就連呼吸聲亦無,仿佛世界已經停止。


 
數秒後,我吐左啖鮮血……
 
「嘩!精彩,刀疤哥果然犀利。」觀眾又大嗌又吹曬口哨又拍曬手咁,下一秒刀疤成個人向後跌低,成班觀眾當場啞口無言,全場再一次鴉片無聲,睇黎呢個結果係佢地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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